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心里这样绝望的想着,想着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她无助极了,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
“那天你一句等待爱情把我想了很久的告白的情话,打乱,其实你不知道吧!我打了小抄哦!”克垒语气温柔极了,不论何时何地提起那天他总是这样,幸福极了。
乐清不能说话只有脸颊的泪珠回答着克垒。
“我发现我甚至可以背下来,你要听吗?”要不是手被压在石块下,克垒一定会轻轻拂去女孩的泪痕,他还是那样微笑着说着。
“我想说,我知道你的坚强更理解你的脆弱,我知道现在的我不是最强大的但我依旧想要为你化作一个牢不可破,坚不可摧的营垒包围你,守护你,你可以无忧无虑的苦,笑,不必再顾虑许多。”或许不仅仅是那时候此刻的邢克垒说起这话来,还是会心疼眼前这个一贯冷静自持,坚强的女孩。
“如果你还想要和这样一个自大,贪心的我在一起,请一定要拼命活着,我会等着你的回复的。”不知何时克垒的眼眶里也在打转着泪水,他想要给她活下来的机会和勇气,即便自己不在了。
下一秒克垒便因为缺氧晕厥了过去,直到意识昏迷的最后一刻他仍然用尽全力抵着氧气面罩,不让乐清拿下来。
见他昏迷了,乐清慌乱极了,她赶忙把氧气面罩给克垒带上可时气不振氧气已经没了。
即便因为余震被堵的严丝合缝的隧道有了一个可以偷光的口子,但这样的大小还是不够供给两人所需要的氧气。
救人犹豫不得,乐清来不及思考只依靠身为医生的本能朝着邢克垒的嘴唇贴了上去,她也不顾自己的状况了,只希望可以让克垒醒过来,为此她同样可以付出生命。
只可惜没有多久乐清也因为缺氧晕了过去,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当乐清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克垒的情况。
在得知克垒没有大碍只是还在昏迷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清醒时,乐清明显松了一口气,压在心口的自责化开了一点。
之后乐清三不五时的只要有时间就会来看看克垒,生怕错过他的一点点消息,过程中乐清看着躺在床上的克垒面色一点点好转,烧也退了。
这比完成任何一台难度极大的手术还要欣喜,这几天她一直都在焦急的等待克垒的醒来,时不时的也会回想起那天他说的话。
每次想起乐清都会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总会低声呢喃一句笨蛋。
她庆幸最后她和克垒都还活着,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活着她都不敢想象如果他们中任何一个人出了事,结局会是什么样的。
她想这辈子,她好像都无法再爱上其他人了,乐清呆坐在克垒的病床前抬眼望向了窗外灿烂的阳光,又低头看着克垒的面庞轻轻勾起唇角,神色温柔的想着。
是啊!这辈子有一个自己痛苦,迷离还会把氧气面罩坚持压在自己脸上的男朋友,哪里还会爱上其他人
“邢克垒,我这辈子死磕你了,知道了吗?!”乐清附身低头在克垒的耳侧轻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