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s the taste of despair? Only those who have experienced it can know.
松盯着这些肆意谩骂的乘客,他双手震颤,浑身发抖,血 与汗水混杂在一起,随着脸庞缓缓滑过。
他站了起来,用尽力气握住了那翠绿的日轮刀,走向那名带头的乘客,他不说话,只是面色阴沉地盯着他。
乘客后退一步,说道:“你要做什么蠢事!别过来!别过……”
话音未落,刀已经深深地插 进了他的肩膀,他的惨 叫声穿透了整个车厢。
松用力地 搅 动手中的刀刃,不顾这个物体那撕心裂肺 的惨 叫,他只觉得很爽,非常爽,就想一直这样做下去。
他拔出刀,一下子划过另一个人的手臂,随后也刺 了进去。这刀刃穿过 肉体 的特殊感受和声音,使整个车厢沦为了一片 地狱。
他狂笑着,笑得逐渐癫狂,他看着那些狼心狗肺的人,举着刀冲了过去。
惨 叫和尖 叫此起彼伏,地板上开出了无数朵红花,每个人都在逃离,每个人都在奔走。他笑着走在车厢里,就像一个魔鬼,一个死神。
樱扑了过去,使他俩一起冲出了车厢,她喊道:“水之呼吸,捌之型,泷壶!”她自上而下打出了猛烈的斩击,缓解落地时的伤害。
他们倒在地上,松一下子挣脱出来,奔向列车,吼道:“别走!你有种就别走!你们这群没心没肺的混蛋!”
冰冷的雨打在他身上,却消灭不了那心中的怒火。他想回到车上,他想去有鬼的地方,让他们血债血偿,让他们为害了善照和伊之助付出代价。
不对,不是他们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无能害死了他们,我却将怒火发在那些被守护的人的身上!
松跪在地上,抱着头,自责狠狠地朝他的心开了一枪,他很痛苦,很难受,不知道未来的方向。
突然,一阵呻吟打断了他的思绪。之间樱的伤口因为刚刚的动作裂开,在雨水中无法止血,他跑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起,沿着铁路奔向最近的医院。
死神不会贪心,他有四个生命已经足够了。
回到学校后,樱发现松变了。他不再讲话,上课会听课,但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下课后就会一个人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盯着天空。
松的处分下达了,看在功劳和情绪理解上,况且也没致人死亡,所以只是从轻处理,被关了半个月的禁闭。
在两人没有任何交谈的一周后,渡鸦传来了消息,叫他们准备接待新的同伴。
樱趁机拦住了他,问道:“你最近还好吧?要不要去找鬼杀队的心理医生看看?”
松还是那种空洞的眼神,摇了摇头,就走向宿舍。
樱追了上去,说道:“我们还是同伴,你至少要报告一下伤情吧?”
松看着她,说道:“你不需要一个会伤害同伴的同伴,我会和组织申请让我调去别处的,别人和我待在一起只会受伤。”
樱的瞳孔放大,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躲在角落吗?”
松没说话,只是闪到一边,继续往前走。
樱再次拦住他,说道:“你并没有伤害到大家,别摆出那种绝望的表情好吗?”
松没回答她,眼睛看向那轮明月,说道:“听说哥布林是从一轮绿色的月亮上下来的。”
松看向她,再次说道:“我不想成为哥布林,掠夺走你的人生。继续和我合作,你会成为的不是女神官,而是被小鬼夺走一切的人。”
樱没说话,而是扇了他一巴掌,那红透的巴掌印在灯光下格外明显。她盯着松,说道:“明天那位新的朋友会到学校,我在六点半准时敲你的门,提前先商量好如何招待。”随后转身离去。
松看着她,愣在那里。
Are you my Redeemer?
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すみませ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