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嘉她依然笑着,只是骨裂的右手无力地垂着,左手一抬,给将军裹上了一层布料,就翩然飞走了。留下了一群瓜还没吃够的观众。
回到滕嘉轻纱满悬的大殿,空气中靡靡的异香萦绕四处,红色的帷幔随风摆动,殿内的地上全都铺上了毛毯,这也是滕嘉平日里都不穿鞋的原因。
将军你怎么样?(刚才被邪月麟的力量折磨的骨头快断了,到了现在才稍稍缓过来,赶紧询问她的情况,毕竟虽然这女人嘴上不客气,但他完全能理解强者的傲慢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他自己也这样,而且她帮了自己,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也让他难以割舍,所以现下很关心她。)
滕嘉(回到自己的宫殿后,笑容却消失了,此刻俏脸上笼罩一层冰霜,还陷入了沉思,直到听到将军竭力说话,问候她的声音,上挑的眼尾轻轻一转,看向了他,依旧勾人,挑逗已经刻在她的骨子里,一颦一笑都磨灭不去了。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提问了。)你爱我吗?
将军爱。(看着她诱人的风情,没有什么犹豫地就回答了肯定的话。尽管他从前喜爱幼女的滞涩清纯,但自从体验了她带来的感受,他必须承认他爱上了那种感觉,而只有她能带给自己这种感受,所以,他也确实没有说谎,他是爱上她了。)
滕嘉哼。(转头不再看他,得了吧,这人也一个货色。但凡上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个说自己不爱她的,他们都觉得自己能给他们极乐体验,但只有教主一个人,根本不给她施展的机会,她从前也是无比自信自己的本事,觉得只要让教主能够和她来一次,教主也一定会难以割舍,但到现在,教主都不给她这个机会。)
将军我是说真的。(看她好似不信,还别过了脸,魔力已经在体内运转了一会儿,快断的骨头又一根根修复了起来,他想站起来,把她面向自己,听自己好好说话,因此魔力运转的更加快,这样的后果就是身上更疼了。但他如愿站了起来,走到滕嘉身边坐下,将她扳正,面对自己。)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没有说谎。
滕嘉(看他这么快就能站起来,因为要证明自己的心意而赶紧过来,心下却没有感动。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只是想让她知道他的心意,好让她接着带给他快乐的感受,他爱她,是爱她能够做让他快乐的事,仅此而已。)那又怎么样呢?教主又不爱我。
将军(说起这个,眉头一皱,拉起她垂着的右手,放至唇边一吻。魔力也从自己身上朝她的手流淌而去,修复那稀碎的骨粉。)你明明可以立马修复它,为什么要这么留着?
滕嘉你别碰我。(推开了他修复着她的手,执拗的神情浮现。)我就是要留着它,我要用这剧烈的痛苦提醒自己,这世上还有男人不愿甘拜于我裙下,我的功法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我时刻不能懈怠,时刻不能忘记自己今日受到的耻辱!
将军(看着她歇斯底里,倒也没有太惊讶,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这妖艳的女人脾气向来不好,但那有什么关系,玫瑰都是带刺的,她值得。)所以,你放下对教主的执念了么。(看着她生气也勾人的面容,下腹渐渐热了起来。)
滕嘉当然,世上的男人千千万,我又何必强求这么一个给我难堪的男人。只要他让我衣食无忧,横行霸道,保证我锦衣玉食畅快人生,也就发挥了他作为魔主的作用,我又何必去自讨苦吃。况且,我还在凡间看见了一个极品小男孩,他比之教主,有过之而无不及,待他长大,我定要把他抓来,好好补偿我。(感觉到将军的变化,倒也没有半点忸怩,长腿一跨,便坐在了他身上,右手的魔力开始运转,一寸寸修复着她的骨头。)
将军教主他是一个英明的决策者,刚才的威压虽然给了我痛苦,但我感觉自己身上,经过修复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已经对这力量掌控的更加好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有苦心的,只要你不太过靠近,他真的是一个值得追随的好主子。(大手抚上了她,轻轻一扯就弄掉了她的遮蔽,看着她的景色,眼睛有些发红。)
滕嘉才来多久啊,就为他说话。不过我还是赞同的,教主的决策从来没出过错,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领导者。(搂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动了起来。)
将军不过那个小孩儿,你说的可是玉寻?(想到凡间因为这个男孩儿,自己总归没能抓到独孤絜,眼神一黯。)
滕嘉对呀,看你这样子,当时是想得到那个小女孩儿,被他阻拦了吧。(眼睛同样一黯,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小的年纪就勾的男人为她兴师动众,等到她长大了,这可怎么得了,好恨自己之前没能把她杀了,等长大后,必然更是讨厌。但她自问那次追杀是全力以赴的,没能成功,只能说明独孤絜的实力确实不赖。)
将军嗯,既然我们目标相同,日后你抓那个男孩,我抓那个女孩,合作愉快。(拍了拍身上的她,笑的肆意又邪恶。)
滕嘉嗯哼...合作愉快。(知道他的意思,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于是二人在滕嘉这无人打扰的宫殿,以尚未完全修复的两具身体,在这白日青天时,就忘我地颠鸾倒凤起来。)
天昭国——
因为独孤絜向来不处理杂务,所以对于将军突然被抓走,后续处理事宜该当如何,她便没有再管,而是回了自己的寝殿,而玉寻恰恰相反,他对于周旋人际关系,事情的转圜方面很有一手,所以他留了下来,和皇帝天铭讨论此事。
天铭这是——?(在一旁听着玉寻和独孤絜的交流,拧起了眉头,魔界?他们为什么要抓走凡界的将军,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