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怎么有个尸体”
“横穿街头,这得要有多大的恨啊”
“看这个样子该不会是撑死的吧?哈哈哈哈”
鹤儿将面前的人群拨开让出一条路来。
“口吐白沫,手拿酒壶,肚皮敞开…嘶,这倒像是大半夜自己出来喝花酒,因太热将衣服的扣子解开,漏出大肚皮,走在街上,手拿酒壶,喝多了便呕吐不止,随后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白卿仲笑问道:“你怎知他喝的是花酒?”
指了指尸体,又指了指自己的脖颈处道:“此人脖颈处可是有女子才用的胭脂。难不成还是自己抹上去的?”
“敢问离此处最近的花楼在何处?”
“离这里最近的…是有一家花楼,只不过此花楼在数月前早已被一场大火烧了个精光。”
“那这个花楼在何处?”
“过了前面那条街,再向左走一百步的样子差不多就是了。”
“多谢告知”
望着蹲在尸体旁的女子道:“可听到了?”
“听到了”
“然后呢?”
“然后?你带着鹤儿去那个花楼看看逛逛。”
“鹤儿一女子你叫她去花楼?”
“不是说了吗?那个花楼已被大火烧了个精光。你怎么不听清楚呢?”
望着头也不抬的人只感觉到了一阵无奈,摇了摇头,带着不依不挠的鹤儿走了。
有几个心生荡漾的男子看着他走了,便悄悄围过去
“姑娘,可知此人是谁?”
“不是地方官员怕也是地位不小的。”
“正是,此人乃是三大家族蓝氏的次子,此人学术不精,常常出入那些花楼,就连街边的女子都敢勾搭。如今这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听到蓝氏的时候,贺兰眼中泛起了恨意。握着的剑身也不知情的握紧。
觉察到身边人的异样,站起道:“多谢公子告知。”
“在下还是觉得姑娘不要插手此事为好,毕竟小心引火烧身啊。”
“公子的好意,小女心领”望着此人正不知不觉的靠近,皱了皱眉,挪了一小步。贺兰立马上前挡住来人。
看着面前的佩剑婢女,怒道:“谁家的狗来碍事?”
推开贺兰,上前就是一巴掌打过去,摇了摇手道:“本小姐的人,岂是你能欺负的?”
“放肆,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你就敢动我,信不信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被打懵的男子道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不雅的掏了掏耳朵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人家没有听清。”
“你!”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外来人扇两巴掌,心生怒意道:“来人,把此人拿下,给老子送回祁家。”
“快走快走,是祁家人”
“快走快走”
原本围观的人,线下一窝蜂的散去。
躲在暗处的蓝媣儿震惊下巴道:“这宋知儒好凶”
看着她们被围了起来,不顾一旁的几个人阻挠,走了出去。
“住手”大喝一声,来到宋知儒面前,望着祁天道道:“几个大男人欺负两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自己的好事被打扰,刚想要发脾气,就看着面纱下的人隐隐心动,立马笑道:“又来一美人,看来本公子今日好事就要来了呢”
“贺兰”轻唤一声,贺兰领命,上前就是给人一顿胖揍。
见宋知儒的人会武功,惊呆道:“原来宋小姐身边的人都是藏龙卧虎之辈。媣儿领教了”
“不敢当,只是不知蓝公主方才躲在暗处是何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只是”
见自家主子只是了半天说不出话,一旁的婢女不满道:“我家主子方才只是路过,才没有偷窥。我家主子好心想救姑娘于水火之中,姑娘又何必如此说话?”
看着眼前的女子,道:“公主殿下不必如此,小女没有别的意思。”
“谢谢。”瞪了瞪刚刚说话的婢女,正准备想和宋知儒再说几句话,就见眼前的人走向了贺兰。
给贺兰递了一块手帕,望着躺在地上一直在叫唤的家仆和祁天道道:“下手也太重了吧?”
“没有要了他们的命已然是下手轻了的。”擦了擦额间的汗水不经意道
“滚,再有下一次本姑娘要了你们的狗命。”
几个家仆扶着祁天道起来,只听:“你们…你们都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我们走吧,明日去衙内验尸。”
“好”两主仆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了,将蓝媣儿一个人丢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