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逼赌徒吞下硬币
我们情愿成为最后的筹码。
*Burp *
“Sure,for our own.”
二手烟的熏香缭绕于旁观者伺机而动的枪口,空酒杯里积淀的烟灰同混浊的乙醇囫囵下肚。红毯和吧台着了火,而旁观者的眼球里只有钞票和筹码,酒瓶的碎渣映出这些蠢货的嘴脸,他们的口袋里揣着手枪和匕首,这里是伪装成大型交易市场的娱乐社会底层,我坐上椅子,在帽沿下窥觑每个人的瞳孔。
蠢货们相信虚张声势的喧哗。在地狱的同一赌局中见到两张相同的poker已经变成家常便饭。只要脏话够难听,眉毛和中指抬得够高,三流口角艺人也可以成为赢家——输家落败,赢家获利,天经地义。
打发垃圾般将手中的牌丢到棋牌桌中央,揽走所有的筹码和钞票,趁大暴动之前拍拍屁股走人,没人在乎局中的底细,钱到谁手上归谁所有。
偷窃?暴力?都去他妈的狗屁。对于一个没有原则的社会,活着就是最大的资本。世前人人都懂得及时行乐,最遭讽刺的是死后的世界是舍弃生理和死亡的乌托邦。得知要在五芒星城苟延悲惨和麻木的“人生”,我选择溺死在尼古丁伪造的海市蜃楼里。
第二张黑桃国王砍断了冤种的舌头。
手持弓箭的小鬼们这次要无罪赦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