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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最后的星光

魔法禁书目录同人轻小说——谁会在意群星背后的深空

“警告,应急供电设施已启动,[核心]维生系统将预在15分钟后自动停机。”

“哈,15分钟……”半空中那个声音苦涩地笑了笑“干掉你们应该足够用了吧……”

[又是这个声音,[发源检体]的确在这里的某处吧?可是这声音又不是从广播里发出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喂,[发源检体]。你不要再逞强了,你在哪里?”初春琴梨抬头喊道。

“我——就在你们眼前!”少女震耳欲聋的吼声震得初春赶紧捂紧了耳朵,可那声音就像是在他的脑袋里发出的一样,无论怎样都没有办法躲避。

周围发出了一阵阵“吱嘎嘎”的声音,好几根巨大的枝桠沿着他们站在的平台爬了上来,平台的钢梁被这些粗壮的枝干压得几乎倾斜。

“凭什么……凭什么我就必须呆在这里?那个[发源检体]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自由的生活着呢,我却从出生起就只能待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这不公平……她才是冒牌货……还剩14分钟了……我不要,我还想亲眼看一看天空……我想去看星星……”

少女的呜咽声回荡在初春琴梨的脑袋里,不知怎么,他觉得自己的脸上开始逐渐发烫,似乎他对这个少女突然之间产生了同情心。但这绝不是放弃与她作为敌人的理由,这棵巨大的杜鹃花树显然就是受她操控的植物。

“麦野,快用你的超能力摧毁这些爬上来的树枝啊!”

没有回应。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硫磺的气味,周围的环境也开始变得灼热了起来,排风扇的地方正往下流淌着炽热的岩浆。少女最后的绝望将这里化作地狱,似乎是想让最后遇见之人陪着她一同埋葬在这百米深的地下。

初春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回头看去,麦野、绢旗、泷壶还有[Block]的铁网都无一例外地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其余的人都惶恐的看着初春。

“小哥哥……你……不要紧吧?”茜拉的脸上非常罕见地露出了无比惊慌的神色。

“我没事,她们怎么都——”

还没问完,茜拉就抢着继续说:“你们刚才的反应很不正常,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我怕你到时候也会……”

莉莉丝突然从初春上衣口袋里钻了出来:“不会的,我替主人挡下了刚刚的AIM扩散力场的攻击。树干里的那个东西似乎同步了你们这些人的脑电波,将你们的记忆和思想通过AIM力场和它连接起来了,所以你们才会听得到它在说话。”

少女的声音再一次的在半空中响起,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考。

“啊哈哈哈哈……哎呀哎呀,学园都市第四位的[原子崩坏]小姐……有意思~”少女讥笑道“因为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才让原本的能力变成这个样子的吗?现在的我可是比你要悲痛百倍啊!!!”

树枝交错的树心处,无数绿色的荧光在那里闪烁着,就像是仲夏夜徘徊在树下的萤火虫,又像是漫天的星光。

茜拉叫道“那……是[原子崩坏]?它怎么能使用别人的超能力呀?”

此时的初春却显得十分冷静,他对其他人说:“你们把她们都带出去。我要留下来给她一个解脱。”

茜拉往前一步,眼神中带着一种无法违背的坚定:“我要跟着你留下来。”

“不行,现在这里面只有你知道出去的路了,你必须离开。”初春琴梨面无表情,把手里装有样本的箱子轻轻放在地上“你去背绢旗最爱。”

“那你怎么办?前面出了门就有一部电梯可以通向上层仓库,可是如果我不留下来小哥哥就会死,这是太阳神托那迪尤告诉我的,我的占卜不会错的。”说着,她一把抓住了初春的胳膊,整个身体都贴了上去。

又是一阵钢梁发出的呻吟声,佐久辰彦喊道:“别秀了!快点把人拖到别的平台上去!”随后拽着最近的麦野沉利的两只肩膀就将她往出口方向拖。山手扔下背包,一手拎起身材娇小的绢旗最爱将她背在身上,另一只手拖着铁网,手盐也俯下身托起昏睡着的泷壶,一个公主抱就朝出口跑去。

“你们先走,那台电梯装不下我们这么多人。”茜拉目送着他们乘上电梯,然后回到初春身边。

“唉,茜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初春没有看她,眼睛一直盯着正在慢慢燃烧着的杜鹃花树。

“笨蛋,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是想找机会一死百了对吧?”

茜拉的一句话让初春的脸一下子扭曲了起来,自从库库尔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感觉茜拉这个小女孩好像总是能猜出自己心里此时正想的最最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知道自己想要自杀是不切实际的,所以就想要利用任何能够利用的机会来促成自己的死,对吧?你那时候说要给她解脱,其实是想让她也给你一个彻底的解脱吧……”茜拉看着初春琴梨已经迈到平台边缘的双脚,紧紧握住他颤抖的右手“但是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你是不会丢下我一个人走的。”

女孩牵着少年的手,从正在熔化的墙壁前慢慢后退:“我不会让你死掉的,哥哥。只要我还好好活着,你也要给我好好的活下去。”

“要是活着,就将每一天都充实地度过。如果死了,那就毫不遗憾地离开。茜拉,如果我说出实情……可以理解我的苦衷吗?”

茜拉听完他的话已经怒不可遏了,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初春琴梨!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自私鬼……你还有你的亲妹妹呢,你不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吗?”

硫磺的味道呛得茜拉发出阵阵的咳嗽声,岩浆已经淹没了树根,爬上来的树枝被烤的吱吱作响,而竖井中的“第三者”也默不作声,似乎在倾听这两个人的对白。

“饰利她要是看到我这个样子……一定会更伤心吧?毕竟我一直在欺骗她……我知道这件事……总归是瞒不住的,我……”

“你在逃避什么?过去发生的事并不是你能左右得了的,何必因此而愧疚,自暴自弃呢?只要告诉饰利事情的真相,我相信她一定会原谅哥哥的。”

“呵呵呵……”初春琴梨面对茜拉的执着,只得苦笑着“好了好了,我真是败给你了。”他重新打起精神,对树梢上面说“喂,你还活着吗?”

“记忆是个有趣的东西。”少女喃喃地说“当别人触碰到你内心深处最害怕回忆起的那些事情,会怎样呢?”

“你休想!”莉莉丝大喊。

“你之前不也窥探过他的秘密吗?假扮成他死去父母的样子戏弄他,这种事你不是也做过吗?”少女嘲讽道“明明和我一样是一群变态创造出来的怪物,为什么你那么情愿和人类站在一起?莉莉丝——”

“我和你不一样,自称是“发源检体”的冒牌货。我清楚自己是一只恶魔,所以在和他签订契约之后就一直在做有意义的事。而你,自以为高高在上,以神的代理人自居,却不过是个仿冒品。自欺欺人的家伙,你以为自己能够随意改变天气的能力是哪里来的?”

“我不是冒牌货!!!”

由无数条[原子崩坏]组成的光圈向四面八方不断放射出耀眼的光芒,划过的地方,井壁的墙面因为轰击而剥落下来,原本就摇摇晃晃的平台此时挨了几块巨大的砖石,倾斜着往下面的岩浆海里沉去。

而就在平台垮塌的一瞬间,初春琴梨利用莉莉丝强化过的能力抵消了两人的重力,将茜拉抱了起来。

“你们这几只可恶的小虫子……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气浪迅速上升,初春和茜拉被直直的抛入空中。树梢的外沿有一个不是很宽的平台,初春找好落脚点,准确的落在了上面。

“刚刚那是绢旗最爱的[氮气装甲]的上位能力,看来那个家伙已经完全掌握了昏迷的这些人的超能力的演算形式了。”莉莉丝提醒道。

“不过现在我们离它的本体已经相当近了,在这里使用[原子崩坏]只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喂,喂,你难道以为一个生命马上要走到尽头的人还会怜惜自己的身体吗?”树枝深处,一道绿色的光线直射向初春琴梨,初春推开茜拉,自己则扑倒在地,身后的墙壁立刻被贯穿出了一条孔洞。

树心的光路将周围的树枝都烧断了,断面处还燃着暗红色的炭火。

“哥哥……没事吧?”茜拉坐起身来,看着痛苦不堪的初春琴梨。

“哈哈哈,快了,就快要成功了!”少女突然大笑了起来“我终于可以自由了!”

“该死……茜拉,我……好像没办法再使用超能力了……”初春痛苦地呻吟着,声音逐渐低沉“反正……当时也不清楚这种能力是怎样得到的……唉……没有办法啊”他站起身来,解开了束在脑后的头绳,让自己的头发自然散开,露出了浮现在上面的恶魔容颜“也就是说,现在我可以没有限制的使用魔法了!”

少女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莉莉丝,别急。我们马上就能变得一样了——AIM集合体——我刚刚利用那个叫泷壶的小姑娘的能力看清了你的真实身份,这点恐怕连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距离应急能源耗尽还有五分钟。

“没错,你是用某种方式召唤出的恶魔,看起来是这样,但实际上呢?这里可是学园都市啊!我在这座研究所作为[核心]的三年来,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将所有人的脑电波同步,用他们的大脑作为一个个的终端构建出网络,再利用这座城市所独有的AIM扩散力场作为其中的信息子,结果会怎样?就在刚刚,我从你的身上找到了答案啊!”

“捕获庞大数量的AIM扩散力场构成实体……”莉莉丝声音颤抖,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你就策划谋害了这里所有的员工?然后造成病毒泄露的假象?”

“这是他们罪有应得!谁让他们创造出了我,还把我关在这里?”

“你这个魔鬼!”

“哈哈哈尽情的骂吧,反正我已经自由……呃啊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完,一个透明的类似人类胚胎一样的东西就从树心冒了出来。

初春、茜拉和莉莉丝都震惊地盯着这个即将诞生的东西。胚胎还在不断膨胀,就像细胞在不断分裂一样,随即成长成了一个胎儿的样子,头顶的部分延伸出天使一样的光环。

“这是……什么东西……”茜拉断断续续的问莉莉丝。

“看来她的计划还是失败了,毕竟我是有恶魔的化身作为加持,而她没有更高的自我意识,单凭一颗畸形的大脑和无谓的幻想,最后只能产生这种没有意识的[幻想猛兽]。”

“这个名字……”

“我随便起的,主人不要介意。”莉莉丝淡淡的说。

一声婴儿的啼哭打断了初春的思绪,那种声音和当时茜拉房间中格蕾诞生时的那声悲鸣一模一样。看来这只由憧憬自由的幻想而产生出的怪物也和当时的格蕾,现在的莉莉丝一样,都是AIM扩散力场的集合体,只不过它显然已经力量失控,无法再凭借原本的计算力来继续使用超能力了。

“主人,作为AIM集合体,它的内部一定也有一个核心,就像我体内寄存的[死亡之哨]一样。如果不摧毁那样东西,它就可以几乎无限制地修复和成长。”莉莉丝提醒道。

“虽然对面已经是一个没有人类意识的野兽,但出于习俗,还是报一下自己的魔法名吧。「Soulagement333」对迷惘之人给予解救。”

茜拉也学着初春的样子跟着念了起来:“「Fizyon093」献给世界灿烂的阳光。”

“那么,就让我为你带来解脱吧!”

初春琴梨捡起地上的两根树枝,快速念出几个字符,左手的树枝化为长弓,右手的树枝化作箭矢,瞄准的[幻想猛兽]的头。茜拉也将双手放在胸前大声咏唱(来自美洲当地的魔法几乎都有一个特点,念得声音越大,代表信仰神越虔诚):“来自极北的神明萨曼·埃克(玛雅的北极星神),请您用星光为异邦人的亡魂指引方向!”无数金色的光球聚集在茜拉的周围,散发着温和的光。随着她的一声令下,光球漂浮到透明婴儿的四周,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婴儿内部,一个三棱柱状的金色物体显露了出来。

“那就是核心了,主人!”

初春琴梨欣慰地一笑,带有恶魔诅咒力量的箭矢直接击穿了核心。整个[幻想猛兽]就像是溶解了一样,消失在炽热的岩浆海上。

“愿你的灵魂能有一个归宿。”初春眼眉低垂,喃喃自语。

“我们该怎么出去?哥哥。”茜拉看着还在不断熔化的井壁,有些着急地问。

初春琴梨抬头看去,上面原本黑洞洞的空间,现在看来原来是用那种[扩散支援半导体]封起来的井口,上面就是研究所大楼内部的空间了。两人所站的平台尽头,有一架通往上层的梯子,看样子和下来时的那架一样,是维修货梯用的。初春琴梨先爬了上去,茜拉跟在后面。往上就是货梯通道了,再直着向上十米左右,就可以看到地面了。

芙兰达在上面等了好久,把两人拉上来以后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我还以为你们俩被困在下面了呢。”

初春一边扎辫子,一边问芙兰达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区块]的人把麦野她们背出来之后又去找资料了。”

初春想起自己的那只手提箱在刚才平台塌掉的时候也跟着掉了下去,还好资料提前给了手盐惠未,不然这次真的就白来一趟了。突然一个撕心裂肺的声音从竖井下面传来:“为什么会失败?我不甘心……我不想被困在这里……”

“这是什么声音?”

“哦,估计是底下那家伙恢复理智了。”初春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就靠在墙上听起了外面的雨声。

芙兰达好奇地趴到竖井边上探头往下看,突然一道绿光直射上来,差点打到她。她吓得马上爬了起来往后挪了两步“这……这是啥呀?”

“快走,离开这里!”初春没能想到那个东西竟然还能使用别人的超能力,事到如今已经来不及再向芙兰达解释了,话音未落,旁边的货梯就已经升上来了四个人,手盐惠未的手里捧着一大摞纸,应该都是工厂和研究所里的资料。

轰鸣声和少女的咒骂声从那个巨大的竖井口下面传来,想必是[原子崩坏]破坏了井口的半导体材料以后顶棚开始脱落了。

事情发展到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研究所的大楼马上就要塌了,于是拼了命的往外拖昏倒的四个人。刚拖了没两步,后方的地面就开始塌陷坠落,地上出现了一个面积足有四个足球场大小的深坑,上方的研究所大楼本来就是掩人耳目的建筑,有一半是直接建在竖井的井壁外延的。这样一来,研究所轰然倒塌,只听见树木折断的声音、少女绝望的喊叫声、玻璃的破碎声、墙体的坍塌声以及外面的雨声混杂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幅名副其实的“地狱绘卷”。

眼看着下一秒在场的十个人都要被活埋在研究所里了,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研究所大楼外的那片空地上,周围落满了粉红色的杜鹃花。

[这是在做梦吗?]初春琴梨缓缓站起身来,看到眼前已然坍塌的研究所,却又发现这里是现实。

只见断壁残垣的一段还未倒塌的承重墙柱子上,一位红色头发的少女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坐在上面,手中摆弄着一节金属质的棍棒,却又好像炫耀般不停的按动着开关——那是一支军用手电筒。

“啊,是结标呀!实在太感谢啦~”芙兰达看到那位衣着暴露的少女,激动的站起身来冲了过去。

少女瞬间移动到了她的身边,将手电筒抵在她的肩膀上:“看来你们被卷进了一件不小的事情之中呢。”

初春琴梨从未见过这样的能力,不知不觉中他也来到了芙兰达的身后。

“结果~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先不说这个……”红头发的少女只看了一眼就盯住芙兰达身后的初春琴梨不放了。“芙兰达,你身后那个可爱的小弟弟是谁啊?”她小声问道,咽了一口口水。

初春马上躲到芙兰达身后[额,这个女孩子好像不大对劲~]

“结标的正太控又发作了啊~他和咱们俩同岁的。”

“嘿嘿,同不同岁倒是无所谓啦,主要是长的可爱嘛……”

[不是,她很不对劲啊!看样子还是不要跟她说话为好~]初春琴梨转身刚想离开,就被她揪住了衣领。

“呐,我是芙兰达的同班同学,叫结标淡希,请问你怎么称呼呀?”

“啊……我……”初春支支吾吾的想要芙兰达推脱过去,可是再怎么说她也是救了自己一命,最后还是羞怯地说:“我叫初春……琴梨……”

“名字也好可爱……初春,要不要留个电话?”

[结标这家伙,一到这种时候就像变了个人一样……]芙兰达心里吐槽,表面上也并不打断两个人相互认识。

初春琴梨不好推辞,只好交换了电话号码。结标还想要更进一步,芙兰达咳嗽了两声,想要谈正事。

“正事等明天咱们开学以后再说。”结标淡希又恢复了正经的样子,对两个人说:“最近某个木原要搞什么大动作,你们都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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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研究所内。

两个人正站在一块屏幕前,屏幕上是一棵熊熊燃烧的巨大树木。

身材削瘦的老人背着手,笑着说:“真是无比精彩的素材,利用发源检体的[外装代脑]来进行超能力诱爆实验,这不是歪打正着吗?”

一旁的女人喃喃自语:“同步脑电波……AIM扩散力场作为媒介构筑网络……通过复数的大脑来充当计算机……真是个我没想到的好办法呢。”

● ● ● ● ● ●

雨渐渐小了,洞口处依旧往外冒着火光,远处传来了消防车的警笛声。象征着改变天气能力的雨打在满地的残花上,一种悲凉的情感笼罩在经历了事情的所有人的心上。

没有人再往洞口下面看了,天上的乌云被风吹散,皎洁的月光映照在废墟之上。

“只可惜,学园都市这样夜晚都灯火通明的地方,怕是什么时候都看不到星星了~”初春琴梨无奈的摇了摇头。

事情看样子已经结束了,莉莉丝和结标淡希所知道的事情和手盐惠未手中的材料结合起来,看似整件事情的答案就在眼前了。但事实上,有关这座披着气象研究所外衣的制药公司,背后的统括理事会军事主席潮岸以及他的目的,冒牌货[发源检体]和莉莉丝的制造者究竟是不是一个人,他又会是谁,最重要的是一切事情的起源——去年八月份的一系列事情,LSS是否还有残党存在……这些疑团都毫无保留地抛向了看似毫不相干的众人。

初春琴梨一开始打算和芙兰达、结标还有手盐惠未约好时间一起整理这些天发现的众多线索,却被芙兰达拒绝了。

“手盐小姐既然愿意将资料借给我们,那么不妨等我明天和结标放学以后回来再一起整理比较好。”

所有人都在消防车进入研究所之前撤离了,佐久辰彦他们开着厢型车把还在昏睡的几个人送进了医院,然后回到了基地。初春发现,当时从消防车上下来的不像是消防员,倒是很像警备员。不过也没太在意,回来后和茜拉回到房间,各自简单的冲了一下澡就上床休息了。

“小哥哥~”就在初春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刚洗完澡的茜拉忽然钻进了他的被子里面。初春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立马就又精神了。

“哇!你干嘛啊?”

“刚洗完澡,有点冷啦~让我先暖和一下~”

“不是,这样也……”话音未落,茜拉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

“喂,你给我适可而止啊!”初春轻轻推开茜拉,没想到她又立刻钻了回来。

“你你你……要是再这个样子,我就不和你睡一块了!”

茜拉伸手捂住了初春的嘴巴,轻声说:“嘘,其实我刚才很害怕,只是想借小哥哥身上的味道好好睡一觉。你可千万别……半夜出去……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呵欠~”

[你早说嘛,不过话说回来,茜拉身上的小麦味真的好香啊~]初春见茜拉已经睡着了,就把她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放下,替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盖好被子,自己也转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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