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父母也是人人称道恩爱的一对,可是在我印象中冷漠的房间,冷漠的家,彼此早出晚归,各干各的,炒股失败的父亲,打扮艳丽的母亲,争吵不断的小事。以及一周后,瞒着我的情况下,父母离婚,母亲跟着别人跑了。
所以,在我看来爱情是可笑,我一生追逐的是成就。
站在金字塔的最高端,俯瞰。
——我的词典里没有意外,而聂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意外。
我坐在靠窗的位子,时常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在门口鬼鬼祟祟的少女,我有些戏谑地看着她因为我的目光所及而羞红着脸,眼神躲闪。
有时还看见她和另一名女生在嘀嘀咕咕交谈着什么。
下课时,也经常擦肩而过,也不知故意还是有意的。她似乎就这么突然介入了我两点一线的生活。
有一天,那个像花一样柔的少女对我告白了。
“单黎,我喜欢你很久了……我……”她支支吾吾了很久,似乎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接下去该说什么,她满脸懊恼,看样子为了告白准备了不少时日。
我心中冷笑不已,一个从来没有与自己讲过话的女生突然对自己说喜欢,可是喜欢算什么,我必须也得付出相应感情吗?
我望着她愣愣恶毒地说:“你是开玩笑的吗?还是说你的脑子里除了恋爱就没有别的了?”
“我……”她焦急地一脸哭腔,“单黎,我是真的喜欢你,不是开玩笑的。”
“那我的答案是拒绝。”
那时的我不知,我的一次拒绝,把自己推到另一个深渊。
面试的人看着我简历有些为难地问道:“A大的单黎?”
“恩。”我极自信地点了点头,可那人犹豫了半响后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们不能录用你。”
一连几家都是这个答案,我气愤地把自荐信一扔,朝着学校走去。
“聂茹……”我远远地就看见那个在树下散步的女子,压抑着怒火喊着她的名字,“你玩够了没有?不管说多少次,不管多久,我是不会喜欢你这种无脑的花瓶!”
她看见我的瞬间微微一笑,却随即被我的话吓得惨白,“什么意思?”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满脸讽刺,声音冰冷:“去问你自己的好爸爸。”
我最终还是娶了聂茹,为了自己的自私,以及野心。
结婚前一天晚上,她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有我以前常看到的欢笑,有种淡淡的哀愁。4年的时间,她已经从柔美的的少女变为了娇美的女人。
“爸爸已得了脑癌,最多三年就会离开人世,到时候我们便离婚吧……”她递过来一张纸,工整的字迹,“这是结婚契约,这是离婚协议书。我都已经签好名了,你不用怕我赖掉。”
婚礼上,在司仪和众人的起哄下,我慢慢靠近聂茹,然后吻了上去,嘴唇贴着嘴唇,没有深入,眼眸中倒映着是聂茹受伤的神情。
聂茹的父亲当众宣布由我接手襄垣集团并出任执行总监。我微微勾起嘴角,露出讽刺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