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挤在一张榻上。对外面的两位皇子短袖的传闻充耳不闻。
边境的冬天实在太冷了,对于田静这个南方人来说,简直就是噩梦,在一次风寒中,兄弟两个白天黑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中,田静默认了与景章的关系。她经常是上半夜这个被窝,下半夜在那个被窝中来回倒腾。偶尔也会和他们欢爱几场。这也算是战争唯一的一点温暖。
几日后深入敌营的一场大屠杀使羌族除了女人老人剩下的也就只有身高不及腰的幼年了。
这场战争终于划上句号,年前第一批由景章带领的士兵返乡了,随着士兵返乡的还有一系列的政策发布。
年后过完正月十五,第一批返乡的士兵中约一万人返回边境,他们有的携带娇妻,有的娇妻父母一起带走,那些娇妻有的来自平民,商户,更有的来自官员之家,就算她们的父母再不同意,也是敢怒不敢言。景帝颁布的指令中,有一条是,返乡的士兵只要愿意返边境,世代扎根边境,保卫边境,那么他们就可以跳出一妻多夫的国策,实行一夫一制,只要女方愿意,其父母不得以任何理由借口阻挠,视为扰乱军心处置。
出了正月,琼花国的树苗成千上万的运往边境。
边境则一幅热火朝天的气派,边境琼花国的领土向外拓展五十里,而这五十里的草原,最先开展的不是种粮,而是种树,一望无际的小树苗中,方方正正的良田,整整齐齐的屋舍,整个一幅欣欣向荣的气派。
直到六月份,最后一批士兵踏上回程的路。其中就包括景丰和怀孕四个月的田静。
自从田静怀孕后,景丰每天就跟打了兴奋剂一样,他怎么能不高兴,这一胎不只是景家的血脉,还百分百的时景丰的种,毕竟景章已经离开六个月了。
军队慢慢悠悠的走了二十天,这期间士兵也知道了,那个天天喊打喊杀,拍桌子,摔碗的断袖军师,原来竟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炎热的夏天,黄昏时,队伍走近京城。
景帝景后,全朝文武百官的注视下,景丰下了战马,挑开马车的帘子,伸手扶出一位大腹便便的夫人,仔细一看,文武百官心中同时道:靠,这不是活阎王吗?不对啊,断袖杀人魔头的军师呢!只听这时一个从战场上下来的副将道:他娘的,原来军师是个娘们啊,怪不得天天光明正大的睡在皇子被窝里!
景家人看着田静的肚子,这是怀孕了?怎么没有一点风声,随后又想到,谁得,老二的还是老三的,或许他们也搞不清楚?
洗漱完毕,着装整齐后,景家一行人又重新坐在一起。都在想孩子是谁的,但谁也不好意思问,特别是景章,更是问不出口。
景川大咧咧的问道:三嫂,孩子几个月了,二哥的还是三哥的,还是你也搞不清楚。
田静眉头一皱:你这张嘴说出来的话,还是一如从前那么讨厌。你三哥的。
:你怎么就这么确认。
田静冷哼一声:孩子四个多月,你说是谁的,肯定是你三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