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呢?”雄无涯看着两手空空的人询问。
“师傅,那李阳顽固至极,徒儿好说歹说,对方就是不肯将琴相借。”关斐观察着对方的脸色小心的解释着,哪知他话音刚落,对方就直接隔空一掌拍向了他的胸口,将他震出足足好几尺远。
“师傅...”关斐从地上抬起头来,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一口鲜血从口中涌出,顺着嘴角直滴到了地上。关斐怎么也不会相信师傅竟然对自己出手如此狠辣,他的目光中写满了痛心。
雄无涯一个飞身来到地上的人面前,冷冷道:“这就是办事不力的下场!”
关斐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怎么睡着了,想起方才做的那个梦,他不自觉揉了揉胸口,似乎梦中的那一掌真真的打在了他身上似的,令他不觉而颤。看来没有借到流光琴,钟南山他是一时半会儿不能回去了,师傅雄无涯的行事作风他是知道的,如果真的空手而归,对方一定不会轻易让他好过。
可是那李阳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任他费多少口舌都是无用,他本以为能够借助酒这个关键点来跟对方套近乎拉近关系,怎奈还是没能如愿,这可如何是好?关斐起身边想边走,他肚子饿了,得寻个地方填饱肚子才行,觉得还是边吃边想法子吧。
“小二,上点儿小菜,再来壶酒!”关斐大声吩咐道,对方闻言立即照办。
待小儿将酒菜上桌之后,关斐斟了一杯当即落肚,只是许是酒水太过便宜的缘故,关斐觉得没有一点酒味,便又大喊一声招呼小二。
“将你们这儿最好喝的酒拿上来!”关斐吩咐道,对方急忙屁颠屁颠的跑去拿酒,不一会儿就重又呈上一坛瓶口用黄布包着的好酒来。
“客官,我们店里最好喝的酒是这个,保证您喝完之后该想喝。”小二笑着说道。
关斐忽然想到,他在茗玺山上曾见到过这酒,那散落在一旁的黄布跟眼前这酒的大小模样看起来差不多,于是他急忙将酒解开来,那小二一看他如此便默不作声的退下了。
“果真一模一样。”关斐说着便将酒倾斜着倒入碟中,然后端起碗来呷了一口,他忽然有了思路,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抱起酒坛子来“咕咚咕咚”的大口往嘴里灌了起来。
“卢兄,你这是在做什么?”阿念捂着胳膊上的伤口不解询问道,船夫慌忙去寻纱布。
“明知故问!”对方面带怒火的回答道。
“可是......卢兄因何如此?”阿念依旧不解对方何故突然如此,仿佛刚才那个平静和善的人并不是同一人。
“你知道我因何如此,何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卢凌依旧怒气冲冲的反问。
船夫拿了纱布和一些草药来,一边走近阿念一边大声质问卢凌:“卢凌!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要杀人灭口吗?”
“哼!我杀人灭口?也不知道是谁先下的毒手?若不是他,灵儿他娘怎会忽然死去?若不是他,可怜的灵儿也不至于失去娘亲。”卢凌义填愤膺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