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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蒙拐骗技术切磋大会

天官君梅:踏雪寻梅只为君

话说回来,梅念卿是真的不能打牌:自控力,太差。昨天太子好脾气陪他打了一会结果他就什么也不管了变身猫头鹰几乎打了一晚上就没赢过要不是太子拿着牌子威胁他可能就要打个通宵了。

但是呢早上又赖着不起来,起来了也是有两坨黑眼圈乖乖的眯在他的眼窝,太子倒是精力不错,不像他那样哈欠连天。综上所述,太子决定把这个屋子里所有的牌都收起来封印,不是,是暂时“毁尸灭迹”。

于是太子暂时丢下睡回笼觉的梅念卿,抱着一摞卡牌和诛心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全堆在地上。如果你以为他要“焚书坑儒”那就错了,请继续看。

他先攥紧诛心剑柄竖插下去,剑尖入土三寸,后面发现用诛心挖土太慢效率低又把诛心拔了出来扔到旁边去了。

他想了一下,便单膝跪地手心贴着略微潮湿的土壤,随着手掌的缓缓离开地面,附近一小块土壤像是被连根拔起的小树,一部分土块被包裹着水似的极薄极透明度的球形透明膜,抖着细细的碎土,像一个漂浮在空中的泡泡,轻轻托着份量不小的土块飘忽在低落的空中,顷刻“匡”地摔到地面,随着触地的一瞬间,“泡泡”破碎成粉末状消散空中,土块也散成一摊散沙状的土壤,而地面已经出现了一个一尺多宽的土坑。

不错,这正是他用一些微乎甚微的法力凝出来的水膜,虽然昨天他对梅念卿说的是自己没法力了,实际上还是有一些的,帝君还是给他单独开了方便之门,或许是他这样人才难得还想让他有机会重新上来。

总之他没完全告诉他是因为自己也起了疑心,作为自己的贴身侍从,法力有没有被封印、封印了多少、咒枷的用途等,按理来说都应该知道,毕竟他们五个人是一同被打上的,自己也没有对他们隐瞒什么,这样一来梅念卿的问题就有点奇怪了,难道是记不得?不大可能,他们被打下来才没多久,这种事情又不是算术题。况且,他回答的“没有”,梅念卿也没提出疑问,难道他真的一点不知道吗?还是说他真的彻底忘了?

言尽于此,考虑到梅念卿之后会闹着要牌,他还是从中选了一副较精致的留下来。毕竟梅念卿这个人噬牌如命,知道他这样还不跟他彻底闹掰?扔到坑里后他便迅速把一层浮土盖上,尽力还原掘坑之前的环境,随后便当个没事人一样回到那座草屋。

幸好的事,梅念卿并没有发现自己心爱的牌牌不见了,还趴在那里睡得跟死猪一样,阳光打在他睡着的轮廓上,踱上一层浅浅的光晕,看是好看,但为什么嘴边会有一滩不明液体(?)太子默默看着这一幕,略嫌弃的皱起了眉,想了想还是忍住了给他擦口水的举动,走出了房门。

“嘶…人呢…?”

一个回笼觉睡到中午的梅念卿迷迷糊糊侧身坐起,便明显感到有一滩粘乎乎的透明液体沾在嘴边。

“……”

他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迅速调理好,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就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感觉。他绕着草屋走了一圈,诛心不在,嗯应该是给太子拿走了。所以他可以干点什么呢?

旋即,梅念卿想起昨天晚上太子表示想出国,两人一拍即合,干脆他一不做二不休利用时间把这屋子里的东西收拾收拾打包带走!想到这里他浑身是干劲。一钻进去就是几个时辰,还真别说他效率低,那柜子箱子袋子里都塞的什么东西,不是一团乱糟糟的针线就是一件皱巴巴的衣服,铜钱,馒头,还有剑、白绫、金腰带……

待他把一堆有用的没用的东西整理好才发现这些东西能维持不少时日,像金腰带有护身效果,剑可以去铜炉山用,白绫用来遮脸等等。有了这些翻出来的东西,维持到他们离开乌庸国是没有问题的。

话说回来他才感到咦这么晚了太子跑到哪里去了还不回来,铜炉山?不大可能,说好了一起去。去作法?也不大可能,都几天没去了今天突然丢下他自己去也说不过来。自己溜号?那就更不可能了,要溜号还会等到现在?而且他也不是这样的人。

思忖片刻,他还是决定上街去找找。

他兜兜转转,好不容易问路问到了街道在哪里,毕竟他也不记得乌庸国建筑全部的具体方位了,还得自己摸索一会儿,一时半会他这里看看那里转转,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哪家的闲公子出来玩。

抱着“来都来了看一看两千年前的集市也好”的念头,还真让他看到了一个——算命摊。

摊主是一个拿着扇子油头滑脸的中年人,他登时觉得新奇,想不到这里也有算命先生,他要看看,是这个算命先生算的准,还是他算得准,毕竟他当仙乐国师的时候,“算”一术可是名动天下,花城那小子的命数邪的九曲十八弯一山比一山高厄命扑面而来天煞孤星扫把星到家了他都能给算出来。况且上次那个女人和人面疫的事他倒是给自己测不了,不如让那个算命的给自己测测。

梅念卿踱步倒算命摊前,写下生辰八字,放下笔道:“你好,我…”他还没说完,那个油里油气算命的看了他一眼,倒是不马虎。

他看了好一会儿,道:“你这个,有点难办。最近是有收到什么残魂野鬼的诅咒或者,”他压低了声音“做了什么亏心事?”

梅念卿不明白他最后一句什么意思,心里暗暗惊讶,两千年前的算命先生,达到这个水准,已经算是挺好的了,如果不是蒙的那还是有真才实学。

他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只是隐去了自己的身份,中途也临时编了几个,这也难不倒那个算命的,他盯着梅念卿道:“你是前乌庸国宫廷的人?”

梅念卿没吭声,那算命的眼中似乎闪过稍纵即逝的兴奋,便迅速正色下来,他压低声音道:“您…怕是,咳,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当下很多怨灵,战死亡魂或怨气冲天的孤魂野鬼都以诅咒乌庸国宫廷人士为主,尤其是皇室贵族。嘿,像那个祸国殃民的乌庸太子,这些东西都巴不得全往他身上扒呢。谁让他神不神人不人,帮又不帮到底,现在成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真是活该。话说回来,鄙人建议您后面不要出去乱跑。我甚至怀疑是那个,乌庸太子,心生怨愤所以控制这些东西来攻击曾经跟随过他后面又离开的皇族贵族,现在的世道啊真的是,人心太险恶了,想他这种,心胸狭隘的不得了。哦话说回来,记得静坐几天,度过一段时日方可保您福气。”

那算命跟他逼逼叨叨一大堆,梅念卿默不作声,抬手又写了一副生辰八字,移到那人面前,道:“这是我一个朋友的生辰,烦劳帮我算一算?”算命的点点头,仔细看着这个生辰八字,梅念卿则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那个算命的缓缓抬头,正好对上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眉目中却蕴含着燎原之火。

他轻声道:“本人也是算命的,要不,我也来给你算一卜——”话音未落,电光火石间,出手猛若虎鞭,眸中星星之火,顷刻燎原。刹时便锁住了那算命先生的手腕,旁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梅念卿袖中抖出一张符,它自动吸附在算命先生额上,燃烧起幽蓝烈火,那个算命先生便凄厉地嚎叫起来,而这一切已经充分体现了这个“算命先生”是非人之物!

在集市众人围观下,梅念卿把那个不是人的东西摁着头猛地砸向地面,那个东西整个头部都几乎燃烧着赤蓝跃动的幽火,却还在不停呜呜咽咽说着什么。

梅念卿眸中也映出愤怒乱舞的幽蓝火焰,他拖着这个东西一个过肩摔,这个东西的头颅砸在石块上,梅念卿一手扯起这个非人之物的“头发”,蹲在它身边笑嘻嘻地道:“怎么样,我算的准吗?”他已经明显感受到了这个东西源源不断散发的鬼气,可以认定这是一种鬼类,且起码有厉的等级,突然出现在人间集市里做一个算命先生,还对太子有这么大的怨气,看来这个人物不容小觑。

他正想着要不要把这个东西带回去,一个女孩弱弱道:“道…道长…”

梅念卿猛地回头,眼中还带有几丝凛冽和犀利,那少女吓得又缩回人群去,他意识到自己把人家吓到了,放缓声音道:“啊,没事,怎么了吗?”

少女不安地环顾,蕴酿一阵,才瑟瑟开口:“我…我之前被这个人捏过手相,是不是…”

还没说完,少女的声音已经带了几丝哭腔,身旁的人群也窃窃私语。毕竟这种厉鬼搞不好凡人被沾上鬼气,轻则被鬼魄标记作为猎物冤鬼缠身,减寿啊什么的,重则肺腑炸裂吸干精魄暴毙。这都是明间常识,所以这个东西越早解决越好,拖久了谁也不知道会怎样。

梅念卿瞟了一眼被他摁在地上眼睛还紧紧盯着他的“算命先生”,思索没有封魂罐就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他沉吟片刻,想叫几个人来看着这个东西,先去解决这个少女的问题。无奈招呼好几次都没人敢来,人群逐渐散开,天色也呈向晚。没办法,他只得告诉眼泪汪汪的少女等他一会儿,少女重重地点头,蹲在一个墙角缩着身子用胳膊抱着腿,让人看了心生怜意。

在分心间,一双手从下方猛地攀住了他的鞋,只感觉到一阵阵冰冻寒冷,被那双手抓住的整只脚都没有知觉了一样。

少女惊恐地看着他的脚,硬是没有尖叫出声,怕会引来其他不好的东西。

梅念卿先是一惊,便马上冷静下来,他试着抬腿,目光正好对上那一双沉默在夜晚发出幽黑光芒的眼,发现腿抬不动便试图移动另一只腿,弯下腰试图把腿部扯出来,但是还没到脚踝手掌也差点被染上寒气,一双幽暗的眼在他的手缝中闪动着银光。

他迅猛地把手缩了回来,并打手势让少女过来。少女先是不敢,后面在他的鼓动下畏畏缩缩地向他走来,梅念卿在孤影寥落的黑夜中犹豫片刻,言简意赅道:“我需要你帮我找人。”

昏黑的长河下,少女犹豫着点了点头。梅念卿告诉她如何去某地的草屋找一个人,让他速来。

少女飞奔而去后,他喘了口气,来不及想要是太子没回来怎么办,开始徒手试图解决这个东西,无奈这个东西扒的太紧,他本想整只脚拿出来剩个鞋子在他手上,发现不行。

硬的不行来软的,梅念卿撑着膝盖缓声问道:“你对我,哪儿来这么大仇恨?”那个东西盯着他一字一句说着含糊不清的中原话,梅念卿听出来了,大意说他是云玺国的人。他恍然大悟,云玺国,就是那个乌庸国出手攻打邻国扩张领土时的受害国!难怪他对乌庸太子怨气这么深重,估计也是兵荒马乱中就归了天的。他计上心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我脸上有标志吗?不过你说的对,我…”

“就是乌庸太子”还没说完,那人尖声道:“你?!我当然忘不了你…乌庸国的太子…我化成灰都忘不了你!我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这句话引起了梅念卿的警觉,他没说完下半句话,也没对他的尖叫作出回应。

他抽了抽腿,发现这个麻木的感觉已经从小腿蔓延道膝盖,再这样拖下去,整个大腿都会失去知觉。但是这个人对“他”怨气又这么深重,要和平解决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他身边又没有什么利器,自己也没有随身携带朱砂黄符的习惯,刚才的一张现形符也用完了。

空手劈散魂魄倒是方便,但这个人倒可以从他口中套出些有用的信息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威胁到这个“冤魂”的性命。

“真是造孽,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啊,为什么非要一口咬定是我害了你这个罪名呢?”梅念卿试着慢慢坐下来,伸直腿部,在大腿内侧和小腿部敲打,尽力使双腿放松起来不让它们僵硬,并试探渐冻到哪个部位。

那人见了他的举动,把他的腿抓的更紧了,他感觉到了一种滋生萌芽的力量从小腿根部自上蔓延,只不过这种感觉是一种彻骨的通寒。

他本意是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但现在不但套不出来自己就要受到威胁了,要是他们再不来的话他就只能自己先行解决。

“你一定要搞个两败俱伤吗?我当真对你这么重要?重要到你宁愿和我同归于尽啊,你既然能化鬼肯定还是有执念的吧,难道你的执念就是解决我吗?”

他还是准备再试一次,善善诱导,毕竟能和平解决这件事是最好的。

那只鬼哼一声:“不,我没有你想的这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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