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雷琦和蒋峰一起看监控视频的时候，杜城也正在生气。
五分钟前，范若瑄到了。
她口罩摘下来的第一瞬间，杜城就惊讶了，忍不住拿着之前沈翊画的画像仔细对比。
沈翊画得几乎分毫无差，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更气！
现在这戴口罩都能画的这么像，当年让他画那个女人，他却一笔也画不出来！
杜城知道，他不该带着情绪，到底还是把画像丢到一边盖上，眼不见心不烦。
笔录室内，老闫发问：“你前几天是去找过梁毅吧？”
……
范若瑄是重点盘问的对象，可是老闫问话之后，才发现这姑娘也是真可怜。
死者梁毅虽然死得蹊跷，但他还真不干人事儿！
这个范若瑄，手术之前就被他迷奸，事后又被梁毅用免费的名义忽悠着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整容手术。
一开始呢的确是在变美，可后来，她直接沦为了梁毅的免费实验对象，拿一些没有到临床阶段的填充材料在她脸上做实验，所以脸如今也没法儿看了。
雷琦和沈翊就这时候进门的，他们刚才看了一遍监控视频，发现25号那天晚上，蒋歌确实哪儿都没出去。
不过雷琦就是觉得蒋歌奇怪，沈翊又无条件相信她，所以这会儿李晗和蒋峰正在调取蒋歌家同时期隔壁几间房的监控数据。
“看来，那个精神疗养院的艾文，应该也是被梁毅用同样的手法骗了。”
师妹突然出声，杜城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沈翊就是一肚子气，直接略过。
“你怎么来了？监控看完了？”
“嗯，”她坐在了椅子上，“倍速看的，无剪辑，无异常。”她的手指无意识在桌子上轻轻敲击，“但就是没有异常我才觉得奇怪，刚才我故意问了她的美甲，她的右手指甲，一定有问题！”
聊天之余，笔录室里的范若瑄也被老闫所说的二十五号惊讶了。
“二十五号？”
老闫点了点头。
“不可能，二十五号晚上我一直在派出所。”
杜城和雷琦对视一眼，继续听着老闫继续问范若瑄问题。
通常犯罪以后，嫌疑人会反复修正自己的口供，所以在关键问题的回答上就会出现绝对的一致，可是有很多小细节，总是会前后矛盾，难以自恰。
但是，这个范若瑄根本就没有这种情况！
杜城带着雷琦出了观察室，沈翊自觉跟在后面，三个人全部去了李晗和蒋峰那儿。
“看来，整容医院路口的监控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这个蒋歌，到底有没有问题了。”
“看了监控就知道了，”杜城开了办公室门，问李晗和蒋峰：“怎么样？有异常吗？”
“城队，”李晗让来了位置，她指了指电脑三块分频上的画面，“目前没看出问题。”她甚至都不知道沈老师要蒋歌隔壁的监控做什么。
“不，”沈翊突然突然出声：“光线是不会骗人的。”
所有人下意识观察三个视频的光线，雷琦点了点头，“蒋歌的监控也被替换了，其他两个视频的室内光线明显更暗一些。”
“也被？”蒋峰疑惑，“所以那天我们没查不到范若瑄出了大门后去哪儿了？”
“没错。”
恰巧这时小李推了门进来，“城队，跟派出所确认过了，二十五号晚上，范若瑄确实因为酒驾被扣了一晚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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