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宗舒借着烛火的微光,在地道里四处翻找着什么,好似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处怎样的地方。
眼见着在几封密信中寻见带有姜月二字的信件,刚准备拆开来看,一束强光照进了地道,地道的门开了。
急急忙忙的将信件塞进靴子里,然后一脸故作镇定。
几位堂生笑盈盈故作震惊的说着“呀!原来魏长官原来在这呀!我们就说这寻遍了全堂也不见长官的身影。”
“我许久前,一下子内急见黑堂主和几位堂生急急忙忙的往这赶,原以为他们和我一样,哎呀这闹笑话了这不是。快憋死我了。快快快,带我去上个厕所。”魏宗舒急匆匆的赶着堂生带自己去找厕所。
去厕所的路上前面几个堂生带着路,后面跟着几个,将他围得严严实实,魏宗舒四处打量着。这黑虎堂虽常年没维修,但四处的花草却打理的极好。
走进茅房却四处漏风,几片瓦檐零碎的掉落在地上。眼看,这里打扫的堂生或奴仆也是不常来。
“哎呦呦呦呦,我这...一下子也闹肚子了,你们守着啊!”其中一个堂生表看穿着打扮似与常人无异崭新,偶然间见着他在脱衣时,里头的衣物早已洗的发白。
这从另外几位堂生的衣角,便可看出都是如此。
面对数十只眼睛盯着,搞点小动作实在步履维艰。只好一路跟着不掉队。
大厅中,厉倾娅低垂着眸子,不慌不忙的吹着热茶。
在黑虎与众多堂生的凝视下,厉倾娅细细的品着茶水丝毫没有紧张之意。“黑堂主,这毛尖不是顶配啊!近日我那有上好的毛尖,改日让府上的人送来。”
此刻的黑虎咋一看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但仔细一瞧,脸部的肌肉僵得不能再僵了。转头一笑,不觉让人有些后怕。“厉小主,我黑某吃惯了粗茶淡饭,这毛尖虽不是顶好的,但在平日里饮用已是足矣。”
“堂主莫误会,我也是喝不惯这茶,平时里喝凉水喝惯了。我这身子骨硬朗,但却实怕热,这已到了秋季了,我还是日日凉水。这早已习惯了这不是。”
黑虎扯了扯嘴角,好容易才露出点笑。但心里早已不知骂了她千百遍了。
“这个小蹄子,平日里就仗着自己年轻得势有钱就欺横我黑虎。迟早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倘若这时墨江一回来,俩夫妻一起...这后果不堪设想。”
“黑堂主,您刚才也去了许久,我丈夫的消息,您可知道?”
茶杯刚停留在嘴边,却被这一句话给打断了“实不相瞒,小主,我也不瞒你了,这时少校,我也是实在不知道啊!倘若我知道的话,早已给您一个交代了。”
“好!我姑且信你一次,我等一下魏上尉我就离开,有多叨扰啊!黑堂主。”
一行人离开后,黑虎堂突然慌乱起来,没等他们离开半晌,急忙叫住自己体己的几位堂生带上包袱快马加鞭向都江岩崂山奔去。
只见一位女子一身紫色刺绣旗袍站在山顶上的两个大石头旁,眺望着江城的方向。
黑虎来的很匆忙,滴滴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姜小姐,您说的果然没错,厉倾娅她果真寻着消息来找这时墨江了,那...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