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二创,切勿对标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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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碎片,从一开始就是如此,断断续续,无法完整,当想要将之拼凑完整时,去紧握,却又会被刺伤满身。
宿命的交替,亦是双子的的缺陷。
“你要找到谁?”
“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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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再度睁开眼时,史尔特尔已不记得自己沉睡了多久。记忆在模糊她的判断,在朦胧的意识里,她想知道自己睡去了多久。
几个小时?几天,还是几年?
视线里一片漆黑,如若身处在无人无光的混沌之中,没有任何参照可以给她提供真实之感,无处不在的舒适感却又在试图挽留她的困倦,直到原本的平衡出现了偏差,无可视见的酥养挑逗她的鼻尖,让她渐渐清醒。
她重新找到了四肢的感觉,并且触碰到了手边的东西。
空有些许回声,但那个东西确实是在回应她,如心脏般活跃脉动的光泽,照亮了她的面庞。
“莱瓦汀……”
这也是本能的驱使,史尔特尔手持利剑,刺入了黑暗中,随后划开。
光明,涌入这片黑暗中。
她倾身倒入那透入光芒的裂缝中,逃离出了此黑暗之地……
噗——
在一个满是快递物件存放的仓库里,一位萨卡兹少女从黑色破裂的箱盒中倒出,铺垫填充着箱盒里的天鹅绒毛也随之倾出,扑落满地,倒在这其中的她,此刻短暂的像一个新生儿。
“咳……”
如果这个箱盒算是某种床,那她实在是不怎么喜欢这种柔软到极致包裹的感觉,很痒,随时会打喷嚏。
“这里是……?
抓起掉落身旁的长剑,史尔特尔起身观察起这四周的环境。
空无一人,满是货物的铁架,密闭的仓库间里,除了顶上保持排风进风的机扇孔外,也只有前方的卷帘门能够给她一种简单的暗示——可以从那里出去。
胸部有异物贴落的感觉,史尔特尔便低头查看。
“这是什么?”
一张签收单据,连同一张运输订单与物流票纸存放在一个透明卡贷里,戴在她脖子上。
“炎国字体吗……”
观察小会,她算是掌握了一些基本的信息,她身上的这些东西,应该就是平常订购货物与运输时留有的纸面单据,再看看身后的箱盒,虽然并不清楚原因是什么,但她现在应该是以“快递包裹”的形式存在于这个仓库中,这基本上是在表明她是个“商品”。
“哼,恶趣味。”
史尔特尔翻转了卡袋,上面的一栏信息吸引起了她的注意,并让她瞳孔凝缩了一瞬。
这是一个名字,或者代号,也许这样的信息并不会只存在一个,但她却是无比的熟悉。
这是罗德岛的战术指挥,也就是博士的注册名,而她,罗德岛所属行动干员史尔特尔,这个“快递包裹”的签收人,是罗德岛的战术指挥官,也就是博士。
这一刻,有些记忆又涌入进了她的脑海,让思绪有些混乱的她重新知道一些基本的信息。她所属的小行动队,即是博士指挥的小队,她与他曾共同行动过多次,长久的战斗磨合中,也算是熟悉了彼此。罗德岛的博士对每一位干员都会付出这样基础的交际方式,了解每一位干员,以更好的发挥出每一位干员的作战效能。然而,从很久的时间里开始,博士就在罗德岛上不见了踪影,就好像他从未存在过泰拉这片大地上,人间蒸发了一般,除了对他的记忆,没有人能再发现他的痕迹,就连他在罗德岛上生活过的证明,都已不存在。每一个人都知道他,但却每一个人都无法再见他,除了记忆仍然存在。
由此,史尔特尔也大抵想起自己应该做什么了。她是要找到博士的,不需要知道自己是如何存在于此地,她只庆幸自己仍知道目标为何。
“现在应该先出去。”
单手挥舞比她自身还要长的利剑斩切仓库的卷帘门,咣当坠响间,外界的环境已经映入了她眼中。迎着照射进仓库的阳光,她收好长剑莱瓦汀,缓步走了出去。光很刺眼,待到完全适应了外界的环境,史尔特尔才睁全双眼。
她此刻所在的地方是仓库门外,仓库外就是街道,街道上已有围观的人群在拿着手机向她这边摄影。
“快看!里面出来了一个人!”
“天啊!她的打扮!好漂亮!还带着一把很酷很酷的剑!”
“难道就是她把门弄坏的?我走在路上突然被吓了一大跳!”
“可是,她是怎么做到的!那也太酷了吧!我什么都没看清只听嚓嚓几声那门就像豆腐一样塌了……”
“难不成是在拍电影……?摄影机在哪?”
“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她诶……糟糕,感觉要一见钟情了……”
一时间,这片街道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史尔特尔所受的瞩目也越来越多,她甚至能听到一些青年很激动的在大喊她的代号,朝她挥手。有一些人认识她,这让她很是奇怪,因为她对那些面庞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因此她并不想去搭理那些人,只是自顾自的走在街头上。
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她心底也存在着很多疑惑感,她知道马路上行驶的再聚叫车,但这些车所排出的气体她从未闻过。源石,是文明之根基,然而在这街道上,由此引申到这广域的方圆里,除了她自身以外,她感受不到任何与哪怕只是个小物件中的源石能源储备之间的共鸣性。这好比如果她是一个跃动的火苗,那么这里的一切可以用“能源”来定义的共鸣回路,都可以比作是由蜡像塑成的“火”,无法跃动。她从未听说过哪一座移动城邦是不建立在源石能源上而行驶的,不对,就连这脚下,她也是完完全全感受不到那股震动。就连这些路人,她都很奇怪,没有任何明显的种族特征,难不成全是阿戈尔人?但放眼望去,这里的文明特征与她所见的大炎文明却是十分相似,大炎何来的这么多阿戈尔人?
“不,不对……”
感受不到任何一点源石的痕迹与共鸣……也就是说……这里没有任何一个感染者!
脑中闪过某种恍然,史尔特尔停下了脚步,闭上眼静静感受。
这是直接连通地脉的宁静,厚重,平稳。如此文明规模的城市,却不是移动城邦?泰拉能有多少个,不,泰拉有这样的城邦存在?
……
“是史尔特尔吗!是史尔特尔吗!天啊太漂亮了!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还原的史尔特尔扮演!简直就是本人啊!”
“愣着干啥!赶紧拍照分享!这是哪位大佬,逛过这么多漫展我居然从来没有遇到过……”
“天啊,她的气质拿捏得太到位了,真的太像了……呜呜呜好激动!”
……
他们在说些什么奇怪的话。
“真是聒噪……”
一个个问题接踵而至,史尔特尔本身就存在混乱的记忆,如今自己还要身处在这种针对她本身的嘈杂议论环境中,是十足的影响心情,她只尽可能的暗示自己不该管顾这些路人,赶快找到博士。
不过说起来,她该上哪去找博士呢?
“喂!那个红色头发的姑娘!对就是你!站在原地不要动!”
这时,一个交警人员远远的就叫住了史尔特尔,抬手示意她要停在原地等候。
警员?
史尔特尔停在原地,注视着警员走来。
“什么事?”
警员走到史尔特尔面前,拿出记录本。
“你影响到了街头秩序,姑娘,这一带现在因为你堵车严重,你没看到吗?”
“哼,我自然看得见。”
史尔特尔瞥了一眼四周围观的人群,如这位交警所言,很多人现在都没有管顾交通秩序,甚至在马路上停下车来拿手机拍她。她不是很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多数时候甚至是根本不喜欢。就道:
“比起提醒我,你难道不是更应该去处罚那些违停的人吗?”
“这点你不用担心,街道有监控,那些违停车辆一个都逃不掉。姑娘,倒是你,怎么穿这样一身上街?”
史尔特尔眉头微皱,她有些不耐烦了。
“你该去继续你的工作了。”
答非所问,交警耸耸肩。
“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开放了,奇装异服都能日常穿,你这是我见过的第几个来着我都数不清了。不过,好心提醒你啊姑娘,,对交警,以及任何国家工作者的调查审问,一定要配合,你这种行为再过激点属于什么你知道吗?妨碍公务,严重可是要进局子的,这种事情以后要少发生知道吗?不过这事本身错不在你,我只给个提醒。那我就返回岗位上,耽误得太多的话,事情可就忙不完了,当然,遇到困难你也可以找我。”
“……”
目视交警回岗维持街道秩序,史尔特尔便继续漫无目的游走于街头上。
虽然说她已经明确了自己的首要目标是找到博士,但,且不谈这虽有既视感但却处处充满怪异的街道环境,她连博士的所在地点都不清楚,甚至连他的长相和真名都不明白……她才意识到,在博士仍在的时,她似乎从来没有留意过这些问题。
“……就该把他兜帽扒下来看一次。”
不过,刚才那位交警的话倒是让她想起来了一些解决方法。有困难的话确实可以找警察协助,但她也在考虑,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去警局,毕竟所在地域不明,她对这里的一切也都没有了解过,十有八九是会被当作可疑人员进行盘问,那样基本上只会更麻烦。
“线索……”
又想到了什么,史尔特尔再一次拿出了刚才保留在身上的快递单据。
这些单据应该能提供一些信息。她刚才并没有仔细的观察过这些单据,只是粗略的看到了博士的注册代号,但快递的话,通常都是有标明最终收件地址的,只要顺着快递的地址去找,大概就能找到。
等找到了博士后,就能让他请自己吃冰淇淋了吧,刚才徒步过街的时候她就留意过一两家冷饮店。
“字有点小,但也还能看懂。”
周遭的环境多少影响了视野的专注,史尔特尔把单据抬高对着天空,想要看清那一串地址信息。
如愿以偿,她知道了收件人,也就是博士的地址信息,不过仍存在一个问题——信息上表示的地方她一个都不知道。这或许需要借助地图来查询,或者求助于路人,更倒霉的是,她发现自己的终端并没有携带在身上。
“嗯?”
视野的边角里,有一处楼顶的景象引起了史尔特尔的注意,她随即将目光转向那一高处。
“……什么?”
楼顶之上,站着一个人。
轻风吹拂过时,银色且柔顺的长发随风的方向飘逸,当那人稍微抬高自己的帽檐时,宝石般的红眸,也锁定了街道上的萨卡兹少女,并卸下了身后沉重的双手大剑,如视猎物。
继所见博士的注册代号之后,此刻是史尔特尔的瞳孔第二次表露震惊。
楼顶上的人,她认识,也正因为她认识,所以她才会如此惊讶。
那人的嘴唇微微嗡动着。
轻如低语,却能在如此之远的距离下直达史尔特尔耳蜗中,唤醒了她的警戒心。
“砰。”
面朝史尔特尔,那人似乎只像是从楼顶上简单的跳下,然而这如此简单的一跳背后,却是在史尔特尔能够作出反应的刹那间,迅速落临她头顶,且带有着凛冽风啸。
她目显寒芒,无言双手举着大剑,顺空下劈……
当有些路人偶然间仰望头顶时,他们看到有一人从二十多层高的楼顶上跃下,这个桥段他们见过很多次,在一些精彩的电影战斗场面里。
但很快的,他们也发现了一个诡异点,迅速下落的那个人影,她的背后没有任何威亚设备。
那是……跳楼?
强悍巨力的一击,但有太多能够反应的时间,史尔特尔也只是用了个简单的撤步避让,就让那把绝对能斩开这条街道的大剑从身侧砍空,劈进地里。
轰——!
一击,惊天动地,响彻人们心间,龟裂的街道,碎溅的混泥块将他们从某种不愿相信的情绪中拉回了现实,震动的街道甚至让他们险些倾倒在地,回过神来时,皆四下逃窜,慌乱不断,但仍有一部分人被此番场面震撼,首要考虑的竟也不是逃离这里,掏着手机拍摄。
“呜哇!那……那是什么!”
“天啊!这难道是恐怖袭击!?”
“报警!快报警!
……
“你。”
来到此地后,史尔特尔一直有着诸多不解,直到遇上了算是熟悉的身影。她并没有着急还手,而是盯着自己面前的,有明显敌意的阿戈尔的那一双冷眸。
“我知道你。代号斯卡蒂,原赏金猎人,现作为罗德岛干员。我们曾经协同作战过,在博士的指挥下,你忘了吗?”
“回去。”
斯卡蒂仅此一言,双手挑剑上劈,直袭史尔特尔颅首。
“唔!”
刁钻的攻击,史尔特尔不得不防,身后的剑烈火火光附着,隐约有巨臂虚影汇入肢体中,迅速向前挥砍,弹看斯卡蒂的追击。
然这简单的碰撞间,看似是史尔特尔的声势更完浩大,力量更为强悍,但面对斯卡蒂这简单的进攻手段,她只能将她的大剑弹开,而自己反却是连退三步后才站稳战斗产生的空气余波让范围里的一些路人翻倒在地,街道的店面玻璃都因此碎裂四溅。
“这、这是什么!?”
“她、她们是怪物!快跑!”
“厚礼蟹!今天真是见鬼了!”
……
史尔特尔知道,斯卡蒂是个怪力干员,简单的兵刃对撞对其来说是优势,自己当然可以使用更多的法术力量加持,但那样的话……
“我不想在此地伤及无辜,虽然搞不懂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并且对我拔剑相向。”
莱瓦汀上有如岩浆洪流般的法术光泽涌动,在史尔特尔的身后,也有着某种虚影显形片角。
“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会先让你完全失去战斗力后,再盘问你所知道的一切。”
一次简单的交手后,斯卡蒂却也没有再展开攻势,她将大剑背回身后,漠视着严阵以待的史尔特尔。
哔哔——哔哔——
急促的警笛由远溅近,诸多街道拐角里已经有警车驶出,这打断了史尔特尔与斯卡蒂的对峙。
“你不该来。”
斯卡蒂拉低帽檐,半蹲下,腿部聚力随一阵音爆起跳,跃入半空,跳回二十多层的楼顶,随后遁去。
“喂!站住!”
史尔特尔想要追上去,然而这些警车已经将她围堵在街道中央,除非她能像斯卡蒂那样一下子跳到高楼之上,不然她现在首要应对的,是这些及时赶到的警察。
“不许动!举起手来!”
视野里已经没有斯卡蒂的身影,徒留不尽的困惑在史尔特尔心间。她不再施法,只是看着那些从警车里出来展开围堵阵型的警员,她也看了看四周的景象——混乱不堪。
“麻烦……”
……
每到黄昏时分,史尔特尔平常都会在甲板上远望天空,注视着落日的余晖洒照在大地之上,在那个时间里,宽阔的甲板上经常只有她一个人,她不需要再看笔记里的记录,她也不需要和谁说话,她也不用思考,直到有一个人站在她身边,跟她一起看着太阳一点一点消失在地平线上,全程没有任何依据对话,也没有任何负担。在那之后,她仍旧经常看日落,那个人也会在那个时间出来看日落,偶然他会很忙,偶尔她一天都不会见到他,他的作息规律就像是上班打卡一样,他总是行迹匆匆。
曾经,但她听很多干员说过,那个博士,他以前不是那样,如果是一年之前的博士,就算再忙,他也会跟每一个干员好好的聊天,摸摸她们的头,给一些小年龄的干员爱吃的糖果。
在史尔特尔的记忆里,自己所见的博士与其他干员口中的博士似乎并不是同一个人。
她是在博士沉寂了一段时间后才加入的罗德岛,在那之后,她见到过博士,然而博士却不再符合干员口中的描述,他只是负责把罗德岛的一切都安排好,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这也让她对他的兴趣没了大半。
不过,回来后呢博士跟她有同样的一个习惯,那就是经常看日落,她承认,她开始对那个人的过往有些兴趣。
至少比起干员们口中描述的那个热情,开朗,活泼的博士,那个会在黄昏十分看日落,会送她冰淇淋,跟她一起看日出的博士,她更觉得真实,而且,他不怎么活泼了。
罗德岛在那之后,照常运转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博士再一次消失。
……
时间:17:56
某警局
室温23℃/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孩子?”
“……”
“哦,听不懂中国话”
“可是已经试了至少七种通用语言了,你确定不是你口音太严重的问题?要不,我跟她说两句?”
“去!你的发音还不如我标准呢。”
“……”
并不是史尔特尔听不懂。如今在这个封闭的审问室里,她要专注于解决脑海里的一个个疑问,她从来不希望凡事都产生疑问,那样会协同她混乱的记忆影响到她的方方面面。现在,她不认为自己有与这两个审问人员进行交流的必要。
“唉……”
男审问员叹气着整理整理空白文件,似不愿放弃,他又对红发女孩说道:
“姑娘,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们就帮不了你,明白?”
史尔特尔只是瞥他一眼,这几个小时过来了,男审问员也知道了她这眼神代表了什么意思——没戏。
“她还是不明白。”
“那也许是在那时受到了惊吓吧,也有可能是你的长得太像坏人,下次戴上墨镜试试?”
女审问员算是看开了,她靠在椅子上,观察着从这个红发女孩身上搜找到的信息物件。
一张收件单据,这也是他们目前掌握的唯一线索,红发的女孩本身是一点都不配合他们,现在无论各种软磨硬审,她都没有再说过哪怕一句话,耗到了现在就连名字都没问出来。
“我们先出去吧,她一个人在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这个单据上的签收人,说不定会是关键,不过我们也只能耐心等待情报部的调查结果了。”
“嗯,走吧……”
将单据还给红发女孩,两人一同起身,带上文件离开此地,走时最后看一眼红发少女。
“你也是,好好休息一会吧。”
……
门声很小,直到这个密室里只剩史尔特尔一个人。
在椅子上蜷缩着,抱住自己的腿,史尔特尔埋头于其中。
她可以跟这些人交流——但,这里不是她所认识的环境,从那几小时的审问环节里,那两个审问员有意无意间给她透露了许多信息,她也完全意识到了一点。
2022年,这里不是泰拉。
困乏……
倦意渐渐在这空静之中占据她的意识,她就此睡去,手中握着那一张被还回来的单据。
呼……
火光于密室中亮起,在她的背后的一角,火焰燃尽后,莱瓦汀已经重新归位,在那之前,她曾服从安排,让警员妥善保管这把在他们眼中是凶器的剑。
22:33分
市医院住院部。
室温22℃/
院墙之外,有一颗很高大的歪脖子树,树梢能够到院窗第三层的窗户。
斯卡蒂站着那树梢上,起跳,一瞬间跳至第八层的某个窗户之中。
明月当空,晚风轻轻吹拂起窗帘摆动,她从窗户口上轻轻落地。
这个时间段,是医院宁静的时间,她也可以就此避开一些不必要的阻挠。在这一间病室里,有一个少年静静躺在床上,平静入梦,窗边的仪器,滴滴声,机械的规律声没有任何变动。
斯卡蒂来少年到床边,随后轻轻坐下。
他床边柜子上,有一画册,斯卡蒂将之轻轻翻开,她可以安安静静的看着每一页上由少年亲笔所画的内容,大多是他一天以来所认为最重要的事。
翻到画册目前所画的最后一页,斯卡蒂看到了自己的画像。
她将画册放回原处,随后随后望向窗外,一览这霓灯都市,目光再往上,便是无星黑夜。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