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兄台你先上,我断后。
温客行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没想到叶白衣又淡定地坐了回来。
温客行怎么不去了?
叶白衣呵,我想想,最该担心的人又不是我,我干什么上赶着讨人厌。
温客行什么意思?
难不成最该担心的人是我吗?
叶白衣我家小可爱喜欢粘着我撒娇,那位,呵。
意思就是阿絮不粘他是吗?
温客行委屈地咬帕子,该死的,这家伙嘴怎么这么毒,好想打他一顿。
说的还该死的对!
温客行熄灯了熄灯了。
怎么回事儿,就这一会儿功夫咋就熄灯了。
叶白衣把手捏的咔咔响。
黑灯瞎火,想干什么这是!
两人同时掠身轻巧地来到窗前,动作非常一致的把耳朵贴在窗户纸上。
梁九霄师兄,啊——轻点。
梁九霄痛痛痛——
里面响起暧昧的喘息声。
我靠!!!
叶白衣眼睛冒出火来。
温客行狗男男你们在干什么!
叶白衣还没行动,温客行先按捺不住一脚把窗户踹开,带着冲天怒火,仿若浴火的修罗,脸上带着你们都给我死的恐怖黑气。
干!
周子舒你干什么?
屋内两个人双双坐在床上,衣衫整齐,一个正在给另一个点穴?
这是什么神奇的发展?
此时他们都疑惑地看着破窗而入的温客行。
温客行......
打扰了。
他默默地从哪里来就从哪里跳回去,除了窗上的某个破洞,一切安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梁九霄他怎么了?
周子舒不知道,有病!
周子舒你浑身气息滞涩,穴位都堵塞了,你这几年干什么吃的,学的东西都吞到狗肚子里了......
窗外重新回归趴窗人员的温客行。
温客行这间屋子环境还不错。
若无其事的,温客行展现得就像是巡查的老板,一切尴尬那都是不存在的。
兄弟,谢了。
叶白衣充满同情地看了这人一眼。
你要再迟半步,丢脸的就是我了。
温客行你说这两人是什么情况?
叶白衣师兄弟。
叶白衣多年未见。
温客行你怎么知道?
叶白衣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显而易见!
叶白衣我家告诉我的。
知道了吧,这就是我的底气所在,小家伙会跟我说以前的事,你的会吗?
确实不会。
甚至连某人的真面目都没见过的温客行。
温客行你也别太得意,我看那位,师弟,脑子比菜刀还钝,我倒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能抱的美人归。
叶白衣我已经抱上了。
温客行......
两个人并肩坐在窗下,有些岁月静好。
头一次有些心平气和。
叶白衣我说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温客行什么?
叶白衣你说的那个阿絮,小家伙的师兄,就要死了。
温客行浑身一震,他难以置信地透过窗户看给梁九霄点穴疏通经脉的周子舒。
他依然悠然地盘腿坐着,兴起时骂骂那小子几句,动作潇洒,带着明月清风的俊郎,一点都看不出,这是个带伤的人。
叶白衣他的经脉已经枯死,便如同老树的根打里烂了,若要去除那毒物,内力会把枯萎的经脉冲断,就真的去见阎王了。
叶白衣他的伤,我没办法。
温客行必死无疑?
温客行将这四个字含在嘴里咀嚼一遍,好像要可以咀嚼出那种苦涩似的,心里一遍一遍的抽痛。
叶白衣必死无疑。
叶白衣顿了好一会儿,才坦然地点头。
温客行摇摇头,往后退了一步,又往后退了一步,说道:
温客行我这一辈子,不是不合时宜,就是相见恨晚。
温客行真是够了!
他收住脸上的表情,转身就走。
命若天定,我就破了这天!
阿絮,咱们走着瞧,你想就这么走,我偏不如你所愿。
PS:
不虐不虐不虐
重要的事说三遍。
然后,我还能再求点花吗?
最近真是越来越贪心了。。。
不好,这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