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客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魏晋•曹植《明月上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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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司楼雪“元身呢?”
帝女:步翦秋“削去肉体了!”
阎王:司楼雪“什……么?噗~~”
阎王司楼雪一个惊诧,又吐血了。
今天可能就是地狱阎王的【吐血日】。
阎王:司楼雪“你……你还是坚决的要离开本座?”
阎王司楼雪上三秒刚幸福起来的心花,瞬间就枯萎了。
苍白的脸像彼岸花似的血红一点一点吞噬一样,冷漠的近乎绝望,冷静的近乎死亡。
帝女步翦秋想不到他会如此心寒,心揪得差点窒息——原来自己竟如此在意他?
她紧紧地抱住了司楼雪:
帝女:步翦秋“我没有离开,司楼。我在,我在你脖颈后面。我的元神附在你的身上。”
帝女:步翦秋“司楼,听我说。我没有要离开的你。我……我是你的,你相信我。啊~”
阎王:司楼雪“……”
帝女:步翦秋“司楼??”
帝女:步翦秋“你……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阎王:司楼雪“永远……都不离开?”
帝女:步翦秋“永远都不离开!”
阎王:司楼雪“你骗我多少回了?”
司楼雪伸手擦了擦满口的腥血,豆大的眼泪跟着滑了下来。
帝女:步翦秋“对不起!我……我可能表达方式有问题。但是……但是司楼,你……相信本尊。我……我,不会食言。”
帝女步翦秋伸手帮司楼雪擦了擦眼泪,变了一方湿帕把他脸都擦干干净净的。
帝女:步翦秋“看看你,日常那么爱干净,今日这都不顾形象了。”
司楼雪拽住帝女步翦秋的柔荑,委屈道:
阎王:司楼雪“我司楼雪的夫人都不要我了,我还顾得什么形象啊!”
帝女:步翦秋“傻瓜!说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
轻轻吻了吻司楼雪的额头,帝女步翦秋继续说道:
帝女:步翦秋“司楼雪,你先下冥河地泉里疗伤一下,然后回阎王殿修养。什么也别想,什么也别担忧。我在,好吗?”
阎王:司楼雪“为何削去肉体!回答我!”
帝女:步翦秋“嗯…………”
阎王:司楼雪“不要再隐瞒我了。”
帝女:步翦秋“司楼……那个……我想下人间历凡劫十世。我削去仙身肉体……我想重生。嗯~~你为我在冥河地泉岸种一朵千年【蓝色阴雨】,等我回来,把它道成新的仙身,我重归神体,好不好?”
阎王:司楼雪“就这样?”
帝女:步翦秋“就这样!”
阎王:司楼雪“不是骗我?”
帝女:步翦秋“绝无欺瞒!”
阎王:司楼雪“还要再让我等上千年?”
帝女:步翦秋“千年比上三五万年……”
阎王:司楼雪“好!我等!”
帝女:步翦秋“司楼!——”
帝女:步翦秋“元神不能离体太久。我想在你脖颈后沉眠了。”
帝女步翦秋说完就化成司楼雪脖颈后的一朵【蓝色阴雨】纹身。
阎王:司楼雪“不要脖颈后面,我都看不到你。”
于是【蓝色阴雨】纹身闪了闪光,化到司楼雪的胸前。
阎王司楼雪摸了摸胸前的【蓝色阴雨】,又抱怨道:
阎王:司楼雪“不要在胸前。我想你时,想摸摸你时,摸自己的胸很奇怪。”
帝女:步翦秋“那你想怎样?”
元神化成司楼雪胸前的【蓝色阴雨】纹身的帝女步翦秋忍不住无奈地发声道。
阎王:司楼雪“前臂上,就前臂上。这样我想见你,想摸你,想亲亲你,抱抱你的时候,就都可以了。”
帝女:步翦秋“你……唉,幼稚!”
阎王:司楼雪“呜~~”
帝女:步翦秋“好!”
帝女步翦秋的元神化身到阎王司楼雪的前臂上时,司楼雪才满意地低头吻了吻手臂上的【蓝色阴雨】纹身,入身冥河地泉里泡了半晌。
阎王:司楼雪“你安心入眠吧!我保证不轻易打扰你了。我为你在冥河地泉岸种一朵最美的【蓝色阴雨】,天天用我的灵气浇灌,然后等你回来。”
【蓝色阴雨】纹身又闪了闪光,算是回应司楼雪的话,便暗如普通的纹身印记,毫无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