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山顶,远远望去白茫茫的一片,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一缕缕月光缓缓的从天上洒下来,让这寂静的长夜有了那么一点温暖。
有两个人在月光之下赤手空拳的过招,完全忘记了现在已是深夜。
一人白发蓝衣,一人墨发白衣,两人正是张成岭口中所提到的师父,师叔:周子舒与温客行。
温客行一掌折过周子舒肩膀,像是想将他整个人困在怀里,周子舒借力整个人从他的一条胳膊上翻了过去,人还未落地,一脚撩上温客行的下巴,迫得他后退一步,随后弹指如风,出手暗算,温客行不小心中招,膝盖软了一下,险些单膝跪下来,却在跌倒的瞬间往旁边一滚,一把捞过周子舒的小腿,两人便滚做了一团。
最后,温客行将周子舒压在身下,温客行嘻嘻笑道:“阿絮,怎么样?你服不服?”温客行雪白的头发垂落在周子舒的胸口,一阵微风轻轻拂过,那雪白的头发随着微风轻轻飘动,模糊了周子舒的视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周子舒的心尖上轻轻一点。
周子舒呆呆的盯着温客行的白发看了好一会儿,仿佛这一切就像梦一样,最后,周子舒怕自己会忍不住落泪,于是别过头去,不再看向温客行:“不服。”
温客行见周子舒一直盯着自己的白发看了半天,最后别过头说的那两个字,哭丧着脸道:“阿絮不喜欢我这一头白发吗?以后阿絮会不会移情别恋呢?”
周子舒听了温客行的话,转头望向他,他这一头白发都是为了自己才会如此,自己又怎会厌倦呢,心疼还来不及呢,他望着温客行的眼睛,坚定的说道:“人间纵有百媚千红,唯独你,是我的情有独钟。”
—————— 和谐部分,一只蝎子爬过————
温客行很想受这一刻,却被一人打破了这恬静美好的时刻。
“师父,师叔。”虽然没有看见张成岭的身影,但是张成岭的声音却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周子舒听见了张成岭的呼唤声,立刻放开了环住温客行脖子上的手,然后推开温客行,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疑惑道:“成岭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我去看看。”周子舒说完,转身离开,连头也不回,仿佛自己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温客行望着周子舒离开的背影,眼神阴沉,似乎有要杀人的冲动,他好不容易想到一个哭的理由,现在,又泡汤了。
周子舒见张成岭和邓宽两个人提着酒壶向山上走来。
张成岭见周子舒果然没有休息,他快速向周子舒跑了过去。
这时,一颗小水滴从远处相张成岭射了过去,张成岭见了连忙飞身一躲,手中的酒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张成岭眼疾手快抓住了那酒壶,结果脚下没有站稳,四脚朝天的倒在了地上。
周子舒见了忍不住会心一笑,他知道这是出自谁的手笔:“成岭,如今你都是庄主了,应该沉熟稳重一些了,还这么毛毛躁躁。”
张成岭连忙站了起来问道:“师父,师叔没有和你一起来吗?”
周子舒正要回答,这时温客行从周子舒的身后走了出来“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张成岭见温客行一身杀气的走了出来,张成岭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似乎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他感觉温客行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