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外面一直在下雨,心情还算不错吧。父母这些年过的也挺好的。
在家里的这两天我什么也没干,也什么都没想。父母也没有提那个人,那个人仿佛在我们的心里成了一个禁忌。
回到了国内,总归是要找些事情做的。闲赋在家许久,打算去找个差事。我向一家杂志社投了稿,过了一个星期吧。
我被录取了,在那家杂志社里,写文章。工资不算多,但挺稳定的。
影视来源于生活,所以生活也是狗血的,每个人都在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在杂志社工作的第二个月,因为又拖稿的原因,我怕被编辑骂,去他最爱的咖啡厅里买了杯咖啡给他带过去。
天空不随人愿,但是总是能抓住你心底的影子。我们再度相遇,早已物是人非。他西装革履,而我穿的很随便。
我们就这么看着对方,什么话也没说。不是没有话可说,而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我的编辑给我打的电话。
他催我赶稿子,下次不要再脱稿。
夫人,他请我去吃饭。我没有拒绝,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多年前拒绝了他,现在不会了。
我们像多年的至交好友,知己那样互诉衷肠。我告诉他我这些年过的并不好,他告诉我他这些年过的也一般。
我们留了对方的联系方式便走了,谁也没有再提当年的事。
过了不久是夫人的生日,我给他送了一份怀表,他看上去挺喜欢的。但是嘴上还是说这个土气,这时候倒是回忆起过去了。
我说我要不是土气怎么能看得上他。这个时候我们两个都静默了。
过了一段时间,公司里派我出去考察,备稿子。那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也整天给他发消息,他没回我,但我也很开心。
我知道他忙,也知道他看到了,他也不敢回。
等我再度回来时,看到的便是一具冰凉的尸体。
因为前两天我跟他说想他了,还说自己在外面发烧了,他便急急忙忙订了飞机票去看我。在赶来的路上出车祸,走了。
我为他办了一个不算风光的追悼会,在他的遗像前,我没有哭,也不敢哭,我不配。
那段日子我不吃不喝,简直就跟个死人一样。母亲整天都在劝我,父亲虽然不说,但我也知道在担心我。
谁又能劝活一个心死的人呐?我在他的床前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封信回一块怀表。那块怀表是我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封信上也没写多少字。
致我此生的挚爱沈肆:
拿起笔时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平日里总是有千言万语。所有的心情都堆积在脑海里,不知该如何去表达。
我们的相识,相知,无论过了多少年,我依旧爱你如初。
这是不被世俗所接受的,这是罔顾人伦的,这是被谴责的,被谩骂的,被所有人所不接受的爱情。
我从来都不害怕,我不怕,只要有你在。听说你回来了,我很开心。不敢去找你,怕会影响到你。
感觉千言万语都说不尽,始终如一的便是我爱你。
爱你的许聿
我泣不成声,在那里哭着,哭着。我把眼睛哭肿了,把嗓子哭哑了。
我找到了他给我留下来的最后的东西了,是他名下所有的产业和资产,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他能够回来,我们好好的。
我愿意为了他重新好好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