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在夜幕低垂的街边想过,是不是就该这样继续这混蛋的一生。
当黑暗无数次君临而下、沉重炫目的粉色烟雾缭绕,世界就呈现出华丽绚烂的色彩。
那是绝美的、颓艳的、癫狂的、宣扰的派对嘉年华,黏稠的如沼泽扯着步伐不断下坠,纠缠到生前也追上死后——就像你我都知道,永远有下一管苦痛与极乐注入血液……
他将眼前的酒一饮而尽并叹了口气,那被粉色手套所包围的手指尖端轻轻的抚摸过冰杯的边缘——顺着水珠滑落,最后落在桌面上,轻轻地敲打着节拍。
顺便腾出手理了理胸口的绒毛并自拍。可就连这样没吵没了的举动都是那样的惹人注目,很快的、将会有人注意到,我愿意用任何东西,只为了交换一些该死的食物。
也许是一个吻,又或许是个香艳的私人表演戏——
美丽的天使似乎光靠想象就能满足的笑了,这就是令他愉悦的另类自毁,带着讽刺的微笑直到他趴在这恶心的桌面上才停下来,那纤细美丽的背脊弧线都还在微微颤抖乱,一动一动的撩人心颤,烟卷燃烧的末端几乎要烧伤了他的手指——
直到那带着叹息扰人的声音乱入到他的耳朵,他不必抬头就知道是谁,是Husk,他最喜欢的那位傲娇男士。
但是,他重新将头埋入手臂里,他只是个外表光鲜亮丽的舞妓罢了,又有什么本领让这位优雅的80年代绅士对他动心?
不,他埋在手臂里的脸面勾起了唇角,是的,他就是一个贱卖身体的家伙呀!因此,他抬起了头,对着身边那只别扭的男人亲昵地说“husk,你来找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