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洛冰河外的几人都在屋外等着沈清秋回来好开饭,一见沈清秋提着大包小包出现阵法中,岳清源赶忙过去接手帮他把东西提到了新造好的石桌边。
“买了什么?”柳清歌问。
“自己不会看呐?”沈清秋将其中一个包裹向柳清歌扔了过去。
柳清歌接过包裹打了一看,《高情商》《如何能成为一名合格的师尊》《如何与弟子相处》《说话的艺术》等一系列书中,又有两本格外扎眼。
“《训狗指南》?《防拆家手册》?你买这两干嘛?”柳清歌惊讶中又带着疑惑。
“可能会用上。”沈清秋简而答之,将柳清歌手里拿着的书收回到包裹里放起后,就去了屋里放洛冰河出来吃饭。为防止洛冰河再泼柳清歌一脸的饭,特意拿了只由星辰石做的碗,让洛冰河端也端不动,只能放在桌上吃,还把他对面的位置与另旁空了出来。
沈清秋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让洛冰河能融入进来,而不是单独拿出张桌,让他去一旁或在屋里吃。
但显然洛冰河并不能理解沈清秋对他的良苦用心,就在沈清秋起身为他乘冬瓜汤的时候,一双筷子又扔在了岳清源的脸上,刚好其中一只还正插到人的发冠中,配上岳清源懵逼的神情,手上还端着刚为沈清秋添好饭的碗愣在半空,是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没等岳清源回过神,见此一幕瞬间暴怒的沈清秋,若不是刚好木清芳过来乘饭位于其中,他真想一碗冬瓜汤全扣在洛冰河头上。
石桌又碎了,这次是被沈清秋一掌拍碎的,众人吃了个半饱,岳清源很委屈的看着沈清秋阴沉的能拧出水的一张脸把死命挣扎的洛冰河扛回了屋里。
“沈清秋!”洛冰河被沈清秋重重摔倒在了地上,硬冷的木板硌他背疼,火气也就跟着蹿了起来,愤怒的吼道。
沈清秋心里的本就燃着的火,被洛冰河喊的这一句立马就炸了,心里只想着让人吃上些苦头,他向四周张望,发现门后有根与他手臂一样粗的木棍,那本是之前搭屋时剩下的一根挑梁,拿到手里掂了掂,这重量要是一棍打在普通人身上,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呵,装不下去了吧,要打就打,若我今天吭了一声,我就不算是个男人!”洛冰河对沈清秋嘲笑道,一双泛红的眼死死盯着沈清秋,然而待木棍真带着啸声真从头上劈下,他还是没忍住的将眼闭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想象中的疼并未袭向他,洛冰河小心翼翼的把眼睁开半只,却见沈清秋已不在跟前,而是站到了桌旁,一手拿着棍,一手拿着笔,眉头都快堆挤成一道正咬牙切齿的写着什么。
千字的静心诀很快就被沈清秋写好放到了窗台,洛冰河还在坐地上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等沈清秋把门反锁走远后,才从地上起来,边往铺上去揉着自己发疼的背,心想这下沈清秋恐怕是不会再与自己装他的好好先生了。
洛冰河正想着沈清秋为何要与自己做这些,他生气那打自己啊,就像从前小时一样,现在是担心会被报复吗时,人就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食盒,也不与洛冰河讲话,自顾自的将食盒里放着的小食摆在木桌上,待全放好后,才转过头与他道:“快吃。”
洛冰河不理解沈清秋这样的矛盾行为是为了什么,不是想打他吗?怎还要给自己弄吃食?
“吃完我在收拾你。”
原来如此。
洛冰河这下就不跟沈清秋客气了,对他而言,这才算正常嘛,只是心底有点儿空闹闹的。
东西没多少,洛冰河也只吃了半饱,胆肥的又向沈清秋讨了一壶酒,沈清秋也依了他请求,拿了一壶先前酿好的蜜酒给他。
一壶酒对洛冰河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吃饱喝足后,一脚放在桌上,倚去半身,做出吊儿郎当的模样,与沈清秋挑衅道:“你想怎么收拾我?”
“顶撞长辈,戒尺十下。”沈清秋说着就将洛冰河的手扯了过来,拿出白扇,拿扇骨的一面重重的打了人手心十下。
“就完啦?”洛冰河惊讶的问道。
“你还想怎样?”沈清秋懒得再理洛冰河,将食盒与酒瓶收拾了出去。等沈清秋再回来,他刚一开门,洛冰河就跳到了身上,沈清秋赶忙伸手将洛冰河搂住而不至于跌下去,还没明白怎一回事,就见洛冰河满脸红晕笑着与他道:“师尊这是去哪儿了啊,让弟子等了好久。”
沈清秋想起曾让洛冰河答应过自己不再喝酒,难怪要酒时那一脸的凶恶像。更想起了木屋里剩的那些个蜜酒,可都是在之前参了千年醉做的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