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什么?我如今才发挥了它很少的力量?(感觉体内蓬勃的能量生生不息,这仿佛能撕碎天地的感觉,竟只是入门级?他好像不太相信,人也有些自大了起来。)
邪月麟她说的不错。(指尖轻弹,离渡劫期只有一线之隔的大乘期后期修为,向将军碾压了过去,庞大的威压先是让将军的腰背弯了下去,然后就跪了下来,再接着就被压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且全身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变化在被挤压着,形状都在剧烈改变着,还伴随着骨头噼里啪啦的声音。)
滕嘉看见了么?我可没有骗你。(眼见教主举重若轻的强大实力,心里对教主的热望又一次升了起来,趁着这肉体全裸的当口,和自己帮助凡人完美继承了饕餮血脉的份上,色诱加立功,教主兴许会答应她,与她同修呢?)
邪月麟(眼看着这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遮盖的女人,又一次妩媚地扭着腰朝自己走来,和眼里不加掩饰的,对自己从内到外的极度渴望,轻轻挑起了眉。他承认她的肉体长得很不错,能勾起几乎所有男人的欲望,可他不在其中,他不是会被这些东西引诱去的人。)
滕嘉教主~(用能把人酥掉牙的声音娇声唤着邪月麟,这一次或许真如她心中所想,到现在,他们二人的距离已经不足一尺了,教主的视线也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一下,是的,一定是看了刚才自己和将军欢好的过程,觉得后悔了,教主他现在想通了,愿意接纳自己了!)
邪月麟(低头看着她跪在了自己身前,红酥手自小腿一路抚摸而上,明明是最能撩动人心弦的力道,但看着眼前美艳的女人,自己身上却毫无感觉,但他全力压下了自己心里的真实感受,而是让身体的反应变成无主的正常反射,在滕嘉顺着他的大腿摸上去,直至握住那物什,她眼里绽出惊人的欣喜和激动时,毫无欲望,冰冷无情的声音自滕嘉头顶响起:)如何?
滕嘉(虽然头顶的声音毫无情欲,但他根本没推开自己,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手里这物什的反应!是最能体现教主此刻内心感受的!她握着它,感觉心里的激动是难以言喻的,因为它的表现,是她这么多年以来,见过最让她满意和想要吞吃入腹再也不放的,她觉得只要碰了它一下,心肝都能颤上好久,粉红的眼睛一下子疯狂了起来,正当她想上手扯下邪月麟的腰带时,碰他的右手突然寸寸断裂,就在她的眼前,肉还包着里面的骨头,可里面,已经在顷刻间变为了粉末。)
邪月麟(看着她因为剧痛和难以置信而表情扭曲的脸,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袖子一挥,滕嘉的身子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飞下了台阶,落在了被压趴的将军眼前。)既知道我是个真男人,也就够了。我想可能是之前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让你产生了一而再再而三靠近我却不会有事的错觉,那么这次,我做的够直白了么?
滕嘉(眼里突然涌出了无数泪水,但还是被她强行压在眼眶里,眼睛里全是泪水,可就是没有掉下一滴来,还死死看着邪月麟。)
邪月麟或许对于你们女人来说,行动还不够有说服力,那么我就再说明白一点。我邪月麟,对此道没有兴趣,对你,更没有兴趣,不要再妄想诱惑我,试图爬上我的床,否则,愿意为我效劳的手下千千万万个,少一个让我心情不好的手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听见了吗?(眼里的冷意没有因为滕嘉当众丢光的自尊心而减弱分毫,他自小依靠自己在魔界长大,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心慈手软从来不在他的字典里。对手,直接抹杀,手下,顺手才用,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简明扼要的行事方法。)
滕嘉是!滕嘉听命!(强忍着右手剧痛,从地上爬起,朝邪月麟跪下磕了个响头,泪水终于没能忍住,滴落了一滴,但也没有再多的流下来,就一滴。)属下从前多有逾越,望教主莫要对属下失望,属下还想为魔界效力,求教主留属下一命,给属下将功补过的机会,日后一定为我教做出更大贡献!
邪月麟我喜欢识时务的人。滕护法,带将军下去吧,等你帮他完全吸收好能量之时,就是你晋升邪月天王之日。(说完便起身离去,忙自己的事去了,毕竟魔王是要日理万机的,还要勤加修炼,不可能在这些事上耗费时间,交代完了就自去做,不可能拖泥带水。)
滕嘉是!谢教主隆恩,滕嘉定会完成好教主给的任务!(又跪下恭送邪月麟离开,然后便在众人眼前直起了身。)
玉露要我说,你之前那么多次都没成功,就该回头了,看吧,今天撞了南墙,可不就头破血流了。(看着滕嘉的眼光倒是没有嘲讽,只是有些唏嘘。毕竟喜欢教主的女人能排到仙界去,但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丝不挂,并且失败多次依旧不死心,还敢往前冲的,也只有她一个,玉露表示自己还是很佩服她的勇气和心态的。而且不被教主看上这种事,简直不要太正常好吗,所以可以理解,就是觉得滕嘉今天的下场太惨了些。)
金风是啊,而且教主不喜此道,可世上的男人何其多,哭着喊着求你给他的男人数也数不清,何必栽在教主一个人身上呢。(看着滕嘉姣好的身子,不自觉地有些口干舌燥,连他一个有妇之夫都会对她这九尾狐修成的妖媚人身把持不住,更别提天下的男人见了她会是什么反应了。正当他视线还想黏着滕嘉仔细看时,腰上软肉被掐的很疼,一转头果然见玉露恶狠狠看着自己。)
滕嘉我知道了,多谢二位护法好心。(又恢复了往日娇媚的样子,风情万种地自地上起来,身上已经裹好了那层招牌的,似有若无的轻纱,看了她的身体,感觉这轻纱虽然就像没穿,但好歹还是能遮一些,勾人犯罪的程度没有刚才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