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星看着抽屉发了很久呆。下个月的安眠药不知道怎么才能取回来，鹿晗会不会发现。
她不知道。
……
客厅
鹿晗和朴灿烈最终谁也没进屋，两个人挤在一个沙发上揉成一团谁也不愿意下去。
“不是，那好好的床不睡睡什么沙发？”
“那我就喜欢。”
朴灿烈一脚踹在鹿晗大腿上，“沙发？拿来吧你。”
“朴灿烈……你礼貌吗？”
被踹下沙发的鹿晗干脆不动了，往地上一躺。
两个人秉着对方不进屋谁也别想睡觉的理念一直耗到大半夜。
“灿烈，我饿了。”鹿晗突然起身，“别睡了。”
“饿了？饿着吧。”朴灿烈看了鹿晗一眼翻个身。
“走。”鹿晗把朴灿烈拉起来，“吃夜宵去。”
朴灿烈揉揉头发，“凌晨两点，吃夜宵？”
“走走走。”
……
凌晨两点的街上倒是还有人，只是多为卿卿我我走在一起的年轻人，或是喝的烂醉互相搀扶，嘴里还说着胡话的青年。
“你确定……去吃夜宵？”
朴灿烈实在是不知道鹿晗抽的哪门子疯，这个时间出来吃东西。
鹿晗没说话，和朴灿烈走到夜市的一个烧烤摊前。
“来都来了，我请客。”
朴灿烈耸耸肩，不吃白不吃，挑了点串儿，又要了一份小龙虾，就着两杯冰可乐。
“说吧，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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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旧的老屋里，满屋的烟刚刚散去，乱糟糟的屋子里，男人输了钱，“你在那干什么？不知道收拾？”
“我……我这就收拾。”
男人回屋睡觉，他是商人，前些年有些财产。
女人一声不吭地做着家务。
凌晨两点，她还要在六点钟起床给在上幼儿园的孩子做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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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什么事儿？”朴灿烈晃着冰可乐。
鹿晗低着头，昏暗的路灯照在他的侧脸，他沉默不语。
“我……”
“周小星的事吧。”
朴灿烈笑了笑，“鹿晗，你当自己什么啊？英雄？你去救美，你怎么救？”
“你现在，就是个学生。”
每说起周小星，朴灿烈也同情，但是他无能为力。
原生家庭的痛没有人可以帮她走出来，鹿晗想救她，朴灿烈不反对。但是他们没有能力。
他们是学生，也只是学生，没有收入，没有人脉，他们能做什么？
鹿晗长叹一口气，“是啊，就是个学生。”
“你父母还不知道周小星的事情吧。”
鹿晗点头。
这是他最为难的事情。父母不知道的情况下家里住了一个女生。他不好交代。
但是周小星的病情……他更不敢让周小星自己住。
他不是神，但是他不想看见一条生命被放弃。
从楼顶跳落的人……落地的瞬间，并不美。
“你……还没有走出来。”
“哪那么容易啊……这世界真的很不公平。她明明……那么好。”
朴灿烈清楚地看到鹿晗红了的眼眶。
“串好喽！”
端上来的烧烤打断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烧烤冒着热气，朴灿烈微微起身拍拍鹿晗的肩膀，拿了一串肉。
“没事，不就是周小星，不就是边伯贤。兄弟帮你。”
朴灿烈咬了一口肉，“嘶，嘶嘶嘶，烫烫烫！”
鹿晗把可乐递过去，“着什么急，没人跟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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