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上说“人生何处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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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喜欢冬天堆雪人的丁程鑫。”
“大家好,我是期待冬天有雪的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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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好苛刻。
他们说嵩山,山城晚风吹不过郑州。
他们说相看两厌,动作都惺惺作假。
他们说番位不当,还是各自单飞。
指尖划过银幕,丁程鑫想不出没有马嘉祺的日子。
像不明白TNT那么好,为什么仍被期望解散。
18楼丁程鑫一待经年,寒来暑往,年年复年年。
他来时没基础,开背拉筋,痛到麻木,话都说不清楚。
他淋过好大雨,蹲在路边吃冷透的凉皮。
也偷偷买烤肠,热腾就冒雨带回去,说买一送一,分着吃。
还说我长大,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痛?
他在无人的练习室旋转到死,
摸索在镜前扯出最甜的微笑,
怕黑就一人奔跑,踽踽独行。
二代多的人走走停停,说“丁儿你好好的,后会有期。”
没人提过永远陪他,
因为18楼最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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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十五岁就早恋了。
没别人。
他是疯狂孤独的寻梦人,想要太炙热滚烫的轰轰烈烈,马嘉祺身上有光,他抓来看看。
疯不疯不管,说的也大声“没有人永远年少,但郑州的马嘉祺永远是少年。”
马嘉祺是沿途漫山遍野的温柔。
郑州离重庆有多远?
逾千公里,是他坐上列车,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奔赴无句点的年年岁岁。
陪伴与救赎,
他们是好久违的双向奔赴。
是单车并排行过的晚风与嘉陵江边,
是再不会没人的日出余晖,
是约定裹着棉袄也要看的雪夜星极,
是备忘录里无法言喻的生日清单与悄悄写下的一辈子。
他们是太孤独的小孩,触摸不到天际,只好彼此陪伴同往天光。
无路,那我们向破晓奔去。
重庆离郑州有多远?
是跨过整个熙攘人海的对望,
是抵肩时脆弱的互相外露,
是花好多年将心事收起,却在对方面前尽情肆意,
是“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的长度。
他看他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你在十九岁等我,我马上就来。”
马嘉祺用291天的追逐来换74天的并肩而行。
他放颗星星,接住了坠落的丁程鑫。
他们是不完美月亮,有笨拙的缺陷,有幼稚的热恋,是不分离的过去,是浪漫主义至上者。
他们在数万人背后,在盛大灿烂的舞台背后偷偷牵手。
隔着银幕在对方耳边说好正经的情话。
又不约而同默默许愿每个四季。
他们是温柔次方,
是没有终章的浪漫狂想曲,
是十八楼人来人往里永不塌陷的乌托邦。
他们谈的是场心知肚明的恋爱。
少年人心怀勇敢,相信具象化的浪漫爱意地老天荒,于是在最兵荒马乱的时代贯彻罗曼蒂克。
“我走了好远的路来拥抱你,用什么还啊小火柴?”
“一辈子吧。”
“好,说了不准抵赖,就一辈子!”
爱意东升西落,浪漫至死不渝。
“朝暮与年岁并往,与你一同行至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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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AR为二位崽崽熬夜速打,QX绝绝子绝绝子,心满离!
N-VAR伪现纪,烂文笔在线丢脸,私货多,上升头打歪。
N-VARQX —— 没有终章的浪漫狂想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