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美郎在熏香的作用下皮肤已经泛红,眼神也渐渐迷离起来。
难怪每天那些留客的房间里的声音那么奇怪,原来这感觉竟是这般难受。萧美郎身上的丝巾被取走,整个人下意识地缩成了一团。皮肤发烫,又被骤然拿走蔽体之物,萧美郎不禁一声惊呼,可声音出了口,听起来竟然那般软糯不堪。
五爷美郎,把玉石给我。
似懂非懂地递过去那沾满了香膏的玉石,萧美郎闭上眼睛,仍然缩成个团。
五爷有这个香在,今夜倒也能水到渠成。不过为了你别伤了自己,你还是看看床头的那些画册。
秦五爷躺在萧美郎身后,不知从床头什么地方摸出一本画本,递给萧美郎。接着便把萧美郎圈在怀中。
翻开画本,萧美郎的身体立刻僵硬了一下,忍着震惊把画册看完,萧美郎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
五爷看完了?
柏麟没,还没。
萧美郎感觉秦五爷正在用手上的玉石划过尾椎骨,在那香膏的作用下,尾椎骨以下仿佛一条火线。
柏麟五爷。
合上书册,萧美郎咬了咬牙,转过身来,闭起眼睛。
秦五爷凑过来在萧美郎耳边吹了口气。接着萧美郎只觉得耳垂上一阵滚烫,接着又湿湿温温的。
五爷可惜美郎这耳环痕已经封死,不然今夜环佩叮当,定然又是另一种风情。
柏麟好热。
萧美郎此刻声音中软糯中夹杂着一丝难耐,激得秦五爷呼吸急促起来。
腰贴在秦五爷身上,陌生的触感和画册的画面彻底打碎了萧美郎的心智,倘若就此沉沦,固然不负秦五爷三年的恩泽,可是自己就真的要像那些被迫留客的孩子们一样,从抗拒到追逐,彻底把灵魂淹没在这艺馆的床榻之中么?
柏麟五爷,美郎不愿意。
迷香的作用已经让萧美郎的声音听起来魅惑得不像话。手上也没有什么力气,萧美郎的推拒,在秦五爷看来更像是欲拒还迎。
五爷别怕,若是痛便抱紧我。
五爷完全没在意萧美郎的抗拒,把玉石压在萧美郎身后,慢慢送了进去。
萧美郎又僵硬了一下,一行眼泪划了出来。
柏麟五爷,我不愿意。
五爷此刻说这个,美郎不觉得太煞风景了么?
柏麟五……
话被堵在喉咙里,话说不出来,身上又莫名地发热,萧美郎只能尽量地推开秦五爷。
五爷,营中急召!
秦五爷正在萧美郎唇齿间攻城略地,门口居然响起了敲门声。
五爷滚进来回话!
屋外走进来一个侍从打扮的人,腰间跨刀,进了门,这人只低着头跪在地上回话。
五爷营中何事。
罗喉计都~失火。
五爷何处?
五爷随手拉过被子给萧美郎盖好,自己也不着寸缕地起身拿衣物。
罗喉计都~马棚。
五爷你是马棚的人?
罗喉计都~正是。
五爷抬起头来。
罗喉计都~小人面目丑陋,平素里在营中也是很少见人。
五爷无妨,抬头。
秦五爷自顾地到一边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