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了之后,我就尝试着小范围的炸山。没想到,只炸了两三处,整个山盖就松动开裂了,整块区域塌了下去,露出了一个大洞,下面全是水,有及腰深。”
“我就带队下去,一路走,下面是一条地下的小河,河道所处的隧道时高时低,我们淌水走了进去,这条河有三段是露出地面的,山壳开裂,在河的上方山体上出现裂缝,像一线天一样有阳光照进来,其他部分都是在地下。”
“走到头的时候隧道变得很窄干涸,顶部开始出现往上的人工修建的井道,我们听到上头有人喊叫和枪声,就往上攀爬,看到有石板拦在井底,就一层一层炸上来。然后就看到你们了。”
胖子用树枝在地上画了几道。
吴邪看着胖子画的路线,陷入了沉思。
接着他又招呼人整顿装备,清点子弹,自己找郎中去看手,打了一个夹板。
吴邪看着王盟已经走到很远的地方。就对胖子道,“我们得继续往下。下面空气情况如何?”
“有活水空气就不会有问题,但井口下面的区域,水道己经很狭窄了,再往前走是走不过去了,得潜水下去。”
吴邪点头,他们只有三套潜水器械在外面没带进来,这里有潜水经验的只有胖子和他,还有一个专门走水路的伙计。
一头长发非主流,浑身惨白。身材修长有一米九多,身若无骨。外号叫素贞。
胖子用卫星电话给山外打信号,让外面的大部队带所有物资进来。
当晚我们继续外撤了几公里,将营地巩固,第二天胖子留在原地守营的人和吴邪汇合。
最后我们决定分三路,吴邪他们走水路,阿花走陆路继续前进,叶清则是带我抄更危险的近路。
一直等到潜水设备运到,山谷之中已经非常热闹,他们检查完设备后,和我们一起再次回到林中找到那个井口。
满地的鸟骨,所有的尸体被蚰蜒吃了个精光,骨头下面盘踞着好多蚰蜒。
下到井底胖子来的通道中,落地就是齐腰深刺骨的地下河。
掉下来的瓦片散落在河底。
吴邪用手电去照,地下河水清澈的一点杂质都没有。
往前看去,只能猫腰前进。河水很缓,往前大概三十多米,就来到胖子说需要潜水通过的地方。
水道往下延伸,全部浸没在水里。
“你不是说咱走陆路吗?”我盯着水道问。
“路在旁边。”她把手电照向左手边,“我又没说往前面走。”
“你之前不是说过路上一起走有个照应吗?”我瞥了一眼左边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是一堵石壁,“这里没路啊?”
“你别以为什么路他们都可以走。”她回答
“刚才人面鸟口中猴他们已经累的半死了,走这条全军覆没的可能性百分百。”
“我也几十年没从这条路走了,里面分叉多,万一又生出来什么怪物我担保不了这么多人的性命。”
“当初开挖这条密道,就是给张家人走的,吴邪可以过去,但其他人能不能过就是未知了。”
“他不是姓吴吗?”吴邪和叶清手中的动作同时顿了一下。她冷哼一声,“你和吴邪他儿子一个德性。”
“我郑重声明一下,我没有儿子,在外边也没有女人。”那些伙计看着热闹,吴邪有些发笑,“你们老辈的人怎么都喜欢这么说。”
“好了。”他们笑起来,叶清不耐烦地用铁铲敲了敲石壁,“这里没你的事了,睡你的觉去吧。”
“啊?”我愣。她抄起铁铲一挥,我的肩部某处一麻就猛地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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