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玩玩吧。”
说罢,两人开始逼近季舒白,手开始不安分,就要往那张摄人心魂的脸摸去,即在此时,咔嚓地清脆声在夜下格外刺耳。
“啊!!!!”酒鬼惊骇,弯腰捂住右手手腕,疼的哎呀咧嘴龇牙咧嘴醉意都醒了一大半。“你……臭女人。”
他们恼羞成怒,一人哀嚎一人大咧咧冲上来,似乎要为兄弟讨说法。季舒白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对着来人讥讽道:“找死。”
“帮我报仇!帮我报仇!”受伤那人满地打滚,盯着红色身影恶狠狠道。那人接到指令,倒也‘慷慨大义’再不畏首畏尾拳拳出击。
酒瓶子挥扬,与季舒白顶发摩擦而过,随后便是季舒白反击,高跟鞋稳拿手中,瞄准时机对着酒鬼太阳穴快准狠地猛敲一阵。
刹那间,一切都结束了。
季舒白冷眼瞧着他倒下,一点也着急费力似的,吹口气拍手把鞋子重新扔在地上,“好玩吗?”声音冷的足矣将人冻死,两个醉鬼一个昏迷不醒生死未知,另一个瘫软地上目瞪囗呆,
夜风习习卷来寒冷,季舒白拉紧身上披肩,红色旗袍如花生长在她身上,看起来美丽又夺魄。重新穿上高跟鞋,鞋跟踩在地上有如敲开地狱大门,着眼看红色修罗从地底下爬上来,取他的命。
醉汉腿哆嗦的厉害,额上生出许多汗珠。他大声怪叫,连滚带爬起身,恨不能离季舒白有多远就多远。“呵。”兄弟也不过如此。
俩个人一起来的,现在到了这会儿另一个却跑了,狼心狗肺的东西,若不是刚刚这个全力帮他他有机会逃脱?季舒白白眼一翻,讥讽的明显。插曲过后,季舒白又慢慢地走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季舒白勉强睁眼,精致的脸上疲倦至极,想到昨夜事,不免厌烦。她躲在被子里,企图这样隔离全世界。
“小姐!吃早饭了。”门外传来敲门,宋妈温和慈祥道。季舒白猛然拨开被子,杂乱的头发压在枕上,眼睛睁的老大,睡意全无脑袋清醒,“就来。”她回复。
至此,门外的敲门声才算停止。季舒白随意穿了件月白色旗袍,肩上裹着镂空绣花披肩,她疾步匆匆,抬手推开大门。彼时宋妈还候在门外,见她出来脸上笑意复又明朗起来,“小姐,有您最爱吃的糕点。”
“谢谢宋妈。”季舒白微微一笑。偌大的公馆府只有她一个人在慢慢用饭,听宋妈说父亲一早上又出去了,哥哥呢又在国外治病疗伤,一时间本该热热闹闹的公馆府如今只有她一个人,冷清的不成样子。
“我吃饱了。”季舒白随意喝两口粥,叹了一口气便匆匆起身道。
“小姐怎么才吃这么点儿。”宋妈心疼,又瞧了一眼没怎么动过的糕点,“连你最喜欢的糕饼也没怎么吃。”她嘟囔,小姐这个年纪本该在校园待着享受所有学生应该享受的,哪知家中变故让她不得不挑起一部分担子。幸而这是放假,若是平常时候岂不得学校公司两边跑?
“好啦宋妈,这盘糕点等我回来再吃吧。”季舒白笑了笑,眸子里没有冰雪的意思,反而温柔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