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817️贺文,字数3k+,作者本人第一人称,无刀,放心食用)
天亮了。
手机铃声吵地我愈加烦躁,我翻过身,左手拍上床头柜,拿起手机,迷迷糊糊地按下了“10分钟后再提醒”。
等等。
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一一现在大暑假的放着,我闲的胃疼设一个早上七点整的闹钟!?
我翻身坐起来,重新拿起了被我拍在床头的手机。
8月17日,星期二。
果不其然。
我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在屏幕上笨拙地敲打着六位数的密码。
150817。
意料之中的,各种平台上有不少太太卡着0点发出了817的贺文, 我有些头疼,各种梗都有写的了,好像很难再写出更好的内容了。
我有些颓然的把手机放下,慢腾腾地下了床,我站在镜子前,抱怨着疫情来的不是时候,为了“小命”,我还是能在家就不出门,能睡着就不醒着吧一一商场大悦城什么的就算了吧。
顺手撕了块面包拿了瓶牛奶,不甚清醒地坐在电脑前,跟它大眼瞪小眼。
文章的字数留在了1003,这还是昨晚熬到11点肝出来的结果,盗笔的同人写了个把月,人气不温不火,能让我坚持下去的,估什只有信念感了吧。
桌边放了一大堆暑假作业 ,我已经无暇顾及,视线落到电脑旁边的一幅画上,那是我花了37个小时画完的贺图。
我摇了摇脑袋,注意力重新回到贺文上。
时间一点点过去,字数以日在1003打转,思绪已然飞到了天边,我趴在了桌子上,希望它能让我的榆木脑袋开开窍。
迷迷糊糊地,耳边的声音突然嘈杂起来,吵的我睡意全无。我心中骂骂咧咧地抱怨有些老年人没有素质,公共场所那么大声。
显然,比时我还没有发现不对劲,直到......
“我(手动肖音)你个仙人板板!”
我一脸便秘的表情站窗前,盯着离我10米不到的吴山居,又回头看了“我”住的这家旅馆,又低头默默凝视着手上的笔和本以及本子上的1003个字。
下一秒,吴山居门前。
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姑娘抬着手轻轻叩了叩门。
或许是吴老板站在院子里,他的声音我听得清清楚楚。
“肯定是张海客那孙子,从雨村把我逼到杭州还不够,硬是要让我去北京解家大宅蹭饭?”
“别介,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嘿嘿,必竟花儿的钱都用来养我了。”
“我说大花,你是不是不行了,看你一大早起来就扶着腰,看来我们黑爷可以呀~”
“行了胖子,别逗小花了,小心他找人咔嚓了你。”
“不至于不至于,大花不是那样的人~”
好家伙无视我?
我换了个姿势,又用力拍了拍门——不作死就不会死,但作了就一定会死。
“靠,张海客这(手动消音)......”
“别!大徒弟你冷静!”
还没听完黑瞎子的话,吴老板就顶着脸黑线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面部肌肉一僵:“Hi......?”
Hi你(手动消音)个(手动消音)!!!
我捂着被门板砸痛的鼻尖,白眼直接翻到天上,但为了我的人身安全着想,我还是忍住了破大骂的冲动。
“小天真,要真是张海客,估计就直接踹门进来了。”
“到底是什么人? ”
“回禀解大当家: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戴着个眼镜,拿个本子,妥妥地小报记者。”
“不是我说大徒弟,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怎么就被你霍霍成小报记者了?”
不愧是黑爷,懂我!
“行了,先别管好了,今天最重要的是给小哥庆祝回归6周年,咱们是火锅还是撸串?”
“死胖子可要点脸吧!”
我忍无可忍!!!
于是我......
重新再忍。
“吴老板!”
我拍着门板喊了一声。
(手动消音)。
有了!
我灵机一动。
“小三爷你大胆地往前走,往前走,莫回头!”
果不其然,我被五位“请”进了吴山居——当然,忽略架在我脖子上的太白狗腿,指着我眉心的蝴蝶刀和随时准备砍了我的黑金古刀。
“哇!吴小佛爷!发色好神奇哦!眼睛也太大了叭!萌萌的亚子简直太好吸了叭!”
“哇!解小九爷!这难道就是世间传说中的美男嘛!扮相扮上简直是我无法触及的高度(本人唱豫剧,河南人)!”
“哇 !小哥(不敢叫闷油瓶hhh)!这肌肉太man了吧!刀一拔就是战神本神!还有这眼神,长白山直接给你到付!”
“哇 !胖爷!比我想象中还胖唉(误)!我好像闻到了一股雷管的味道!”
“哇!黑爷!身高太馋我了5555!戴上墨镜真的有被拽到!”
五个人盯着满吴山居乱窜的我,不禁一阵扶额。
解大当家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把我扯到了他面前。
“行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粉丝?”
我疯狂点头。
“小女姓冉名鹤,是《盗幕笔记》的粉丝,我们被称为稻米。”
“对于我们来说,吴邪是人间,小哥是神明,胖子是太阳,花爷是救赎,黑爷是信仰。”
“你们每一次的经历我们都了解,我们会因为你们的受伤而难过、哭泣(然后边擦眼泪边骂npss不是人)。”
“我们会为了你们付出时间和精力,默默走遍西湖与长白山,留下一声吴邪和张起灵。”
“所以......小九爷你能给我个签名嘛!”
解雨臣愣了一下,面颊突然微微泛红,再看时竟有些深闺大小姐的娇羞:“让小邪给你写吧,我字不好。”
在一旁的吴邪轻轻翻了个白眼:“谦虚。”
我打了个暂停的手势:“两位爷,别争了,一人一份怎么样?”
我手脚利索的从本子上扯下来五张纸,递给了四位,然后就站在原地,有些试探地向大张哥面前凑了凑。
可能是看不惯我这种从心样,吴老板大发慈悲地开口:“给他吧,他要是不给签,今天书房就归他了。”
小哥一听这话头不对,默默把纸接了过来。
我一高兴,话也没过脑子:“谢谢嫂子!”
等等,好像有哪儿不大对劲?
五张签名到了我手里,我感觉我的脑子里全是雾气,巨大的兴奋让我怀疑现在这个世界的真实起来。
(手动消音),想那么多干什么!
五位又开始讨论起来到底吃什么的问题,小三爷突然回头问我:“呃,那个冉鹤是吧?你给我们提点儿建议呗?”
我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来:“嗯?哦......不如......”我眼珠一转,“吴老板亲白下厨,怎么样?”
胖子站起身,身上的肉跟着抖了抖:“那我给小天真打个下手。”
吴胖两人去了厨房, 黑花说是要去趟堂口,于是就只剩小哥和我站在原地。
我心中一动,歪头看向小哥: “小哥,能不能陪我去西湖转转?”
张起灵可能是想到了吴邪的那句“书房就归他了”,没有拒绝,起身向外走去。
我靠在湖边围栏上,小哥站在我旁边,他突然毫去征兆地开口: “讲讲。”
我被吓得又是一个激灵:“讲什么?”
“吴邪的十年。”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会意。
“从2010年开始说吧——”
“吴邪去了西藏墨脱的喇嘛寺,换上了一身藏袍,见过了雕像,静过三日,闻过了藏海花香......”
“他追随着你的脚步,去寻找你的身世......”
“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去制定计划,准备灭了汪家......”
“他手臂上的每一道疤都是一条人命,直到黎簇出现......”
“之后他就去了沙漠......”
”欢迎来到古潼京......”
“为许他早就走了,你知道他的脾气,咱们就是太纯良了,老被老人家骗......”
“漫山遍野,我能看到的和不能看到的地方,同时响起了震天的汽车鸣笛声......”
“东家,送死我去,背黑锅你来......”
“开哪儿哪儿起尸,踩哪儿哪儿塌......”
“如果他死了呢?十年里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你也变了,他也变了,就算不死,他也可能忘记你了,你冒着生命危险到这里来接的,只是你的心魔......”
“有些人的约是不能放鸽子的......”
It’s benn a long day with out you my friend,and I’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when I see you again......”
“我们只是,好久不见......”
随着我的声音落下,是一阵手机铃声。
“小哥,回家吃饭了。”
张起灵的嘴角肉眼地上扬。
“好。”
做为一名正经的河南人,让我在米和面之间做选择......
(手动消音)!!!
窗外飘着些小雨,屋内灯火通明,明明只有五个人,却热闹的像五十个人。
我看着他们的样子......
真好。
“大妹子你早点睡啊。”
“行,胖爷。”
我轻轻地捏了捏手里的信,轻轻地放在桌上。
天亮了。
手机铃声吵地我愈加烦躁,我翻过身,左手拍上床头柜,拿起手机,迷迷糊糊地按下了“10分钟后再提醒”。
等等。
我突然觉得不对劲一一现在大暑假的放着,我闲的胃疼设一个早上七点整的闹钟!?
我翻身坐起来,重新拿起了被我拍在床头的手机。
8月17日,星期二。
果不其然。
“小哥,这是第几个了?”
“第六个。”
“夕阳真美......”
“怎么了天真?觉得自己老了?”
“才没有!我只是在想......幸好......我们还在......”
“吴邪,我在。”
太阳落山,明日再升;海棠花谢,明年再开;第十五年,我们还在。
右键,全选,删除。
我的手指重新放在了键盘上。
“我们对他们的感情,
并不需要过多的字眼来表达,
因为在我们的心里,
总会有一个最真实的他们。
敬《盗墓笔记》
敬南派三叔
敬
一直与他们同在的稻米。”
我敲下了最后一个句点,但我知道,他们的故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冉鹤本鹤迟到的贺文~
冉鹤本鹤已更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