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六欲

看萧美郎点好了香，秦五爷嘴角上浮了一下。

五爷美郎，这香是谁给你的？

柏麟是花魁姐姐，她说有了这香，海上月便是天上月。

五爷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五爷进了浴桶，伸手唤萧美郎过来。

五爷那边的装香膏和玉石檀木盘子也拿过来吧。

端着檀木盘子，萧美郎有些紧张，毕竟在这夜夜笙歌宵宵醉的艺馆里待了三年，今夜要发生什么，也不是茫然无知了。

柏麟五爷，我给您弹首曲子吧？

盘子放到木桶边的桌上，萧美郎赶紧逃到一边，推说要去拿琴。

五爷今天就不听琴了。

看萧美郎仍然十分拘谨，秦五爷一伸手把还没来得及逃走的萧美郎拉到近前，直接抱进浴桶里。

五爷萧美郎，老板告诉我说你入了这艺馆，只学了琴棋书画，那你为何今日当初还要与我定下三年之约？

柏麟三年，改命或者认命都足够了。我四处行医，本以为可以替自己赎身，可所遇病患皆可怜之人，常常我还要拿出钱来贴补他们。

五爷撩起水花，泼到萧美郎脸上。

五爷既然认命，也不必这么紧张，我虽然是一介武夫，却也不是莽撞之人。

柏麟美郎谢五爷……怜悯。

拉过萧美郎的一缕头发在手上把玩，秦五爷凑过来在萧美郎耳边吹了口气，

五爷美郎，三年前我买下你的确是怜悯，过了今夜，你便知道我待你应该叫疼惜才对。

艺馆的香自然不会是助眠香，萧美郎再怎么熟悉药性，也终究是个孩子。屋内香烟弥散，萧美郎只觉得脸红心跳，控制不住地想往水里钻。

对面美人湿漉漉的，眼神不知所措，秦五爷干脆伸手拉过萧美郎，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贴得太近，秦五爷分明看到萧美郎羞怯地往后推了一下。

等萧美郎已经退到了桶边上，退无可退，秦五爷才一点点凑过来。

五爷萧美郎，帮我擦背。

柏麟请五爷转身。

五爷这样就好，你的手臂纤长，从两边绕过去，两手拉上毛巾擦背刚好施力。

秦五爷拿起盘中香膏瓶子，隔着水让瓶中香膏融化。

五爷你们老板待你真不薄，这么好的香膏，如今在这都城价比黄金了。

萧美郎按照秦五爷的方法给他擦背，总觉得侧坐着用力不均匀，于是闭了闭眼，干脆跨坐在秦五爷腿上。

五爷往上点，在下面一点。

如此往复了几下，秦五爷突然伸手扣住萧美郎的腰，让他贴在自己身上。

萧美郎被吓得在水里直扑腾，可也只有两只手扑打水花而已，身体被压在桶壁上，根本动不了。

五爷别乱动。

感觉脊背上被倒了一小瓶温热的水，那水流流动极缓，顺着脊背一路发热，而且好像一直流到了身体里。

柏麟热。

五爷热么？那我们换个凉快地方？

从边上的架子上扯过丝巾，包住萧美郎，秦五爷笑得诡异而邪魅，用檀木盘子里的玉石浸了香膏，交到萧美郎手上。

五爷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