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都已经停止思考了,无数的恐惧将我包围,我只感觉眼前瞬间一黑,当场晕倒过去。
只是不想我这一晕,便再也没能走出这栋别墅的大门。
恍惚之间,我还有些意识,似醒非醒,眼睛还睁不太开,我听见有人在说话,我感觉自己不能动弹。
“何必将真实身份透露给她,不是说了要慢慢来吗?等她喜欢你了,你再告诉她?”
“我等不及了,她家的人也是固执,死活不肯交出户口本。我只好抓了她爸来要挟她妈,她妈还挺专情,直接就招了。本来不想杀他们的,可那老头竟然想要报警,我杀了他们,处理了两个星期才有脱身的机会。”
“没事就好,你不在的时候,老四都差点没忍住一刀弄死她。”
“什么时候的事?我不是已经嘱咐过她不要和四哥接触吗?”
“她在你没在的时候天天去地下室玩儿,老四在那地下室杀人,她倒还天天去,扰了老四的清净。如果不是想着这女人是你要的,第一天就杀她了。”
“四哥什么时候起的杀心?”
“她啊,后来没去地下室了,改成天天做菜,老大还挺喜欢吃她做的菜……昨天不知道她说了什么惹老大不愉快,老大一走,老四就来了,我在监控里看他身后的刀啊……刺眼。呵呵……”
“无碍,反正现在,她也是我的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先——脱掉吧。”
——
我迷糊之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是江流和谢仁,之后,我便感觉自己被绑在了一张冰凉的硬床上,整个人呈“大”字型分开,准确的说,是呈“土”字形。谢仁若真的是焦祥,那他一定知道我以前天天练瑜伽,柔韧性好,会一字马。
他脱了我的衣服,我感到有人在亲我——狠狠地亲我,不仅如此,我还感觉他在注视着,在肆意触摸着。
内心一阵乱码,我睁开眼,泪水淌过。
“住……住手!”我死死的咬着牙,盯着身上那个熟悉的面孔。我突然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浓浓的恨意,我恨他,恨透了他。
“老师。”他还用这样的称呼唤我,在这等情势下,唤出了一种不一样的味道,听得我直起一身汗毛。
“畜生!”我狠狠地盯住他,泪水不断地涌下,“你连畜生都不如!”
“是。”他却大方承认,“我从没说过我是个人。”他笑的狡黠,“从我出生开始,我就不配为人。”
“你……你怎么可以……”我颤着嗓子,心梗着,言语组织能力都被打散。
“我?我早就想了。”他平静地看着我眼睛里逐渐惊恐的神色,继续说道 ,“在你来到斧山村的那个月,我就想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只听得我灵魂震颤,他俯下身来凑到我耳边轻笑,我又怕又恶心,听他不紧不慢的解释:“其实老师,我虽身高一米五几,样貌如同十来岁的孩童,但我实际却是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男人……所以老师,你不用担心,我身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