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飘“哥哥。”
幸好灯坏了，董思成看不到她眼里盈满的泪水，可是声音里明显带的哭腔却掩藏不了。
董思成“嗯，我在这。被吓到了吧。”
董思成看她这个反应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很自然地联想到即刻的情况，她一个女孩子遇到这么突然的事情应该会害怕的吧。
舒飘“嗯......我害怕。”
董思成把手机打开，点开一首音乐安抚她。
董思成“原来我们阿飘也会怕黑呀。没事，我们去外面有灯光的地方就不害怕了。”
舒飘吸着鼻子站起来，跟董思成出去。
去问经纪人公司还有没有其他空出来的练习室的李永钦正好回来了，把消息告诉大家。
李永钦“哥说所有练习室都用着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看这个灯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所以我们回去吧，今天没有完成的部分明天大家早点起来补上把。”
又喊董思成。
李永钦“winwin，过来呀，回宿舍了！在那里干嘛呢？”
董思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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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刘扬扬和李永钦在激烈地讨论着练习室发生的事件，李永钦甚至虚神虚脑地向刘扬扬说起了泰国经典鬼故事，吓得刘扬扬这小孩害怕死了，但碍于面子不敢说。
说的没错，确实是鬼干的。舒飘在心里说。
董思成“还没缓过来呢？”
董思成注意到舒飘一路上都低着的头，难道被吓得很厉害吗？
舒飘“......哥哥对不起。”
董思成被这没头没脑的道歉整懵了。
董思成“啊？为什么跟我说对不起，阿飘，你没有做错什么，鬼魂也可以害怕的，我不嘲笑你。”
她摇了摇头，犹豫着把事情告诉董思成。
舒飘“我不是这个意思。都是因为我，打乱了你们今天的训练计划。练习室里的灯是我弄坏的。”
董思成“哈？”
董思成觉得她在开玩笑，她一只鬼魂，碰不到任何实体，是怎么把灯弄坏的，而且还是练习室里加起来十多盏的灯。
舒飘“因为李马克的原因我很生气，情绪失控之后灯就坏了。”
李马克？董思成觉得现在他的脑袋周围一定有一圈问号在环绕，这又跟马克有什么关系，他越来越搞不懂了。
舒飘深吸一口气，直视董思成的眼睛。
舒飘“哥哥你听我说——李马克他，能看见我。”
董思成“什么？”
董思成惊呼出声，幸好他现在还在公寓外面，李永钦和刘扬扬两人已经进去了，听不到他的声音，不然知道他和舒飘关系的人可能又要多两个了。
董思成“你在开玩笑吧。”
舒飘“是真的。他从一开始就能看到我，也知道哥哥你也能看到我。今天是因为在你不在练习室的那段时间......他说了一些让我很生气的话，我一时气坏了，没想到会让灯坏了。”
董思成“等等，你让我消化一下。”
董思成扶着额头，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马克从见到阿飘的第一次就认出了她的身份，也知道我和阿飘的关系，但是没有在我面前揭穿，而是背着我找阿飘说了一些什么，她生气之后破坏了作为实体的灯......
这都哪跟哪，董思成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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