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10月23日上午9:30分 马德里皇宫某放映厅内
“中了,中了。狼王又中一招。这已是今晚的第七下了。仁王似乎是要把自己痛失心腹的怒火全都发泄出来。可怜的狼少主,今晚他就像一只幼犬一样毫无还手之力。唉,我们不得不说,亚平宁,请别让我们再为你哭泣了,好吗?······”
“这个布胡索,真是人如其名。”安胖对自己的祖国被如此奚落很不高兴。
“我们是来研究对手,不是听解说。”银河大帝语气里暗含不悦,伸手关掉了影像,“怎么样,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在兵不血刃,只用了一半时间就让安菲尔德缴械之后,银河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意思。一回来,他就拉上安切洛蒂和齐达内,把仁王和大黄蜂这两个跟他一样在论剑中保持全胜的人的比试录像看了好几遍,就像偏执狂发作了一样。
“嗯,看来,瓜迪奥拉已经找到了将拉玛西亚和南部两种武功体系融合的路子,现在仁王可谓武功斗进,如果那些受损的法宝回归,将如虎添翼。不过,再快的武功,也终究由人发出。仁王虽强,尚未达到无招胜有招之境,有招式就有破解之法。我想,只要多看几次,寻出他出招的规律,便不难破解。”
“可是他出手如此之迅猛,要看清已属不易,更何况找出规律?看来非一日之功啊。”银河面露忧色。
“我们要和他交手,起码也要到明年3月以后,有的是时间。您放心,我担保到时定有对策。”安胖深有自信。
“是是是,时间有的是,不急于一时,所以我们就不要再看下去了。”齐祖已经忍无可忍,“我现在看到这几张脸都想吐了,能不能让我去睡一觉?”
“不好意思,”银河有些愧疚,“您去休息吧。”
“哼,不就是个女人吗?发这种疯,连觉都不睡了。”齐祖边站起身边发着牢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想逃避才用这种办法折磨自己。告诉你,该来的躲不过,是个男人就挺直腰杆去承担,别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样子。”
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他说的对,你躲不过去的。”
“我知道。”银河揉了揉双眼,语气中透出无奈,“下午的那个会你们两个不用参加了。去的都是大佬,你们也插不上话,正好补补觉。”
“无论发生什么,切记冷静,不要彻底撕破脸。那样对谁都没好处。”安胖还是担心,又叮嘱了几句。
“事情到了这一步,恐怕撕不撕破脸已经不是我说了算了。”银河苦涩地一笑,“听天由命吧。”
走出宫殿,来到大街上,安切洛蒂并没有立刻回住所。他注视着路上的车流与人潮,心里五味杂陈。
这会是这个国家存在的最后一个上午么?
当天下午3点 马德里皇宫会议大厅内
一条长长的会议桌两端,各摆着10多张檀木椅子,没有一张是空的。
这里坐着的人,每一个拉出来,身家都足以把欧洲的几个小国家买下来。而现在,他们要决定欧洲霸主之国的生死存亡。
每个人都有资格当主持,所以没有主持。
沉默,让人窒息的沉默持续着。
“还是我先说吧。”巴梅托乌终于忍不住了,“我资历浅,说话不老练,喜欢直来直去,有什么冲撞各位的地方,请多包涵。”
他从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重重摔在桌面上。
“这是你们送来的缴税通知,我们加泰长老会议研究过了。简单地讲,不行。涨20%的税率,这是纳贡还是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