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银衣傅轻延!
傅轻延公主殿下……
商银衣原本正坐在亭子里摘抄《女德》,没想到自己逃出宫的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太后那里,然后就是摘抄那《女德》一遍,可商银衣最讨厌的就是这些女德女训的东西,她无聊的四处张望没想到竟然看到了傅轻延……
商银衣你这是要去哪?
傅轻延回公主,皇上在那御花园设了宴,臣正要去赴宴……
商银衣设宴?皇兄竟在那御花园设了宴?本宫竟然不知!
商银衣有些生气,气这商誉竟然在御花园设宴,自己竟然还在荷花池的亭子里摘抄这《女德》商银衣将持在手里的笔,放到砚台上。迅速站起身来,一步并做两步快步走到傅轻延身旁。
商银衣那,便走罢!
傅轻延……
与傅轻延走了不一会儿,迎面却出现了一道让商银衣无比惊讶的熟悉身影,他仍旧是一袭白衣,如沫清风,又妖孽得似女子一般,邪邪的丹凤眼里看到商银衣也莫名的感到惊讶。
邢逸之傅大哥,还有……
傅轻延这位是公主殿下……
邢逸之公主……
邢逸之朝商银衣微微行了一礼,商银衣有些迷惑不解的点了点头,好似还没回过神来。立在原地,傅轻延叫了商银衣好几声,才有些反应。
傅轻延公主,这便是臣之前和你说过的臣一南夏朋友的儿子,邢逸之……
商银衣……嗯,本宫知道了。
傅轻延……
商银衣冷冷的回应着,转身朝前走去,倒不是她故意装作不认识,而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看到邢逸之,心里便很是不舒服……
邢逸之(喃喃)……公主
御花园里一片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商誉还未到场,大臣们都在聊着私事,比如哪府上的大臣家里又添了个儿子,那员外又带了个小妾回府,那小妾如何如何的美若天仙,沉鱼落雁,或者攀比自家家宅如何富丽堂皇。
商银衣不由感叹这些大臣原来也会像她们女人一般聊这些。
一身黄袍的的男子缓缓向着正中央的位置走去,商银衣躲在傅轻延身后,邢逸之在一旁静静的将商银衣的这些小行为尽收眼底。
不想,商誉余光还是发现了躲在傅轻延身后的商银衣,商誉明显被绊了一跤,商银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过商誉好歹是九五之尊,面子还是要的,为了稳住自己的位置,他表面仍旧保持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当然背后的狼狈除了商银衣三人以外的大臣都看不出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商誉今日是与各位大臣们的家宴,银衣!?
商银衣皇兄?
商誉你为何会在此!
商银衣皇兄,听说此次家宴与众不同之处在于讨论的话题是关于南夏的?
商誉所以,你这又是要作何?
商银衣皇妹也想为商国进言!
商银衣为商国出一份力!
商誉胡闹,国家大事岂是女儿家家的游戏?!
商银衣……
邢逸之皇上,公主只是想为商国出力,进言献策罢,并未做出什么过分之事……
邢逸之从座位站起身来,直视着商誉的眼睛,不慌不忙的道。
商誉你又是何人?
不知道为何商誉觉得那个感直视自己的男子很像一个人,只是他如何也想不出是谁了罢。
傅轻延皇上,此人乃是臣朋友之子……
商誉好你个傅轻延,这家宴岂是外人能来的!
商银衣皇兄!
商银衣紧张的看着商誉,生怕商誉一个不高兴傅轻延就会被惩罚。
傅轻延逸之是南夏人……
商誉南夏人?
商誉好,朕要到就是南夏人!
座下的各位大臣个个面面相觑,接头交耳。
邢逸之……
商誉大喜的一拍椅子的把手,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邢逸之跟前,打开了手中的扇子,上下打量着面前的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便回到了位置上,对众大臣道:
商誉这些日子,总会有南夏的灾民在商国边境,或不知不觉进到了这京城过着乞讨的日子……
大臣甲:“这南夏的一落小山村,常年处于干旱少雨,不少村民都想进商国求些吃食。”
大臣乙:“这南夏和我们商国关系几近破裂,就差发起进攻。”
商誉那该如何是好?
大臣甲:“以臣之见,理应将这些南夏人赶出商国!”
大臣乙:“所言甚是!”
商誉……
商誉垂眸思考了片刻,下方便穿出了反对的声音。
商银衣皇兄,不如将这些南夏灾民安在一处,设粥铺,给这些个灾民安排劳作,这样就稳了南夏灾民对咱们商国皇帝的看法,还能缓解商国和南夏的关系。
傅轻延皇上,臣认为公主所言极是!
商银衣见傅轻延起身俯首,赞同了自己的看法后微微一笑。
商誉哦?
商誉那位公子有何见解?
被点到后的邢逸之,脸上平静如水,站起身来,朝上头的天子如清泉流水般的声音响起。
邢逸之草民,认为此举可行,这商国与南夏的关系是最为致命的,要是商国皇上救了南夏灾民一命,这关系自会缓解……
邢逸之不过,草民还有一计,能让商国与南夏关系变好。
商誉哦?什么?
商誉好奇的向前倾了倾身子。
邢逸之邀请南夏使者来商国讨论将商国一河的水引到南夏……
各位大臣一听,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大臣甲:“皇上,不可啊!”
大臣乙:“皇上!这南夏人一定是来祸害商国的!”
大臣甲:“就是!谁知道这人安的什么心!”
商银衣够了!
商银衣脑袋一疼,生气的拍了桌子快速起身,怒视那几位说话的大臣,这着实把几位大臣吓着了,都悻悻的闭上了嘴。
商誉咳……
商誉行了,此事到此为止……
商誉就按那公子说着办!退下吧……
大臣甲:“皇上!”
那大臣还未说完就被商银衣丢来了一计眼刀,吓得那大臣不由得连连后退几步,幸而一旁的大臣接住了他,不然他可就落入那池子里成了落汤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