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里横不横啊?”使者躺在牙科诊所的躺椅上,戴着开口器,口齿不清的表达质疑。
“我行不行啊,嗯......”徐文祖调好灯光,戴上口罩,忽然凑近了说:“我拔得牙也不少了,亲爱的你说我行不行?”
“诶诶......”使者还想说话。“行了,等会儿别乱动,我要打麻药了,针扎歪了很痛的。”徐文祖截住了使者的话头。
尽管已经努力的克制,但怕疼的本能还是让使者不住的躲闪。不得已,徐文祖只能一只手托住使者的头,另一只手拿着麻醉针往口中探。
“别动......别动......来放松,舌头别乱动,来说啊——”
“啊——啊......呃呃呃!咳咳......”
“哦哦哦......打进去了打进去了......稍微忍一下,打完麻药拔的时候就不痛了......好了好了。”徐文祖把针从使者口中拔出来,暂时取下了开口器。
“等等吧,等着麻药劲上来了就可以拔牙了。”
“啊唷......说好的不疼呢......”使者坐直身子,揉了揉因为疼痛有些湿润的眼眶。
“打个麻药而已,就痛成这个样子啊?”徐文祖有些哭笑不得。他歪着头仔细端详着使者,忽然勾了勾嘴角,轻轻地笑了。
“看来......亲爱的是真的很怕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