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不行……”旖旎爸爸听说让他们在米兰生活，说啥都不同意，原因一条：语言不通无法交流。
两位老人在米兰待了一段时间后回国了。
“月月，啥时候有时间过来，旖旎给你带了几身衣服，都是她设计的。”
旖旎给秦月月和卓丽娅每人设计了两身连衣裙，托妈妈送给她们表示对她们的感谢。
秦月月在思念成海的日子里见到了沈浩跃，两个人在东山别墅一起待了两个小时，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她这次来的时候，穿了一件特殊衣服，带上口罩后，没有人能辨别出她是男、女、老、幼，她慎之又慎，这也叫吃一堑长一智。
萧尧中考这天，秦月月穿着旖旎送的连衣裙如风中摇曳的玫瑰站在等待的家长群里醒目而又耀眼。
“萧尧妈妈，我远远就看见你了，考完这几天咱们就轻松了，假期打算让孩子怎么安排呀？”张晓宇的妈妈迎面走过来，几次家长会后，秦月月基本上都能记下谁谁的家长了。
“没想好，看孩子吧，看他考得怎么样。”
“你家孩子没问题，后来的几次模拟考试萧尧都在年级前五十呢。”
“还行吧。”秦月月边说边打开手机，她听到手机短信的声音。“秦想已经三天没来上班了，也没有请假。”董明宁是知道秦想和秦月月关系的少数几人中的一人。
“让人去他宿舍找找，或者单位年轻人有谁和他经常在一起，问一下他可能去哪里？”她编辑好文字后发给了董明宁。
她抬起头面含微笑地看着张晓宇妈妈，“你家孩子也不错呀。”
“不行，如果这次考不上江綜市第一中学，我就让孩子出国。”
“这么小你舍得孩子去那万里之外的地方？”秦月月听着张晓宇妈妈的话，露出了不舍的表情，似乎是要把自己的孩子送往遥不可及的地方。
“上不了江綜市第一中学就已经和那么一大群人有了差距，再以后差距会越来越大，换个环境，试试来个弯道超车，国外大学研究生与国内不同，教学灵活，不用上好多年学，只要修够学分就可以拿到毕业证了，并且回国后，口语也是溜溜的。”
“我比较赞成孩子慢慢长大，广粤省府中学也不错的，如果考得不理想，江綜市第一中学分数线没达到，可以考虑去那里。有的孩子初中成绩不很突出，但上了高中就直线上升，尤其男孩子，学起来可就是两个字～超越，把一拨一拨的学生甩在身后的比比兼是。”
“不行，那是个别案例，可不是比比兼是，要打有准备的仗。”
秦月月不懂她所谓的有准备的仗是什么，显然是两位观点不一致的家长在探讨同一个问题，她笑了笑。
中考结束后，萧尧跟着爷爷奶奶去哈尔滨旅游了，说是体验北方诱人的夏季。他自己感觉这次考试发挥没有失误，家里人也就放宽心了，让孩子放松一下。
“秦总。”
“说，啥事？”秦月月第一次见董明宁汇报工作这样磨磨唧唧的。
“秦想。”
“怎么样？”秦月月停住了翻动文件的手，眼睛紧盯着董明宁等待着他嘴里的消息。
“他在医院。”
“你用最简洁的语言把事情讲清楚。”秦月月等不及了，似乎预感到什么。
“他因为一个女孩，和人打架。他和那女孩在饭店吃饭，有个男的过来揪了一下那个女孩的辫子，先是发生口角，后来就打起来了，结果人家是好几个男的在一起吃饭，就好几个人一起打秦想，打完后就跑了。”
“他现在在哪个医院？你详细告我。”
董明宁把李妍发给他的详细地址发给秦月月。
医院里，味道浓浓的消毒水味让秦月月难受，她不知道秦想怎么样了？竟然不上班不请假，他不会给同事打电话请假吗？
床位上，被白纱布裹得严实的一个人躺在那里，一个女孩坐在旁边给他擦手。
她来到床边，那位女孩抬起头。
“卓灼？你？”秦月月惊讶地没说出后面的话。“是秦想吗？”秦月月看着卓灼用手指了指裹满纱布的人。卓灼看到秦月月也有些惊讶，然后面露难色地点点头。
“秦想，秦想。”他闭着的眼睛艰难地撑开一道小缝。
“他不能说话，都肿了。”
“打成这样，报案了吗？”
“那些坏人都跑了，那家小餐馆老板说没有监控，说即使报案人也逮不着。”
“你听他瞎说，你把时间、地点、事情经过告我！”
“为什么发生这么大事不告我？”
“我不知道阿姨您就是秦想的姑姑，他没告我他家里人的任何联系方式，我也不敢和我妈妈讲。”说着话，卓灼的眼泪像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让人看着心疼。
秦月月拿起手机拨打了110。（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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