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够了,就起身继续前行着。
前面是一座小木屋,屋子简陋但并不破。盛戊走过去一脚把门踢开,里面是一个油头滑脑的中年男子。
“哟,找到了。”盛戊眯起眼睛盯着那男子。
本来一个无意的动作在盛戊这里却极具危险性。
那男子一看来着不善,抓起桌子上的符纸就开始念。
“闭嘴吧你。”盛戊抢走符后拎起衣领就是一巴掌。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惊呆了那群吃瓜群众。宋鸠看着盛戊扇那道士一巴掌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疼。
“干正事啊,在那杵着等黄花菜呢。”盛戊看着这群站在旁边丝毫没有动的意思的队友不免不满地说了一句。
“喏。”江邪从一旁抓起一条绳子扔过去。
“谢了。”盛戊接过,和往常一样给绑起来。
“很好,审讯开始。”盛戊拍拍手。那道士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
“老规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一旁的宋鸠还从一个地方翻出个柳条递给盛戊,递完还退回去跟其他人站成一排不嫌事大地看戏。反正大佬自己能解决,能看戏为啥不看,况且还是部好戏。宋鸠心想着,把所有的想法都写在脸上。
队友:……
“所以,那鬼胎是怎么回事?”江邪没有盛戊那样有耐心陪他去玩,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那道士的嘴角动了动,又看了看旁边的盛戊,虽然嘴角上扬,但那股杀气是直逼自己。他像个贼一样看看这个有看看那个,“这……不过是将死婴的骨灰滴上那房老爷子的媳妇和他儿子的血,然后和着药引让她媳妇喝掉就行。 ”说完道士还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生怕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了。
江邪也懒得听这些,只想赶紧把那傻逼系统留下的任务完成就赶紧走人。“你干的事总知道怎么解决吧。”
“这……”那道士的小眼珠直转,面露难色。
“想留下小命就赶紧说。”
“哎呀,额……这,我要是知道我还用躲在这。”那道士慌忙地解释着,生怕面前这俩人心情一不好自己脑袋就落地了。
“那好,我再问你……”
没等江邪说完,那道士迫不及待地张开嘴连忙说,“大侠,只要肯放过我这条贱命,我知道的都说,额,都说。”
“那个男孩。”
话一出,道士倒是先愣了愣,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江邪回想一下那个男孩的特征,却没觉得他哪里有突出之处,就说,“一个死了哥的男孩……”他觉得还不够充分,又说,“父母出去打工,家住在坟边上的一个孩子。”
道士扬起脖颈,歪着头仔细回想着,都那么长时候了,他的确记不清了。但看着面前两个恐怖分子,想不出来也得想啊。
突然,那道士大叫着:“哦,我知道了,各位说的是那个叫谢宇生的孩子吧。”
原来那个孩子叫谢宇生。江邪心里想着。
“哎,那个娃子可真是可怜呐……”
江邪一看又要长篇大论,连忙制止,“你就说他哥是怎么回事。”
那道士眨巴自己的小眼,“其实,那根本不是鬼,那是他心中的欲望,欲望成了型边成了他哥的模样,所以普通人是看不见他哥的。”
江邪不解问:“欲望怎么可能伤害本体?”
“那是因为欲望太强了,有自己的意识了,想要摆脱这种束缚。当然,就要吸取本体的力量来增强自己。”那道士顿了顿,“你们之前肯定也见过自己的欲望了吧。”道士也很好奇这些人是有多大的自制力能不被自己的欲望所迷惑,当然他也没那个胆子问出来。
这道士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提这个还好,一提盛戊这个人火气“噌”一下全上来了,他想砸死这个老逼登。
“别激动。”江邪轻轻拍了一下盛戊的肩膀,虽然自己也想弄死这个死神棍,但任务比较重要,等任务完了还不是爱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么。
“你有什么东西可以看到那些欲望么。”江邪问他。
“有……有”道士疯狂点头,“就在柜子那的一个小瓶。”
“我去找找。”盛戊说着就向那走去,果真在抽匣的角落里找到个小瓷瓶。
“行了,收工。”说完江邪领先走着,却发现之前站在身后一排的队友全没了。出去一看,好家伙,蹲在那悠哉悠哉地生着火,而伯邯刚拎着个血淋淋的兔子回来。
江邪:……
“来的刚好,我刚抓着个兔子。”
“江邪,过来坐吧!”宋鸠招呼着他。
“盛戊呢?”莫佑岚问他。
“里面呢。”
“你那小手下跟你通风报信了吧。”盛戊蹲下问他。此时他眼神同刀子一般,仿佛能活生生把他割了。
道士老实地点点头。
“我告诉你。”盛戊的声音冰冷的像是从地狱中复活的魔鬼在呢喃着,“你想跑了的话,你会死的更惨。”
道士被他的低气压吓到不轻,身体不禁颤抖着。
盛戊看着他的模样,也甚是满意。起身,转过头,刚刚满脸的冷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同平时一样吊儿郎当的痞子模样。
“哟,吃的什么呢。”盛戊大摇大摆地从屋里出来。
“烤兔子。”关诗离难得开口说道,手里也不闲着在烤着兔子。
“好手艺。”盛戊蹲在江邪旁边,看着火上的兔子。自己也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这群队友,有了人带飞就毫不客气地直接躺就算了,还烤上肉了,真是被他们气的哭笑不得。
不过,盛戊那句好手艺是真心的。关诗离把那兔子烤的很均匀,一点也没烤糊了,火候刚刚好,油被烤的滋滋往外冒,最后吃起来也是外酥里嫩。所有人也都是赞不绝口,而关诗离那幅棺材脸也破天荒地的有了别的表情。
吃完,天已经是傍晚了。看着天色,反正也是走不了了,几人就不怀好意地看着身后的屋子。很好,有地方住了。几个人像土匪一样抢了人家的屋子。
…………
等江邪醒来,天已经大亮。转头一看,便迎上盛戊那炽热的眼光。
得,美好的一天又是从看见盛狗开始。
不过,江邪心里想了想,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几人清醒过来,便回去,毕竟任务还是最重要的。
…………
江邪一帮人回到房老爷子家,房老爷子像盼救星一样盼着他们回来。
“这……”房老爷子看着江邪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说完轻车熟路地走回房间。
“想到法子了?”盛戊坐在江邪旁边。
江邪看了盛戊一眼,才开口说:“少装蒜,你肯定知道怎么做。”
盛戊笑了一下,“不过,我肯定不如你清楚啊。”
“废话少说点,药水呢。”
“喏。”盛戊从口袋里掏出个瓶子放在江邪的手里,抬起头,准备让江邪帮自己滴。
盛戊等了许久也不见江邪有动作,就转过去看。哪里料到江邪是给自己滴的。盛戊瞬间炸毛。
“喂,你别滴啊,有副作用怎么办!”
江邪快速往自己眼里滴了几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盛戊变成了好几个重影,看不真切。
“喂,江邪!江邪!”盛戊在旁边大叫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邪昏在自己怀里。
…………
自己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江邪一醒来就看见盛戊趴在自己的床边。这一觉头好了许多,江邪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整个世界都变得清晰起来。看来那玩意并没有什么副作用。扭过头看了看旁边的盛戊,嘴角微微勾起。这小子睡的时候还挺好看的。
“唔……”盛戊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语道,“我怎么睡着了。”等抬头看见江邪醒来的时候大喜,“醒来了。”
江邪点点头。
“没什么副作用吧。”
江邪摇了摇头。
“那我也滴点?”
“算了吧,别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
但盛戊还是想要滴,说是什么要死一起死。
江邪一起还真没发现盛戊还这么小孩子气,他最后无可奈何地说:“我这不是好有个照应么,我出事了,你大不了自己解决自己。”
盛戊看着江邪的态度这么坚决,也就不再坚持了,摆弄着自己的手生着闷气。
“扶我一把。”江邪把手按在盛戊的肩上,慢慢挪下床,出去慢慢走走适应一下。这一路上盛戊不停地问江邪,弄得江邪头大。自从那件事以后盛戊就像个跟班一样,很是粘人。虽然那次的事的确很尴尬,不过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心意,这确乎是件好事。想到这江邪嘴角微微勾起。
“想什么呢?”盛戊看着江邪上扬的嘴角,不禁问了一句。
江邪一愣,笑容瞬间凝固。
“咳咳,没什么。”
盛戊有些懊恼,早知道就不提这一嘴了,他暗暗在内心跟了自己一巴掌。
“感觉如何?”
“还好,现在差不过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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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宝子们假期愉快哇!这个坑本来就是开着玩的,喜欢的宝子就当个玩笑看看吧,不喜欢的就别浪费时间了。嗯……要相信我更新的速度(反话),如果真的想看的话建议存个几年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