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个宋知儒也太不知好歹了。竟敢质问您”回到客栈,婢女就不满道。
瞥了一眼那个婢女,道:“此女本宫觉得有意思极了,吩咐下去就说,宋知儒从今以后便是本宫的朋友,谁若是敢对她不敬,便是跟本宫作对。”似是想起了什么,笑道:“方才你可是咄咄逼问与她?”
每每公主这样说,便是那人倒霉之时。
白着一张脸,立马跪地道:“公…公主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罢了罢了,本宫自知你是为了本宫好。下不为例”慵懒的靠在了靠椅上。
若儿见状,连忙上前轻按自家公主腿部道:“公主可是今日逛累了?奴婢扶公主回床上歇着吧。”
“嗯,也好。”素手搭在若儿手腕处,走向里间。
<愿来客栈>
坐在桌前,仔细的翻阅着从国师府拿出来的医书,喃喃道:“蓝氏也算是个大家族,可这人怎么会横尸街头…”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耳坠,看了半天。
“哟,用纯红翡翠打造的红玉耳坠怎么会在丫头手上?”推开门一看就看见宋知儒手上拿着的耳坠道。
“纯红翡翠打造的?莫不是也是出自三大世家?”纯红色的翡翠纯度很高,难不成是另外的世家搞的鬼。
白卿仲拿着耳坠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就将手中的耳坠放在桌上,漫不经心道:“谁知道呢。对了,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鹤绝学府才开门,你有没有想好怎么这半个月去哪里?”
“破案”淡定说完就接着翻阅自己的医书。
白卿仲一脸黑线,操心说:“不是啊丫头,你这么管下去,你是会长白头发的。”又喃喃道:“况且,这人也是死有余辜…”
似是想到什么,头也不抬的问道:“今天你和鹤儿不是去了那个青楼嘛,调查的怎么样了?”
“哦你说这个啊。”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水道:“那个青楼唤冥缘楼,名字起的倒是怪渗人的。就在几个月前,冥缘楼突然来了一个花魁。常年以纱出面,没人见过她真实的容貌。但是,听闻她左肩有一个蝴蝶兰花的胎记。听说冥缘楼被烧之日,她就已经消失不见了,至今下落不明。有的人说她也死在了那场火灾,也有人说她已经离开了此地。总之,就是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尸体在何处。”
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医书道:“意思就是现在这个花魁下落不明。”合上手中医书道:“看来这花楼是要亲自去走一趟了。”
“不是啊丫头,那地方已经被烧的精光,寸草不生,去了也找不到什么线索的啦。”想起那个冥缘楼,突感背后一阵凉意。
笑着点头道:“你不去,我自己去。”这冥缘楼到底多可怕,都能让一个堂堂七尺男儿怕成这样。
“小姐,冥缘楼去不得。”鹤儿听到里屋谈话内容,立马冲了进来道:“小姐,那冥缘楼里血腥味很重,一看就不是好地方。今天奴婢去的时候,直接吐出来了,小姐你身份尊贵就不要去那种地方了。”
看着认真的鹤儿,又看了看白卿仲细想之下。这二人从未阻止过我做什么事,难不成这冥缘楼还是地狱不成。但是看着二人认真的神色道:“行吧行吧,不去就不去。我困了,你们两个赶紧去回自个屋里。”说完就开始撵人出去。
站在门口,看着里屋的人不禁摇摇头道:“鹤儿,你和贺兰晚上盯着这个丫头点,依她性子,不去一探究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鹤儿明白。但是,小姐若是想去,我们也拦不住不是?小姐总归是会去那个可怕的地方。到底是谁,会这么残忍”想到今日冥缘楼的场景,鹤儿胃一酸,作势又要呕吐出来。
白卿仲重重叹了口气道:“真不希望她看到那个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