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阀割据,战乱不平,两个最强大的军阀可以说相处的很是融洽,除了偶尔的一些小分歧会动下枪什么的,别的也就没了。当然这也就只有郎溪军阀和良奚军阀能干的出来。这名字,哎说是巧合,恐怕也就只有两位爷信,尽管真的只是巧合。当然了,这世间的巧合千千万,指不定哪天就又巧合了。
这不,刚一起来,我们小福泥张二爷就发现不对劲儿了,床边没人就算了,喊了好几遍翔子,也不见又人搭理。于是就下了床,出了卧室,寻人来了。
“翔子,你怎么在这儿啊?”二爷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用还没睡醒的眼睛看着那个站在阳台上望天的男人。
男人回过身来,问道,“你是在叫我?”
小福泥早就懵了,那人一回身,他就知道杨九郎跟孟鹤堂一样,的,废话也别说了,直接走向那人,边走边说,“我告你啊,我这腿可是翔子好不容易给我养起来的,你要是敢推我,你就给我等着吧。”这话说的倒是有真有假,难以捉摸。
那男人就是不信,身体也不可能不信。张二爷缓缓地抓住他的手,见他没推自己,便高兴起来,拉着人就往厨房走,走的那叫一个快啊。
“不是,角儿,您慢点儿啊,再伤着腿了再。”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懵了。
“那个……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身体自己说的。”
“啊,我知道啊……”身体记忆嘛。张云雷笑了笑,突然脸上一热,原来那男人看见他眼角的泪水,怜惜的用手拭去。
“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杨九郎。你,是不是叫磊磊啊?”眼前的人眼里盛满星光,好似天仙初次下凡间,之前他的磊磊眼里就有这样的神采,但是被他弄丢了。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在将其弄丢,绝对不会。
“那个,九郎,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啊,你抱的太用力了。”
“啊,抱歉。”
“你先等会儿啊,我先喘口气儿啊,对了,你会做饭吗?”
“不会。你们这个时代我们不一样,而且就算是我们那里,我也不会做饭啊。”
“好家伙,你不会做饭你来干嘛呀你!你等会儿啊。”张云雷牵着杨九郎来到了客厅,拿起在客厅充电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二爷,您早安。”
“周九良,你别那我打诨啊。你今天带着孟鹤堂来我家一趟。我这边啊,来了个不会做菜的。”
“得嘞,您等会儿,我们马上出门。”挂了电话,周宝宝看着眼前那个望天的孟鹤堂,笑了笑,道:“先生,该出门了。今儿个带您去瞧个人儿。”
“不用说,准是那杨九郎来了。算了,宝宝,走出发。”
“先生,我能问您个事儿吗?”
“问。”
“跟您在一块儿的那个我是什么样的?”
看着周宝宝的眼睛,我们的小戏子下意识的撒了个谎:“温柔的人。”
战乱年代的周九良确实曾经温柔过,但是失忆之后,那点温柔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