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风总带着月亮似的温柔。
烙饼似的翻来覆去,入不了睡,打扰Sam一下下就好。
伊丽莎白悄咪咪“Sam在嘛,在,请回答。”
Sam“在你床头。”
Sam倒很愿意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
伊丽莎白“不要老是在床头嘛,怪吓人的。 ”
Sam走至床沿,径直坐了下来,借着窗外斜射下的月光看抱着被子的你。
Sam柔声“还不睡,明早可有的你忙喽。”
有心事,哪有那么快便睡着的,上手拉扯他的袍子。
伊丽莎白“讲故事,不讲故事就死缠着你不放。”
Sam“怎么个缠着我不放?”
其实,Sam也很想知道你用怎样的法子缠着他。
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过来。
………………时间线………………
天已然大亮,你寻了个舒适的地儿,窝蜷着再小睡会儿。
Sam“小懒虫,快起来,洗漱更衣,你还有要事要办。”
你轻轻一哼,手臂搭在他裸露的胸口上,她不要起身,什么都不想,能枕着他颈窝美美小睡会儿,晚起也值了!
Sam“该起身了,别想着赖床。”
伊丽莎白撒娇“不起,不起,我还没躺够呢!”
Sam翻过身,将你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Sam“时辰还早,我们做点儿有意义的事儿吧。”
伊丽莎白求饶“别,我起,我起还不行嘛。”
昨夜之事,你不想在经历第二回了,忒吓人了。
话虽这样说,有头回,就会有二三、四回,后期打脸如此之快!
……
准备带走的东西列好了清单。
伊丽莎白“裙子少带几条,常服多备几套,润肤膏少带几瓶……”
露西“殿下,也不能对自己太抠搜了,想那边风吹热晒的,娇嫩的皮肤唉……”
这不是抠搜的问题,我是外派搞神庙工程的,不是小姐妹聚在一起穿最好看衣裙、戴最昂贵的首饰的茶话会。
露西“那润肤膏,殿下不必省,常用的伤药膏,奴婢给殿下已具备齐。”
常用的武器备好,放置大木箱内妥善装好,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来着?
塞提一世命人抬着几只箱子为添置物品什么的。
塞提一世“我儿,此去万分小心,若有解决不了,让人传信给父王。”
伊丽莎白“父王没您说得那么严重吧,女儿会小心的,您政务繁忙,您还抽时间来看我。”
解决不了的事,再难也要攻克它,不能一有解决不了的事,便依赖父王。
伊丽莎白“父王,女儿知道您素来疼我,您都那么忙了,还要分身乏术解决女儿解决不了事情,您让女儿于心何安!”
说罢,眼泪扑簌簌落到父王的手背上,父王抬手抹去你脸颊上的泪水。
塞提一世宽慰道“我儿长大了,知道心疼父王了。”
伊丽莎白“父王,女儿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已交代他们照顾好您,照顾不周,我唯他们是问。”
塞提一世“我儿好便是我好。”
伊丽莎白“明日,女儿就启程了。”
……
Sam“如此感人的一幕,许多年未曾见过了。”
伊丽莎白小声嘟囔“还许多年呢,不同国家、不同时间段上演类似的感人画面。”
Sam“我听见你在编排我。”
伊丽莎白“没有,怎么可能。”
极力否认,在Sam这儿讨不到丁点儿好处,单手一下子掐住你的下巴,你被迫抬起头,仰望他。
Sam“浑身上下哪儿都不硬,就属嘴最硬。”
伊丽莎白“哼……”
Sam“脸鼓鼓的,你生气的样子好比一只河豚。”
伊丽莎白恼羞成怒“你,哎呦,疼。”
火气刚想发出来,某一处莫名其妙疼了起来。
Sam松手了,你捂着左侧下颌喊疼,Sam拨开你的手,探查令你喊疼的来源。
Sam“你皮肤还真娇嫩,我没使多大力气,就掐出红印来。”
伊丽莎白嗔怪“这还怪我了,我皮肤就这样儿。”
Sam检查你左侧下颌疼痛的地方,大掌贴着那处按上去,不到一会儿,疼痛感消失了。
Sam“少吃油腻的、最好连饼子也少吃,容易上火。”
这也不能吃,那也不能吃,平常就是靠这些果腹的。
伊丽莎白“既然都不能吃,那我吃你好了。”
吃我,你也果不了腹,虎狼之词,张口就来,真不知道跟谁学的。
Sam“我又不好吃。”
伊丽莎白“是嘛,可我觉得你看起来好好吃呀。”
你一步一步靠近,离他半个头头的距离停下,现在你们的距离很近,只需垫垫脚尖,就可为所欲为了。
伊丽莎白“瞧把你吓的,我给你开玩笑的啦,真把你吃了,那我怎么办呐,凉拌嘛?”
你只敢口嗨,有贼心没贼胆,不敢实际轻薄。
伊丽莎白“寸步不离守着,不许离开。”
让人守着也没错,关键是把守着的人守到榻上去了。
压到身下,当枕头枕了去。
Sam“有枕头不枕,偏要枕我?”
伊丽莎白“枕了,就枕了,不愿意呀,切,多得是人求我让他(她)当枕头的。”
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她还蛮受欢迎的,心里倒有些宽慰了。
Sam“你……”
伊丽莎白“再吵吵,我就扒了你这身衣裳,黑漆漆、密不透风的长袍。”
裸上身嘛,既能大饱眼福,也能上手摸几下,嘿嘿嘿地笑出声。
伊丽莎白“完了,我嘴角笑得比AK还难压!”
他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但也清楚不是什么好词。
Sam“擦擦口水吧。”
又哄我,我才不上你的当你呢,三下五除二扒掉他裹得严实的袍子。
伊丽莎白“让你说,再说一句是是。”
言语略带些威胁,恶狠狠盯着他不放,盯了会,枕着他宽厚的胸膛睡着啦。
所有言行举止证明这就是个小孩子嘛,有必要跟她争执嘛,他不像那谁,言语上、行动上都得跟她争个高低不可。
她是孩子不假,那你呢!难道也是孩子不成,外表十八,内里六千。
绕远了,她打哪儿学的,扒人衣裳、对长相俊朗的男子上下其手,还有什么是她干不出来的。
伊丽莎白“我对谁上下其手了,也就对你上下其手而已。”
Sam“你不是睡着了嘛?”
伊丽莎白“我倒是想睡呀,我若是睡着了可就听不到你如此编排我。”
半撑着身子,坐起来,揉着后颈,我假睡为了什么呀,不就是听到你心里话嘛!
见你如此,Sam大手捏住你后颈,捏起又轻轻放下,力道很是轻柔,你眯眼享受起Sam的独门按摩颈部手法。
Sam“对我上下其手?你不怕他再恼怒于你嘛。”
伊丽莎白“我喜欢,我乐意,他管的找嘛,他又不喜欢我,反正我又没对他上下其手。”
连一句心悦你,都不敢说,虚伪、做作、胆小鬼!
伊丽莎白“差不多了。”
Sam松了手,你侧身环住他的腰,脑袋贴向他的胸口,闭眼养神儿。
Sam“说话。”
你仗着他对你的偏爱、纵容、拿你没办法的样子,装作不以为然的模样对他讲。
伊丽莎白“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睁开眼眸,明日是启程的日子,今夜向他拿点报酬不过分吧,你狡黠般冲他笑,环住他腰的手滑至他的后颈。
伊丽莎白“我等不及了,上下其手对你太low,这个才适合你。”
对着他温热的唇瓣便覆了上来,含着他似要开口的唇,灵巧的舌头不费吹灰之力撬开他的牙关,顺势滑了进去,他从被动化为主动,在他激烈极尽痴缠攻势下,你无力瘫软在他怀中。
……
背靠松软结实的榻上,Sam解下腰带,褪去衣裳,露出你期待已久宽厚的胸膛,你伸手抚摸,生怕错过一处被你侃油的好时机。
他眼中不再是冷冽的寒光,如数尽是眉眼含情脉脉、满目柔情。
Sam循循善诱“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言语直白,你不禁羞红了脸,点点头。
他覆了上来,让你深刻感受一下什么是非常人式的勇猛,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