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 can't imagine the power of blood.
血笼罩着天空,他走在路上,本是平常的车站,却满地血污,候车站里,黄发和野猪头散在地上,主人却不知在何方。他回过头去,只见一只鬼掐着一名同行少女的脖子,那少女的嘴唇抽动,貌似在说快跑,顿时,黑暗笼罩了他。
松瞬间睁开了眼睛,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他扶住隐隐作痛的头,是梦吗?
这是他第五次做这个梦了,要不是昨天那一巴掌,可能梦里的场景还要再凄惨一分。他收到了消息,没有想到害死两位前辈的居然不是十二鬼月,眼球,只是个幌子。
他的头又疼了,挣扎地爬下床,灌了一口凉开水,一头扎进水盆里。
门铃响了,他穿好便服,开了门,迎接那熟悉到不行的脸,樱笑着问他说:“你昨天睡得咋样?”
松挠了挠头,说道:“也就那样吧。”
他顿了顿,又说道:“昨天,谢谢。”
樱笑着转过身去,说道:“走吧,去迎接他们。”
又是车站。
这熟悉的场景使松不由得作呕,前面的槟榔汁更是让他想逃离这里。他强迫自己抬起头,盯着天上的乌云,这延伸百里的乌云遮住了太阳,总感觉这地方真的有些不对劲。
他看了看手里的菠萝包和旁边吃着正香的少女,心想:“也许,只是错觉?”
突然间,他听到了一阵嘶嘶声,他瞬间抽出刀来,将樱护在身后,随后一刀朝来源看了下去。
那团黑云一下子跳开,笑到:“想不到啊,上好的猎物是鬼杀队的小屁孩。不穿保护用的队服就跑出来,真的是大胆。”
他换成人形,只见他头上插着三根乌鸦羽,用破旧的神官服包裹着自己,手里抓着一根乌黑的锡杖,他挥舞锡杖,喊道:“行走在白垩之园的暴龙父祖啊,鉴于您对腐肉的喜爱,请带走这地上的万物吧!”
路灯、地板、广告牌开始不同程度的腐蚀,路人尖叫地逃离那逐渐溃烂的地面,也有一些倒霉蛋被卷入了腐蚀中。
邪神官发出了尖锐的大笑,看着这逃窜的众人,顿时心满意足。
“叶之呼吸,壹之型,嫩叶斩!”松将刀用力地挥了下去,邪神官立马回头,用锡杖挡住了刀刃。
“水之呼吸,肆之型,打击之潮!”樱挥舞着日轮刀,水花随着刀尖飞溅,打在惨叫的邪神官身上。
他一下子挣脱开来,一边跑一边喊道:“迅猛龙的爪牙啊,重塑骨骼,立足飞奔吧!”地上出现一个圆阵,一只骷髅迅猛龙冒了出来,向两人冲去。
“叶之呼吸,伍之型,叶爆!”松不顾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将刀插入了骷髅身体,随后骨架一下子爆开来,他随之滚到了墙边,立马起身,冲向邪神官。
“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转!”樱的刀刃不断地跳舞,舞步越多那刀的力量也随之加强,步步逼近。
邪神官转过身来,用锡杖直面水龙。他喊道:“不惧天敌的甲龙父祖啊,请以您那坚硬的铠甲,保护脆弱的吾等吧!”锡杖和刀刃碰撞在一起,两边用尽了全力,武器出现裂纹,并逐渐扩大!
突然,列车到站了,门开了。
邪神官松了力,以一条手臂的代价脱离开来,并将锡杖划向樱,趁她还在捂着手臂长长的划伤的时候,化成黑云奔向列车。
松的心咯噔了一下,想到:“完了!”他喊道:“叶之呼吸,叁之型,风卷残叶!”纵使踏着飞叶,也无法赶上那朵黑云。
两人绝望地看着列车,除了追赶毫无办法。
“血之呼吸,壹之型,血雾刃!”一片血红的大雾弥漫着车前的站台,里面红刀闪烁,只见邪神官伤痕累累地冲了出来,喊道:“这次先放过你们!对了,爷的名号别忘了,我会要到更多的血再来找你们的!”随后化为黑云狼狈逃去。
雾散了,一个带着流血的伤口的红发少年走了出来,他将血红的日轮刀收入刀鞘,用鲜红的眼睛看着疲惫的两人,大声说道:“两位抱歉,我来晚了!在下名为鹿岛江树,请多指教!”
Will a new partner bring pain or jo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