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会儿,张兢就已经趴在桌子上了,沈白月打过招呼就把人带走了。苏子知一脸姨母笑,叉起一块芒果。笑问:“鹤鹤,他们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哦对了,这二三月份哪来的芒果。”
“海南那边产的。”
“这样子啊,等会我们去看电影吧。”
“好。”
沈白月把人带回去,张兢吐了沈白月一身。沈白月忍着把张兢揍扁的情绪,把人硬拖去浴室。两人一起沐浴过后,沈白月把自己和张兢的衣服都用袋子装着丟到楼下垃圾桶。
沈白月回来看见张兢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沈白月吞了吞唾液。他走过去,然后握住对方那炽热的物什。
两个炽热的物什一起摩擦,沈白月脸上露出欢愉又痛苦的表情。张兢虽然醉了,但是沈白月这样大幅度的摆弄,还是醒了。
张兢睁开眼,看见沈白月那魅惑的表情,他反客为主。
即使沈白月哭红了眼,哑着声喊停。张兢却没有停的趋势,反而越来越有干劲。
早上,张兢睁开惺忪的眼,在扫视了一圈屋子,然后看了看自己。关于昨晚的一幕幕像电影一样一连串浮现在脑海,张兢震惊地捂嘴。
这时,沈白月走进房,手里还拿着一套全新的衣服。沈白月放下衣服,然后就杵在床头。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
“沈经理,麻烦你先出去一下,你在这我不方便。”
沈白月听到沈经理这个称呼,心里超级不爽。他没有动,冷冷地盯着沈白月。过了好一会儿,张兢知道沈白月现在很生气,便顶着那视线穿好了衣服。
“谢谢沈经理的衣服,多少钱,我转你。”
沈白月手握成一个拳头,咬紧后槽牙。但最终还是冷冷地说道:“我还没破产,不需要你还,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就把衣服放下,裸奔回家。”
张兢不知该怎么接话,索性就不讲话。沈白月双眼盯着张兢,眼里的泪光已经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继续讲话。
最终张兢说了声谢谢便离开了。沈白月把台灯用力砸在地上,把花瓶也打碎了,把能砸的都砸在地上。身后传来一阵一阵的巨响,张兢下楼梯的脚一顿,叹了叹气又转身进房间。
张兢看到沈白月光着脚站在一堆被打碎的瓷器,他脚上的拖鞋早已不知被扔哪里去了。沈白月红着眼眶,满脸泪痕。
张兢无奈地说道:“你别闹了行不行,放过彼此不行吗?”
“闹?”
沈白月带着泪笑,一脚踩在那些碎片上。瞬间那些碎片上就被染红了,沈白月却感觉不到痛似的继续走着。那触目惊心的场景让张兢感到窒息,他冲上去抱起沈白月。
张兢带着沈白月去了医院,在医院内,沈白月神情冷漠。张兢看着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怕沈白月情绪失控,便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