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辞明仍记他与哥哥闵栩潭相见的那一天,他一来思,二来想,三来回味,总觉得怪怪的。
又露出一脸茫然样。
正巧闵栩潭路过北阁,招了招手喊道:“君惜!”
他像是被触动了什么,脸一下子闪了光,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转眼间,君辞明已然将自己体弱多病的样子消去,只留下健健康康的十五岁君辞明。
见闵栩潭身旁又无人,有些抱怨道:“哥哥身旁怎么又没人?要不我让旭远跟着!”
又见他衣着单薄,又道:“怎么不穿斗篷,也不带炭炉啊!”
连忙解下自己的斗篷为其披上。
“又是闵叔叔,罚哥哥的?”他说的很小心。
闵栩潭被他这语气逗笑了,又准备将他那披风解下,被君辞明阻拦。
“君惜只是怕哥哥冻着了!别,别解下来。”
闵栩潭摸了摸他的头,此时二人身高几乎相似,但闵少爷更高些,君辞明只到他的眉毛处。
“若真是父亲罚我,你这样岂不是加害于我,顺带把自己也搭上。”
君辞明可不管这些。
“罚就罚,闵叔叔罚我的次数能少?我,我只是不想哥哥冻着了!”
“话说,哥哥身旁怎么又没人。还是让旭远跟着吧!”
“好心我领了,我只是不太希望有人跟着,比起跟着我 他们更喜欢干活呢!不说了不说了,君惜进你屋去,说些事,怪冷的!”
听罢,君辞明将身旁平遥的正在捂手炭炉抢了过来。平遥就看着袭自己手中的炭炉捂着闵栩潭的手。好在君辞明屋内够暖,也不需要什么捂手的炭炉了。
将斗篷解下,他便直说:“君惜呀,过几天北陵城内的李初真老爷府开个宴会。先别急着拒绝!我知你不喜这些热闹地,但这次不太一样了!”
君辞明也有些好奇道:“哪里不一样,哥哥?”
闵栩潭嘴角上扬,眼睛闪光道:“李老爷要在府内办着比试,就比射箭,有奖励......不过我忘了是什么,但重要是这个比赛!”
君辞明不明所以。
以他之见,闵栩潭根本不会对比试这类略感兴趣,从前可没听他有这些想法,莫非是最近兴起的?
“哥哥这又是找了新的乐趣?”
闵栩潭听后,轻笑一声道:“算是吧,怎么样想跟哥哥我一起去那比试比试?顺便也抽查一下你的射术是否精湛了些。”
“既然哥哥都邀请了 哪有做弟弟不去的道理。”
闵栩潭嘴角继续上扬。
他这位弟弟是真的不懂得拒绝自己呢!
罢了罢了,只是个小玩笑而已!
似乎也是有些担心自己射术熟练度,君辞明特意花个两天练习,偶尔他来寻他时,总会看到君辞明认真神色的侧脸。
他一般这时候都不会去打扰,就静静的欣赏。
五日过后,李府门口打了三下锣,放了一串鞭炮,好似过年,其实只是一个小宴会罢了。
闵老爷算是与李府交情甚好,来的也很早。
闵怀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和君辞明,嘱咐道:“别给我惹麻烦事,左右逛逛差不多了!钰儿,作为哥哥多看着点辞明。”
闵栩潭点了点头。
下车后,闵怀放松了许多,可能对他来讲扮演严父也是一种麻烦事。
两兄弟下车后就结伴赏玩,路上闵栩潭见到几位好友,交谈几句便被君辞明催促拉走,尽管这样不是很好。
君辞明从来没求过闵栩潭什么,他想大概也是没有的。但一看到他与他人谈笑风生,心中隐隐有股不舒服,像锤子轻微的砸着他。
宴会还算热闹,闵怀与李初真谈聊几句便派人对他两打说道自己早已打道回府,让他们别玩的太入迷,晚饭前回来。
确定父亲走后,闵栩潭连忙拉着君辞明来到射箭比赛,人也挺多,男男女女都有,似乎很期待。
“君惜,走。应该快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