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见张成岭和邓宽两个人提着酒壶向山上走来。
张成岭见周子舒果然没有休息,他快速向周子舒跑了过去。
这时,一颗小水滴从远处相张成岭射了过去,张成岭见了连忙飞身一躲,手中的酒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张成岭眼疾手快抓住了那酒壶,结果脚下没有站稳,四脚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周子舒见了忍不住会心一笑,他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手笔:“成岭,如今你都是庄主了,应该沉熟稳重一些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张成岭连忙站了起来问道:“师父,师叔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周子舒正要回答,这时温客行从周子舒的身后走了出来“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张成岭见温客行一身杀气的走了出来,张成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他感觉温客行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张成岭见温客行也来了,虽然说话的语气怪怪的,但还是十分兴奋:“师父,师叔,我就只是想来看看你们。”
温客行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没好气道:“大晚上的来看我们,就不知道挑个好时间来呀。”
邓宽听了赶紧解释道:“温兄,周兄,你们别怪成岭,让他晚上来看你们是我的主意,成岭这几个月都忙于重建四季山庄,早上要督促弟子们练剑,也是许久没有见到你们了,甚是想念你们,所以,我就想着让成岭晚上来看你们,等天亮就回四季山庄,去督促弟子练剑。”
邓宽见周子舒与温客行都没有回话,试探着道:“怎么?难道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温客行听了瞪了他一眼,心想:你来的是时候吗?我看你们是纯心来捣破坏的。
周子舒听了,想到刚才与温客行所做的一切,耳根不觉微微一红。
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这时,气氛瞬间尴尬了不少。
周子舒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轻嗑一声:“没有,你们来得正是时候,我们‘打架’也打累了,正好没有事情。
周子舒也有许久没有见到他了,细细看来张成岭与一起相比倒也是长高了不少。
邓宽见周子舒与温客行没有再责怪张成岭,赶紧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张成岭 ,张成岭立刻反应过来。
张成岭将手中的酒拿了出来:“师父,师叔,这是上好的桃花酿,你们尝尝。”
温客行心情不好,便没有接张成岭手中的酒,周子舒只是尴尬了一小会儿,对于他这个无酒不欢的人来说,只要有酒,什么事情都可以抛之脑后。
周子舒伸出手拿过张成岭手中的酒,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一口,不由得赞赏道:“好酒!”继而又转身将酒举在温客行目前:“老温,来尝一口,这就还真不错。”
温客行却没有没有要接过那酒壶的意思。
周子舒见了也不恼怒:“不喝?不喝算了,我喝。”他正想再次喝酒之时,手中的酒壶却被温客行夺了去。
温客行没好气道:“谁说我不喝了。”然后将酒壶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将壶口朝地,示意自己已经将这壶酒全部喝光了。
张成岭见了又举去另一壶酒,展颜笑道:“没事,这里还有。”
周子舒觉得如果再让温客行这么一股脑的喝酒,指不定又要发什么酒疯,于是就转移话题道:“成岭,你好不容易上山一趟,来与我说说,最近四季山庄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成岭见温客行也没有表示反对,于是就与他们讲起了自己怎么带领那十八位弟子重建四季山庄,自己还收了一大批新弟子,为四季山庄注入了新的血脉。
最后,张成岭还提到了自己收养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还给她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念湘。
周子舒听的津津有味,而温客行却一边喝着酒,一边摇着扇,有时用手环着周子舒的腰,把玩着周子舒的头发。
直到张成岭提到念湘之时,温客行才微微动容,顾湘永远是温客行心里的一道疤,永远也无法愈合。
周子舒转头看了看温客行,用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温客行的手,像是在告诉他:老温别怕,放心,你还有我,我会陪你一辈子的。
张成岭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间天空烟花炸现,山脚下火光四起。
众人见了皆道:“不好!四季山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