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放心好了,孩儿不会说漏嘴的。”御清风一本正经的回答。
“阿念,你爹娘可有消息?”卢凌有些好奇的询问着,自从上次替阿念演那一场之后,前来这乌篷船上看病的人就络绎不绝,简直比那药铺里面的生意还要好。再加上他妻子将自己那咳嗽一事在外人面前这么提上一嘴,这阿念的医术便更是被人吹得神乎其神。人人都知有一样貌俊俏的郎中,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并且还能妙手回春救死扶伤。这可将阿念给愁坏了,他想要的只是寻父母的消息,可不是寻佳偶的念头。
“还未有!”阿念边说边摇头。
“我见你白日里忙得很,所以才这个时候过来,这是我们这儿最好喝的桂花酿,特意带给你尝尝。”卢凌说着扭过头去朝船夫说道:“大哥!别忙活了!咱们小酌一杯如何?”
对方闻言还真就放下手里的活朝他二人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我当你拿的什么好东西呢?敢情是酒啊!”
“我见大哥平日里太过忙碌操劳,特意带些好酒来给你二人解解乏。”卢凌回应着,一面随阿念一道坐了下来。
“是啊,也不知怎么搞的,这几天人格外多,不过我看有些个不像是来看病的,竟说一些有的没的。”船夫有些郁闷。
“是吗?都说些什么啊?”卢凌也有些好奇,看来还有些小道消息可以听听呢!他在家里可没这么好的机会,难得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喝酒消遣。
“咳咳~”阿念忽然两声咳嗽,这让船夫和卢凌二人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他身上,船夫还正想说些什么之时闻到这一声似乎有意的咳嗽,随即闭上的嘴巴。
“怎么?将旁人医治好了,自己反倒病了?”卢凌开起了玩笑。
阿念一听这话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本身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这下反倒更加尴尬了。那些个前来乌篷船看病之人,一些个是真真的来瞧病,而有些呢则似乎意不在此,尽问些有的没的,例如阿念的名字,还有问他为何叫这么奇怪的名字。例如问他娶未娶妻,家中尚有什么人?他便如实回答,并且说自己自幼与爹娘分散是前来寻双亲的,对方便会发出类似于可怜之类的感慨。
还有些在他伸出手替对方把脉时,故意在他面前将自个儿的衣袖扯得高高的,更有甚者对他眉来眼去搔首弄姿的,令阿念甚是无语,眼睛都直往一旁看,而不去那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娇美人。虽说并未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面对跟自己截然相反的异性,阿念难免还是会生出一丝异样并且奇怪的感觉出来。
他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凭借着自身修为的作用努力的把持着应有的理智和清醒,试图努力将所有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感应对方身体气息的变化之中。他要做的事情除了替人诊治以外就是寻找生身父母,除此以外不敢有任何旁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