安离吃过饭听话的去泡澡,整个屋内热气腾腾的,安离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觉得是自己身体受寒了的原因,并没有意识到屋里的窗户,门都被上了锁。驻守驿站的人知道安离受了凉,要好好的泡泡澡,还专成的烧了一些炭火。
吏部尚书的府邸里,陈止阳伸出一只手接着飞来的信鸽,取出里面的信。打开来看,大致意思是安离和许意迟已经到达了那处驿站,安插在那里的人已经动了手脚,让安离有去无回。
“哼,安离你和我斗!当日你是怎样当中羞辱我的,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没驳你面子,如今就是我秋后算账的时候”陈止阳用力攥着手中的纸信,再看了一遍,放在火炉中烧掉了。
一旁的人小声地问“公子,你这样做,要是被老爷知道了可怎么办才好?这安启明可是当今的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已,如今我们私自解决掉了他唯一的儿子,若是引来杀身之祸可怎么好?”
陈止阳冷哼一声,“我父亲那样被安启明压着,早就想打击安家的势力了。我设计除掉他唯一的儿子,让他像鱼没有水,看还怎么在皇帝面前整日胡言乱语。我父亲这边,,,,,,”冷眼瞪了旁边的人,“你们若谁敢说出去半个字,杀。”
旁人吓得赶忙跪地“不敢不敢,定是守口如瓶”
安离只当是自己这几日身体都不适的原因,感受到房间内空气的稀薄,却也没放在心上。闭着眼睛泡在木桶中休息,这几日真是难得有这样放松的时刻。许意迟还在房间吃的饭,用过饭觉得有些无聊,看了会儿安离专程为自己带的书。
过会儿有人敲门,说是将治风寒的药备好了,端了进来。许意迟见药正冒着热气,而距离安离去洗澡已是过了好一阵子,想着已经是洗完了歇息在房间了。便端着药到了安离的房间,推开门却不见了踪影。
来到澡房,却看见房门和窗户都关的紧紧的,居然还挂着有锁。察觉到不对劲,许意迟敲着门喊安离的名字,里面却没有人回答。许意迟有些着急了,找了人来砸了锁,想也没想便冲了进去。
一开门便是要窒息的炭火气,许意迟捂了口鼻跑进去,只看见安离还在木桶里泡着。一同进来的人赶紧将安离一同抬回了房间,打开所有的门窗通风。拍了拍安离,仍旧没有反应。许意迟急的快要哭了,身旁的人说“看样子应该是短暂的缺氧的了,要及时的输入氧气才好”
话音一落,整个屋子的男人面面相觑,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许意迟见状,心里着急,想着救人要紧,一闭眼便是贴上了安离的嘴唇。持续了几次,终于见安离咳嗽了几声,随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众人都退了出去,许意迟让人又重新煎好药,待会儿端上来,自己守在安离的床前。“安离,你洗澡的时候没有听见什么动静么?”“为什么这样问?”“我寻你的时候,看见你洗澡的房门和窗全都关的死死的,并且上了锁。是人有意而为之,而且我估计这个人根本就不是驿站的人,是专程来找你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