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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声明:文章重口程度不输另一黑化系列的文,无此类兴趣者最好不要抱侥幸心理阅读,不看为佳哦

惊喜要看完才能发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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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日志:4月23日。
在前日,罗德岛行动小队在归程时惨遭敌人伏击,在撤离过程中,A小队与B小队失散,时至今日,以博士为首的B小队至今未见一人联系主舰,原因不明。考虑到行动任务目标的凶险与狡诈,如今只能拟定一个结论:金蝉计划失败……博士已被捕获。多么不想承认这个结论,但敌人的位置至今未再有捕获过,随时在转移,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可能是目标故意留下,也可能是博士用特殊手段留下的线索,无论真假,我们已经顾不上那么多……!
罗德岛,对博士全力展开搜救!在此之前……博士,请一定要撑住!
日志记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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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
这里是一个密闭的幽暗房间。低矮的高度,厚实的墙面,繁多的支撑结构,四周的光线极其微弱,室内唯一的吊灯在蝇虫的围绕盘旋下时亮时灭,无窗的室内仅有嗡嗡运转的叶扇为这密室灌输进少量的氧气。诸多室内置物都十分陈旧,落灰都表明这个地方并不经常被使用,且不是作为住户使用。
隐蔽、坚固、昏……不似农具的铁器类别多种多样,也不似畜兽的拘束器物、墙面污黑斑斑的色块可不是什么染料旧化而形成,那是在不同时间下溅撒上去的血。
种种迹象与要素都在表明这个地方的真实性质——囚禁室。
滴嗒。
滴嗒。
黑暗中,水滴落的声音格外清晰。
博士现在被禁锢在一张可以翻转的大木板上,她被关在这里已经接近两天,手腕和脚踝都已经开始呈现淤紫,浑身的鞭痕与衣物的破败无不在表达:她在此之前就已经经历了诸多残酷的审讯。
许久未进食,她现在很虚弱。
她所在位置的不远处,有一张长木桌,那里坐着有八个雇佣兵,有萨卡兹人也有瓦伊凡人,他们个个身强体壮,光是小臂就比博士的大腿还要粗,同时也装备精良,铳器、怒器、钝器、刀器与护具,统一且崭新。
“搞定。”
其中一个雇佣兵正在拆卸从博士身上搜刮下来的通讯器,一通鼓捣后,他两指捏出了一个绿色的小芯片观察,才关闭了信号干扰器。
“信号源的制式是哥伦比亚的常用款,即使拆卸下电池也能频繁传达信号,这我熟,可以利用这点,在这上面动点手脚,更改它的频率与波次,拟出求援信号。失联这么久,罗德岛的人对她的位置信息应该是饥不择食了。”
听此,雇佣兵的领袖摆开了地形图。
“附近的废墟里,还有一处的建筑群看起来像藏匿点,那里曾经被我们扫荡过,只要我们抢先抵达,就可以在那设伏,让这个通讯器重新运作。”
“罗德岛不会这么轻易上当。”
一个萨卡兹雇佣兵提醒道:“头儿,可别忘了,罗德岛那些人可是谨慎得要死,光抓住这个队伍我们就要绞尽脑汁去分散他们的战术布阵,已经死了太多兄弟了!咳咳……我是说,至少活着的时候还算兄弟。”
似乎懂得精密仪器的萨卡兹雇佣兵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抽着,伸三指比划道:“那么,把这个罗德岛指挥官的那些半死不活的队员丢在那里,然后在她们四周设下埋伏,原始地雷埋深半米以下,破片地雷就就让这些诱饵躺在上面,罗德岛肯定无法第一时间排除。就算发觉信号源是假的,人她们也总要救。”
“放诱饵吗?可是他们如果使机灵,留着体力等到那种时候脱逃呢?”
思索片刻,雇佣兵领袖就给出他的处理方案。
“那些诱饵,把他们腿手各■■一只。”
雇佣兵D:
“我觉得都■了比较好,那样她们哪都去不了,省事。”
雇佣兵E:
“怕不是■完就全死了,上次我丢了一只手就差点没醒过来。”
雇佣兵C:
“那可以一个时辰■一次,撒点麻醉药就行,他们看起来还没那么脆弱。”
“那万一罗德岛不救人呢?我们不是白忙活?”那个雇佣兵还是有疑虑。
“拜托,她们救不救那些杂饵与之后的我们何干?这个指挥官还在我们手上不就行了。”
那个负责拆卸设备的萨卡兹一把勾搭住那个疑虑重重的萨卡兹的胳膊。
“还是说她们的死活会关乎你掉不掉一块肉吗?嚯嚯,都两天了你还没■■够?可以啊小子!以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么能干!听说你的■■上长的全是源石,是不是真的?不过我跟你说,你可得留心点!活人才有当诱饵的价值,死了就没诱饵了,明白?”
那个萨卡兹挠挠头。
“说得好像只有我干了事一样,你们可别想糊我,明明你们的动作比我还快,就刚才我才知道我居然是最末尾的!你们还有脸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众雇佣兵哄堂大笑,幽闭的室内,他们极度放肆的笑声是那么的招人恶寒。
咬牙隐忍,一旁的博士听着这些雇佣兵大放厥词。
“恶心……”
声音很微弱,但博士的这一语,立马钻进了这些雇佣兵的耳朵里,让他们齐刷刷的望向博士这边。
“看样子醒了。”
雇佣兵领袖敲了敲桌子,其余人立马起身,一同前去围住博士。
“哟小娘们,你这么一睡可是害得我们好等呢。”
“对对对,准备好继续玩我们之间的游戏了吗?不过真是奇怪,看着你这脸我就讨厌,不过居然也挺兴奋的!”
“你们别抢啊,今天可是轮到我了!”
……
“咕……”博士狠狠咬牙。
“你们……你们都对我的的干员做了什么……!”
还在讨论的雇佣兵们顿时安静了那么一会,不过紧接着,他们又放声大笑。
“呵呵呵,那就看你信不信了。”
一个萨卡兹摸了摸博士的脸,恶狠狠笑道:
“我们可当然有好好招待她们,非常仔细的疼爱呢,嘿嘿。”
“哼!”
眼神厌恶到了极点,博士张嘴就咬了这雇佣兵的手指,她还有力气,至少咬下这雇佣兵的一节手指不需要多少力气。
咔嚓!
雇佣兵的指节被咬下,鲜血直流。
没有疼痛到哀嚎,这雇佣兵只是有些惊讶,或者说,恍惚的看着自己没了一节的手指。他再看看博士的嘴与她齿间的那一节断指,接着他嘴角慢慢扬起,笑容有些诡异。
“干得漂亮。”
砰!
不知是拳还是掌,炸响的音爆中,雇佣兵的攻击快到博士都看不清就已经落到了她脸上。
“咳——!!”
攻击打落了博士几颗牙,让她咬不住那节手指。有那么一瞬间感觉头要飞离自己的身体,脑部的剧烈晃荡模糊了痛觉的及时反馈,等到博士反应过来时,她才感觉到自己脑袋就像一个即将炸开的炸弹一样,膨胀感要近乎要挤碎她的脑组织,晕眩,犯恶心的吐出一大口鲜血与■■。
“呕……哈……”
雇佣兵捡起自己的手指,丢进嘴里嚼了几下就吞了下去,“我可没想过第二次的手指会是被一个娘们咬下来,戚,真是晦气……嗯,出乎意料的味道不错,我想想,有点像你的哪个干员来着……嗯,我就要想起来了,再给我点时间。”
博士内心简直震惊,悲伤与愤恨同时涌现脸上。
“你……!你干了什么!”
雇佣兵抓起博士的头发,看着她一脸的疲惫与痛苦,“这种时候还是先关心自己吧,啧啧啧~真是漂亮的脸蛋,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伤着你脸了吗?你们女人这么爱美,会不会以后就找不到男人了?”
说着说着,这个雇佣兵就瞟到了博士小腹上的伤口——一个因为审讯时留下的伤口,在缓缓流血,很深。
雇佣兵脑海中顿时诞生了一个想法,他抬起另一只手,尖利的手指慢慢扣进了博士腹部上的创口里。
“咕啊——!!”
疼痛在瞬息间传递向大脑,让要陷入昏厥状态的博士的神经接受到了最大程度的刺激,这种强烈到要超过身体承受极限的痛,让她不自主的流出了眼泪。
“我啊,以前可是立志想过要当一个医生的,女人,你觉得萨卡兹可以做医生吗?”
这个雇佣兵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继续着他手指上的动作,“然后我就学了一点东西,看了一两本书,你看看你,身体上留了这么多伤口,要是以后留下了疤痕怎么办,那样可就不漂亮了,不是吗?来,让我看看这个伤口,哟哟哟,真深,得好好医治才行,我再看看啊,有没有感染,啊,要看得更深一点呢……唔?我好像碰到了什么?”
“唔啊啊!!好痛!!”
博士瞳孔本能骤缩,全身都在抖颤,眼睛都要翻了过去。
痛——现在只有这一个字不断回荡在她的脑子里,她不想接受这种直观的信息,痛让她生不如死,但她又恐惧死亡,为此痛感也在帮助她保持清醒。
如此被折磨着的光景,似乎给这些雇佣兵带来了别样的乐趣,他们都在肆意大笑。
“够了,别把人玩死了。”
雇佣兵领袖一脚踹开了那个萨卡兹雇佣兵。他手指被迫粗野的从创口中拔出,带出了博士体内部分鲜血。
“唔哈……唔呜……”
剧痛就像地震的余波,一阵一阵反馈向博士的大脑神经,她拼命喘息着,额角青筋突起,虚汗不断流出,“唔哈……唔哈……”
“哼……”
雇佣兵领袖可不会怜悯女人,仅是因为博士活着有剩余价值,她没有说出口,所以她还不能这么轻易的死去。
转身走向木桌,拿起一瓶酒然后回到博士面前,冷冷俯视着她。
“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轻松点。”
……
博士全身疲累,也很麻木,现在的她,连把脸抬起来看着雇佣兵领袖都很困难。
“你……”
“什么?”
“你……做梦……”
“……”
“呵,很有胆量。”
没有再多废话一句,雇佣兵领袖单个指头弹开酒瓶盖子,将酒尽数浇在博士身上。
清澈的酒液顺着博士的头顶流淌向她身躯四处,也流经那些积累下的旧伤与新伤。
伤口触碰到了酒液,就好像火苗点燃了一堆堆的火柴一般。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叫喊撕心裂肺,且久而不绝,在禁锢之中,博士被迫的忍受这些痛苦,她甚至连蜷缩身子捂住伤口的动作都做不了。
“好耶——!!”
周围的雇佣兵们爆发了雷鸣般的喝彩。
这个女人,因为她的头脑与计谋,他们雇佣兵的很多人都死在种算计与陷阱之中,现在她终于沦落到他们手中,他们想怎么报复这个人就怎么报复。
“看我抓到了什么!”
有一个雇佣兵从外面进来,他双手上抱着一只很大的生物。
身如肠,腔有长舌,蠕动……蠕动……看起来■■■■的。
雇佣兵领袖打了个响指。
“拿过来。”
“是!”
雇佣兵把这个生物交到了领袖手上,领袖就开始揣摩思索。
艰难睁着眼,博士还未从缓缓阵痛中恢复,她就看到了这只奇怪且丑陋的虫子。
一股不安夹杂在疼痛中,不断折磨她的神智。
“它……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你说它?”
雇佣兵领袖笑了笑。
“喜欢阴湿环境的亚源石虫,习性的话,是喜欢往必经之路上的■■里栖息。”
说罢,他就把这只源石虫放在了禁锢着博士的干燥木板上。
噜噜……
这只亚源石虫异常活跃,在干燥的木板上,它也开始寻找自己新的,清凉的住所,似双眼的触须四处摆动,长舌在探寻事宜的环境。
恐惧掩盖了博士双眸里的高光。
“不……不要……”
她的眼泪不由她控制,她极力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避开,但那都只是徒劳无功,她早已被牢牢禁锢在木板这上面。纵使她不会求饶,但不安与恐惧还是让她以生物深刻在心底的恐惧,全部遵循本能而表达了出来。
“不要!不要过来!噫呀啊啊!!”
”吵死了!”
博士的声音让一个萨卡兹极度不耐烦,他直接把铁棍捅进了博士嘴里,那是他的常用武器。
“咕唔……!咕唔……!”
效果有,但仍然吵闹。
雇佣兵领袖起身,他看了看四周,随后点了几个人。
“你们跟我来,布置我们的猎场。”
“是!”
剩下的人:“头儿,那我们呢?她要怎么处置?”
领着队伍,领袖打开门走出去。
“用什么方法都好,直到她说出来为止,对了,监禁室大门密码1414,记住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无论什么方法!”
……
绝望二字近乎是写在了博士的眼睛里,从那个领袖的话,以及这些雇佣兵的行为。
她已经模糊了现在的感觉,她感觉不到痛苦,也感觉不到希望——在绝望面前,现在遭受的这些折磨又算得了什么?而且更让她感绝望的是,她还没有模糊时间的概念。
这才只是第二天,后面,又会有什么在等待她……
(同人,切勿对标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