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蜂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啊,没什么。小梅,我有事先出去了。你在这儿好好呆着,比武完了别乱跑,我会来接你的。”
“嗯,我知道了。你小心点啊。”
“放心吧。”
大黄蜂悄悄从消防通道钻了出去,没有人察觉······
当晚22点50分 王子公园武馆外
“各位观众,我是欧罗巴电视1台评论员布胡索,巴黎大帝与加泰女公爵的比武刚刚以奉先大帝的险胜告终。尽管萨妹全力反击,无奈最终一招之差败下阵来,也算爆出一个不是冷门的冷门。我想,萨妹今晚可以安心地去捉奸了。让我们祈祷银河明天早上不要戴墨镜出镜头吧······”
伴随着解说员欠揍的声音,观众开始逐次退场。
小梅正茫然地站在出口,等着她的黄蜂哥哥来接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从她身边掠过的那个巨大的身影。
“陛下。”里尔王迎向他的主人。
“人接到了?”
“是的。不过,他说时间太晚,建议明天再谈。”
“好吧,你给他安排一下住处。通知普神,请他也早点休息。”
“关于住处,”里尔面露难色,“那个人说,想去······”
“哼哼,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就照他意思吧。”奉先一脸得意,“我要休息了。你盯着他,别出事就行。”
“是。”里尔也面带笑容,转身离去,留下继续在原地一脸茫然的小梅。
远处,一双美丽的眼眸正在黑暗中闪烁······
当晚23点55分 英国曼彻斯特 老特拉福德仙洞内
一对老冤家正在聚精会神地对弈一盘国际象棋。
“蓝月亮迎战罗马狼王,竟如此被动,险些受辱,真是朽木难雕。利物浦城仙子又一付扶不起来的样子。看来,英伦还得靠我徒儿和那个暴发户了。”温格提起一黑马,卧槽一将军。
“你跟木鸟还是势不两立啊。可是,”弗爵爷手指在棋盘上潇洒地一弹,大王后立刻飞出10几步远,“比武场上赢不了,嘴再毒也没用啊。这个周末你要是再输,怕是只有亲自和他撕领带了吧。”
“你少得意,”温格涨红了脸,再用车马双鬼拍门,“你的魔女也好不到哪去吧。”
“咳咳,”爵爷尴尬地咳了几声,将王拨开,瞬间又形成己方王后斜向反杀之势,“我徒弟至少在努力。你呢,明日突厥人就要上门复仇,你居然还派她今晚去巴黎,到现在也不回来。你是不是压根不想好好比今年论剑了?要是这样,还不如让给我徒儿呢。”
“首先,她不是你徒儿了。”温格小心翼翼地将王挪了一步,“其次,我派她去巴黎是有正事。”
“正事?会前任男朋友和情敌,也叫正事?”弗格森一个横扫千军,黑方一象已毙于白后之手,眼看黑王要被合围。
“你懂什么?公羊一家遇害,我徒与那二人嫌疑最大。所以,我才派徒儿盯着他们,看看谁先露马脚。同时,我得到法兰西内线密报,今日高卢南北双方要在普神调停下举行和议,如此大事,岂能不打探第一手消息?”温格一边回答一边苦思破局妙手。
“他们三个都在巴黎,万一出事,如何说得清?你小心弄巧成拙。”
“普神在那里,就是豹子胆的人也不敢乱来。你多虑了。”温格盯着棋盘,忽然眼睛一亮,“有了,我已看到一招妙棋,可一举反败为胜。哈哈,下了一晚,我终于能赢你一局了。”
“只要还没落子,就有变数。话别说得太满。”
“好,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看招——”
“咚咚咚,咚咚咚”
“谁呀,如此扫兴。”温格右手夹着黑后,面色难看。
“老师,我是吉格斯,有要事启奏。”
“进来吧。”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雅兴。”吉格斯喘着气,显然是一路小跑而来,“刚刚得到消息,马赛城主派往巴黎的谈判代表在塞纳河畔遭到枪击,头部中弹,重伤昏迷,已经送往医院抢救。”
“啪”温格手中棋子重重砸在棋盘上,四处滚动,满盘棋子全被扫倒。
“我说的吧,未落子,就有变数。”
弗爵爷面色平静如水,就像根本没听见消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