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前辈,魏前辈,您起了吗?”魏无羡朦胧间听到景仪颇为急切的声音。
“哎呀大清早的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嘛?吵什么啊!扰人清梦……”魏无羡不满地翻了个身,想要抱抱蓝忘机,却扑了个空。
“现在什么时辰了?”魏无羡见蓝忘机不在,便又把头埋进被子里,想想景仪还在门外,又揉了揉眼睛问道。
“巳时了,再不起来午饭都没了。”蓝景仪道。
“巳时了啊,是该起了。”静室里还是那股沁人心脾的檀香,与蓝忘机身上的一样,虽闻了这么久,却还是闻不腻。
魏无羡三两下把衣服套上,“何事?”
魏无羡猛地开门,吓得蓝景仪一个踉跄,“你走路都不带声的么?”景仪边扶抹额边小声抱怨。
“谁知道你小子在想什么,连我开门都不知道!”
蓝景仪也不与他争,扯着他的袖子就走。
“干什么干什么,云深不知处禁疾行!”
“哎呀,蓝老先生有事外出,今日刚好不在,我这才做完功课来寻你,快带我打山鸡去!”
“好呀景仪,蓝家四千家规治不了你了,回头我同你们含光君说说,让他好好修理你。”
“同我说什么?”蓝忘机冷不丁的一声吓得两人一愣。
景仪悄悄放开扯着魏无羡袖子的手,心想:“完了完了,这下要糟,云深禁疾行,我还跑这么快。”
蓝景仪边想边偷偷瞄了一眼蓝忘机,见他笑的一脸和煦地望着魏无羡。“这……这这是我眼花了?含光君一向冷冷的样子,眼前这位莫不是泽芜君?”
可一旁的魏无羡却凑过去揽过蓝忘机说:“蓝湛,昨夜我馋酒馋的紧,可床下只剩一坛,是我不在时你留给我的,我实在没舍得喝,今日我下山去买些回来可好?”
蓝忘机斜了他一眼,把钱袋拿了出来:“你自己去可好?我今日还有事。”
“好嘞,含光君事多责任重,买酒这等小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魏无羡拿着钱袋就走,却听到他问一旁的景仪:“刚刚哪个手扯着魏婴的袖子的?”
景仪一头雾水,却还是乖乖地答了句“左手。”
“去把礼则篇抄十遍,倒着抄”。
听到这儿魏无羡一个踉跄,说了句“这蓝湛的醋劲儿可真是大”就走了。
只留下蓝景仪一个人站在那里一脸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