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沉珠浦,风飘濯锦川。楼台临绝岸,洲渚亘长天。
旅泊成千里,柏遑共百年。穷途唯有泪,还望独潸然。
——唐•王勃《重别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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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阴雨】纹身又闪了闪光,算是回应司楼雪的话,便暗如普通的纹身印记,毫无特别之处。
阎王司楼雪总算安安心心地在冥河地泉里泡了澡,疗愈一些内伤,思忖着如何在岸边选个好地方种一朵【蓝色阴雨】,好好用自己的灵气培育、浇灌千年等帝女步翦秋回归。
青冥司天在水就在阎王殿外传音至冥河地泉来求见。
青冥司:天在水“吾王殿下,天界司命神君急事要拜见。”
阎王:司楼雪“何事?”
他的伤都还没疗愈好,也还没好好沉淀和回味帝女步翦秋的话语,眼睛都还没闭上休息半晌,天界又来事儿了?
司命神君“天界小仙司命拜见阴界阎王殿下。有急事禀报!”
阎王:司楼雪“天界那套虚礼不必在阴界引用了。说!”
阎王司楼雪自冥河地泉缓缓升起,湿发翻飞片刻,外袍已经套好,鬼面具附面出现在青冥司天在水和天界的司命神君面前,坐在阎王殿议事厅的宝座上,看着司命。
司命神君“请阎王先随小仙上天庭一趟,阴军派了五万精兵在南天门向帝女讨公道,要求帝女给您解释清楚。”
阎王:司楼雪“什么?”
阎王司楼雪惊地立起。
司命神君“可否随小仙先上天庭?小仙边说与您听。”
阎王:司楼雪“好!”
毕竟事关阴界和帝女,及早出面好。
阎王:司楼雪“天在水怎么回事?”
青冥司:天在水“冥月司楼月娘见王您伤心欲绝,心有不甘,想替殿下要个说法。”
阎王:司楼雪“本座的事儿何时轮到她管?”
阎王:司楼雪“阴千雪呢?”
青冥司:天在水“一同上去了。”
阎王:司楼雪“顾好阴界,回来一并算账。”
说完,阎王司楼雪和司命神君一起闪离阴界,飞往南天门。
司命神君“阎王殿下怕是不知道吧。”
一向好事的司命神君怎么可能放过多嘴的机会。
阎王:司楼雪“本座应该知道什么?”
司命神君“哦!哦!没什么?帝女不让说!”
阎王:司楼雪“帝女什么事儿?”
阎王司楼雪直接扭头瞪视司命神君,一张手就捏住司命的脖颈。凡涉及帝女的事儿,阎王司楼雪就没打算冷静处理,而这个天生心眼儿比百眼鬼还多的天界老家伙居然还想跟他话里有话。
司命神君“阎……阎王殿下。实在是……实在是帝女神尊交代不让小仙说与您听的。”
阎王司楼雪满心的“好奇宝宝”都被他钩起,他却说,帝女不让说与他阎王司楼雪听。
摆明了,谁都可以知道,但就是他司楼雪不能知道。
整个三界都可以知道,她帝女步翦秋就是不想让他阎王司楼雪知道。
阎王:司楼雪“说!——”
越不让他知道,越是告诉他,他得知道。
她帝女步翦秋,又在欺骗他阎王司楼雪。
司命神君“等……等下来……阎王殿下,小仙脖颈儿虽粗,但……神力弱。阎王殿下先放下小仙,再与您细说。”
阎王:司楼雪“讲重点!本座没心情与你废话!”
司命神君“咳咳!唉!~是!是!”
司命神君一副总算保住小命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阎王:司楼雪“你是天界男神?”
司命神君“那是!那是!”
阎王:司楼雪“一副人间小人模样!”
司命神君“这……这……”
虽然伤害性不大,但是这个侮辱性极强。司命神君打算为天界众男神争口气道:
司命神君“其实帝女下界历劫是为着阎王殿下的缘故。”
阎王:司楼雪“什——么?”
阎王司楼雪又想伸手捏住司命神君的脖颈,这下司命聪敏了,闪得很快。
司命神君“阎王殿下,勿激动!”
阎王:司楼雪“说清楚!”
司命神君“其实阎王殿下也知道,我天界帝女是三界执法圣使,最是铁面无私了。”
阎王:司楼雪“说重点!”
司命神君“重点就是阎王殿下您和您的阴界屡次无故越界,已经犯了三界律法。虽说您是有三通玉牒,可您的阴军……对吧!”
司命神君成功地看到阴界小阎王脸色一点一点地褪至煞白煞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