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十分谨慎的试探着用灵力去感受锁住洛冰河铁锁上的禁术,却让他大感意外,虽说此禁术确实由上古时传下的,霸道的很,可困住洛冰河的这道,不能说毫无作用,只能说面子工程,一碰就稀碎。
沈清秋停在洛冰河面前,接着微弱的蓝光细细的观察着他。
洛冰河面色极其难看,虚到像谁都能欺负似的,双眼无力的闭着,连呼吸也迟缓的几乎不可闻。
若不是记起木清芳以前讲过的望闻问切,十指圆润,指壳下的月牙明显,还拽着力,而不是顺势搭下,十根指尖朝向地面,沈清秋真就会被洛冰河的虚弱样给骗了过去。
小畜生把自己弄成这样是想干嘛呢?
沈清秋可不信洛冰河是闲得无事才这样,定是有什么打算,他一边怕被洛冰河或纱华玲发现自己的行踪,一边怕柳清歌呆的越久迷情咒中的就会越深,索性拉着不愿走的柳清歌从被融开的大洞回到了之前三人的地牢,走时还不忘把洞再封好。
牢房里, 沈清秋将洛冰河装作被囚一事告诉给了齐清萋,齐清萋听后却拿手指着被五花大绑的柳清歌:“那他咋回事?”
“中咒了,估计一时半会还好不了。”沈清秋无奈,还未行动,就先折损一员。
因事发突然,还有要看着柳清歌,齐清萋与沈清秋决定暂时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几日后,齐清萋在地牢里偷听够了老宫主与洛冰河间的对话,向身一旁正盘腿坐地下研究放在戒指里的宝贝们的沈清秋抱怨:“那人谁啊,一口一个爱徒的,莫非是老宫主?”
“要真是他,早被我一剑杀了,昨晚还喊我的洛儿啊,你可后悔了吗?”沈清秋也听够了二人间的对话,应该说是那人单方面与洛冰河讲的,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而洛冰河嘴被口球堵着,也无法给于回应。
“不行,我不听了,你来。”齐清萋伸手推搡着坐地下的沈清秋。
沈清秋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显得十分不满,但也从地上站起,与齐清萋换了位置,边嫌弃的接着偷听那方二人的讲话,边一手拽住想往外跑的柳清歌,因被齐清萋施下无声咒,嘴即使大张着想要说什么,也发不出一个声。
就这时,那头的牢房里来了另一人,是纱华玲,她来是为了告诉老宫主,魂,她召到了。
老宫主听到后伸手细细抚摸上洛冰河俊美的面庞,双目注视着他,里边浑浊的眸子猛的发出精光,深情道:“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二人对话一字不落的被沈清秋全听进了耳里,他立马警觉起:魂召到了?而等老宫主与纱华玲走后,更是听到重物砸在地上的沉闷声响,约过半刻,一声轻蔑中夹杂着不屑的:“老东西……”
没等沈清秋理清三人是怎回事,那头又传来洛雪的声音:“父亲,我已派人将地牢团团包围住了。”
洛冰河:“嗯,别在出岔子了。”说罢就朝一面石墙看去,一双黝黑的眸子像是能透过厚厚的石墙,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正一脸惊讶的沈清秋。