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邢克垒发现矿道被堵在了才想起自己身上的对讲机,可是那东西早就在矿洞下第一次余震就被摔坏跌落在当时那个地方了。
而还没等邢克垒开始寻找矿道上方的落石松动了,又一轮的余震开始了。
一阵天昏地暗两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乐清和邢克垒被迫分开了,等乐清起身拿起掉落的手电筒的时候她才发现邢克垒被落石压到了。
“邢克垒!”见此乐清再也没有了震静和理智,她慌张的走到邢克垒身边打算搬起他身上的石块。
“别白费力气了,陪我坐一会儿。”此刻的邢克垒已经完全没了气力。
他知道乐清即便费劲全力能够把自己身上的石头搬开,也可能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的余震,而且现在矿道被堵这里面的氧气含量时刻都可能面临严重不足,也可能就是下一秒。
此刻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可以说是徒劳,是可以预见的无效。
但邢克垒思考的事乐清会不知道吗?
他要她怎么样才能忽视他此刻的状况呢!不可能啊!
但……他说的对,遗憾的是他说的对,乐清不得不听,这是最好的办法……置之不理,置之不理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乐清无力的跌坐在克垒的身边,她望着眼前人苍白的面庞上面还沾着泥土和灰尘,那一刻心里的自责到达了顶峰。
“好。”乐清陪在克垒身边静静等待救援,没想到克垒这么快就出状况了。
“给。”乐清一边说着一边把氧气瓶打开,还在发着高烧邢克垒很需要即使是这一点点的的氧气。
邢克垒带着氧气面罩大口呼吸这救命的氧气,可没多少时间他便将面罩盖在了乐清脸上,他拼命克服身体对活下去的渴望把生的希望给了乐清。
只因为爱这个字,他爱乐清所以他想要她活下去。
“……”乐清带着氧气面罩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表示这自己的拒绝。
也不知道邢克垒是拼了多大的力气,这样状况的他竟然还能压制乐清。
乐清握着克垒的手只想要拿开面罩给这个‘笨蛋’带上去,只是克垒不愿,她用上吃奶的力气都无法拿开。
她皱着眉头用眼神抗议着,但面前的邢克垒似乎没有看到她的表示反而眼神温柔的勾起了唇角,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你还记得在薰衣草庄园吗?”邢克垒眼里充满了爱意和甜蜜丝毫没有痛苦的意思,但乐清比谁都知道他的难受。
望着男人勾起唇角的模样,乐清不由自主的湿了眼眶,她在想他怎么这么傻都这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提这事,为什么自己都成了这副模样了还要为自己找想。
乐清似赌气也不想他再多说些什么便故意没有回答,但邢克垒仿佛没有感受到她的反对还在自顾自的说着。
他眼神温柔而坚定,可就是这样的眼神让乐清慌了神,她不想要他开口,他这样就像是最后的遗言似的,好像说完最后一句就要……
她不要,她宁愿他不说,他们会活着出去的,会一起出去的,这些话他们可以在外面娓娓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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