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唠赶忙迎上来,行礼道:“卑职见过长公主,不知今日到访,有何贵干?”
本来挺正经的人一看见陈吱身后的宝珠,眼睛发光了一样,整个人处在惊喜中。
陈吱感到这小侍卫有点怪异,变脸速度之快令人称奇。
陈吱转过去看了几眼,没看见其他人啊,眼光落在宝珠身上,宝珠低下了头,两手紧攥在一起,莫不是这两人......
陈吱吭了几声,
陈吱我是来找你主子要东西的。让客人站在门口说话,这就是贵府的待客之道吗?
华唠快请进,快请进
陈吱打量着这个王府,和自己院子比起来,少了些许生机,只有粗壮的树,绿色的枝桠,假山,小湖。
陈吱腹诽,这莫不是个直男!
唉,但是长的那么好看,娇弱。
与此同时,王舵主那边。
出了城门,一间破旧的庙堂,一位戴着玉佩却穿着朴素的年轻人从柱子后走了出来。
面容俊朗,清风霁月。
“她怎么样?”
王舵主抱拳弯腰“主子说她失忆了,看起来似乎是这样的,属下总感觉她变了,看属下的眼神没有了以往的真切,就跟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哦?我这位便宜皇姐失忆了?有趣有趣。”
王舵主“那接下来,属下要做些什么?"
"你过来,我且与你细说。”
定北王府。
陈吱到了正堂。
贺兰逸站在那里,转过身来,拱手做礼。
贺兰逸长公主来寒舍,臣恭迎。不知有何贵干?
陈吱反倒气笑了,听他说这话的语气,自己应该不太受欢迎。
陈吱王爷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不知本公主那匹蒙古马如今在哪里?王爷可真是顺手牵了匹好马!
贺兰逸转身看向身后的华唠,用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这时主仆两人反应过来,原来是昨晚那匹马是受伤没在意其他而骑回来的。
华唠我去问问王叔。
华唠走出几步又折回,
华唠长公主,不如让您的侍女一起跟卑职去吧,宝珠可以直接牵来。
宝珠听罢,头埋得很低,说不出来话来。
陈吱心想这小妮子,这两人绝对有什么猫腻。
陈吱去吧,记得别被别家人拐走了。
这样一说,宝珠耳根子红透了。
贺兰逸此时身体还虚弱着,陈吱没有入座,深谙君臣之道的他自然也不能入座。
陈吱和贺兰逸两人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
陈吱余光瞟了几眼,竟然发现这厮的身体小幅度的晃了晃,随后站定,心想,这可真是个虚弱的美男子。
陈吱也站累了,就主动坐上了主座。
陈吱我想请教王爷一个问题。
贺兰逸臣知无不言。
陈吱看着这张苍白但精致的脸蛋,看着这纸一样薄的身体,动了恻隐之心。
陈吱你可知是哪些人要杀你?
贺兰逸面上毫无波澜,心中却不免起疑心。
贺兰逸不知。
陈吱这回也不知道说什么了,本以为他应该能说出自己表面的仇家,或许是这小子不愿意说。陈吱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